&&&&见动静立刻爬起来,跳上小板凳想往水里伸猫爪。
可惜,陆遥幸自己做主给她‘闺女’的‘未过门婆娘’换了个巨大的水池,它发现把脸贴在玻璃上贴出变形也伸不进去后,于是决定放弃的跳下板凳,选择趴在乌龟旁边继续睡觉。
林谧喂完龟,又捋一把噜噜的皮毛,这才转过身,却发现陆遥幸正安静的在看自己。她拆开一袋牛肉干,撕下一大片叼在嘴里,低头从书包里翻出文具说:“怎么了?”
“哦,没什么,”陆遥幸淡定的眨巴眼睛,“我就想你high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面瘫着脸,毕竟不会笑又不会脸红,这种脸部神经薄弱的人,生理学上不知道是不是也比较薄弱。说不定连high的几率也很低。”
林谧神经断了三根,抄起抱枕举过头顶。陆遥幸飞速凑近她的脸,趁机咬走牛肉干。随即听见身后总算有点生气的声音在喊:“......无耻!下三滥!猥亵未成年!”
陆遥幸舔了舔嘴唇上的肉末:“我怎么了我,不就是想象你很高兴的样子嘛,你说实话,是不是把high理解成别的了?小孩子这样可不太好哦。果然,网络对青少年的影响力是把双刃剑,它让你早熟的同时,也让你不纯洁。”
暑假在两人互掐互怼里过去对半,七月末的时候,陆遥幸收拾行李滚去公司,头两个星期虽然很不适应,但她那张说起人话抹了蜜的嘴很快就俘获了人心。
所以据说混得还不错!林谧对她在公司不担心,虽然幼稚点,但不是单纯,凭她的手段和脸皮,其实适应了商场,绝对是个精英人才。
她觉得要担心的是自己,现在越来越觉得自己病了,悲春伤秋的觉得她们就像两株不见光的植物。夜里爬起来上厕所的时候,就要在隔壁门口站一站。明明才一个月而已,居然生出了要抱着她的被子睡觉之变态想法。
而这种病就是蔓延周身的毒素,让林谧一整个月份都伴着‘心底期待可嘴上说不出口’的既朦胧又细腻的情绪,随后迎来了她又一次的高三。
作者有话要说:
心虚的作者挠头讪讪笑:我又回来更了!
第43章 视频
每天晚自习分两节课上到8点45分,每到第二节 课后半段时,林谧准备好笔记本和零用钱,猫了腰退到教室后门,被门口守门的同学拦下后,随口说了句:“去办公室问题目。”
两个星期前升入高三。对林谧来说,最大的不适应是,要把尘封已久的单车从角落里拉出来,拿抹布擦掉灰尘和蜘蛛网。每个早晨,站在楼底下徘徊,闭着眼睛停了一会儿,被风吹个脑袋清醒,林谧才回过神,蹬着车子自己走了。
教室换了,从原来的二楼搬到三楼,好友东方从那时便开始抱怨个不停,包括陆遥幸离职,换来教学经验丰富但起码四十出头的老妇女,“那个数学老师的脸上都已经长满皱纹!”林谧在学校小卖铺与自己的‘地下党’接头时,东方这样抱怨。
林谧现在只能靠晚自习接头来‘忆往昔峥嵘岁月’,可怜得有点小寂寞——上学期末考试,她在大伙儿预料之中圆润进了重点班,而同个班出来的还有钟子沁,她们两个在李国学的刻意安排下一起进了高三十二班,说是两个同学也好照应,毕竟就一年时间还是挤在高考前阶段,很难交到比较中意的朋友。对于李国学善意的安排,林谧跟钟子沁把它解读为怜悯心又在泛滥。
班级换到原八班对面,是林谧前世的班级,所以便没有什么过分的陌生。但不陌生归不陌生,关系却也是白云朵朵远到天边去——自从进了新班级,林谧像似又回到了从前,独自安静的趴在角落,渐渐化作一盆凉水,一袖清风,一团水蒸气,不冷不淡的落在人们视线的最末端。
而她们几个毛孩子厮混的主场也由原来八班墙角,换成了楼下超市前的小方空地。
‘啪’胡旭又打死了一只蚊子,粗暴的拿纸巾狂擦:“怎么蚊子老叮我,瞧它尖酸刻薄样,一看就是只母蚊子。”
闻言,刘瞳立刻拿脚背踹他:“怎么尖酸刻薄就是母的?”
胡旭:“你没看见咱新来的女老师,比年段长还要刻薄吗,小黄没写作业就让人家去跑操场,这么热的天是人会办的事吗?还有每天晚自习还要跑来讲课膈应人。”
刘瞳:“那你怎么不说隔壁班的那个男老师在早自习还要做题目?我看现在雄性才是普遍刻薄。不但刻薄还薄情,你看咱学校那个美术老师,勾搭了几个女生,貌似还挺自以为卓尔不群。”
胡旭:“逻辑上说,某个不能推出所有,一个渣滓不能代表我广大男性群体。还有,谁说就男人花心,女人花心的案例有少吗?”
东方打着哈欠插嘴:“不就是只吸血蚊子吗,怎么就讨论到社会问题上了。在说下去都可以搞出上万字的课题报告了。”
林谧跟郑泽抱着零食从超市出来,就听见他们没营养的对话。而每天似乎都要因为某个没营养的话题在教学楼底下引起争吵,随即被闻讯赶来的年段长追得鸡飞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