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点点的知觉蹭到二楼楼梯口。
陆遥幸刚要抬脚走,突然左腿一软,险些以劈叉的姿态从上边滑下去。这时,一阵小旋风从隔壁屋窜出来,揽着她的腰往后倒,给女人当了个柔软的垫背。
陆遥幸偏过头,看见林谧喘着气,带着责备的眼神,没料到这家伙今天会在家里。她张了张嘴,忽然有些语塞。
姿势诡异的缘故,林谧刻意后仰了脑袋,差一厘米就能唇贴上唇,呼吸都落在彼此的脸上,温温热热有点痒。陆遥幸闻到她嘴里的香草味,应该是刚吃完糖果,大清早的也不怕蛀牙,嘴角还有点碎末。
楼下大门紧闭,又没有开灯,视野昏昏沉沉,家里人一个不留,空荡荡的楼道上,除了她们的呼吸声,没有别的动静。
林谧见她赖着不起来,也没去推人。眼神飘忽几下,错开陆遥幸的视线往旁边看,发现一只爬过的蚂蚁,忍不住拿手指弹了弹。感觉身上的人终于舍得动弹了,她刚要起身,陆遥幸翻个身又把她压在身下,她最近不知道是不是身体还没晃过劲,老眼昏花的觉得林谧的脸时不时都要红一红。
“你这样下楼很危险。”林谧抱着陆遥幸站起身,一点点往楼下挪,平时两个大步就能跨到底部,今天险些走出汗。这样抱起来还真吃力,贴着脸又蹭着脖子的折磨人。她小女子有些吃不消,“下回你要下来,跟我说一声。”
陆遥幸揉着她的脖子,脑袋一软,搭在她肩头:“那我就把身体都交给你了!”
林谧捏住她腰际的肉,真该把这个二百五抛向平流层去撞飞机。往前走两步,刚要把人放到椅子上。陆遥幸往后一记锁喉:“上桌麻烦,直接蹲厨房吃。”
林谧:“......哦。”
在某事儿多女人的指挥下,她把该女整齐干净的放在料理台上,偷偷往身后扯了扯衣服透气。也不知怎么,浑身都冒了虚汗。
林谧掀开锅子往里看:“包子和蒸饺,你要吃哪个?”
陆遥幸觉得她最近瘦了不少,也许是冬天的缘故,衣服穿多了,整个人反而看上去小了一圈:“这边离你学校远,要不你回家住吧,我隔两天过去给你讲题目,然后你周末过来这边住。不然晚自习回来挺累的,白天还要早起二十来分钟。”
林谧拿了个包子半个塞进嘴里,另外半个露在外头,神情木讷的停在那里。陆遥幸又快速的说:“没别的意思,就是担心你身体吃不消。”
林谧把包子都包进嘴里,两腮鼓鼓的像只花栗鼠,“哦,我也没想别的,你不用担心我,年轻着呢”
陆遥幸在料理台坐的有些冷,搭着林谧的肩膀下地,“那反倒是我老咯。”
林谧给她个‘那还用说’的眼神,立刻得到一个胳膊肘。她扶着女人的腰,两个人把整锅的早点分开吃了,还煎了对荷包蛋,整两头母猪双双转世。
陆遥幸吃饱了没事干,就把冰凉的手贴着林谧的脸颊取暖。林谧嘴里吃着东西,偏头瞪了她两眼,快速的把手抓下来,再报复性的把自己的爪子从她的衣服下摆伸进去。
大冬天的,陆遥幸不用出门,外头穿着睡衣,松松垮垮的,很容易就绕过后腰,滑上背,里头暖烘烘的像揉了个火炉。
林谧嘴里嚼着包子,有一下没一下的,眼神对上了后知后觉有些怪异。虽然不是没有碰过她的皮肤,但感觉跟手臂上有些不一样。
陆遥幸有点痒:“行了,我不弄你了总行吧。”
她说完,身子往后靠,要把那双手弄出去。可林谧忽然抽风的一用力,把她往怀里带,手还欠抽的往后背捏了捏。
陆遥幸感觉身体还有点哆嗦,两人站得近,她没穿高跟似乎比林谧还矮点,所以抬起一点头才能对上林谧的眼睛,那原本冰冷的手心一下子灼热起来,她感觉气氛有点要不受控制了。
这家伙该不是......
下一秒,林谧像似灵魂回体,她抖了一下,赶忙把手抽出来。叼走盘子里最后一个包子,调头就往外,跑出两步又回来抱起人扔在沙发上,再蒙头往门口飞奔,就像后边有野兽在追:“我晚上回自己家,你跟奶奶她们说。”
陆遥幸的声音追着她:“夜里到家给我发短信,缺什么我让人给你送过去。”知道她不喜欢打电话。
林谧已经跑出陆家,虽然没应声,但到夜里还是没忍住给陆遥幸发了条短信。
见不到的时候发短信,感觉有很多话说,但周末见到面又说不出话。差不多就这样,两个人迎来了这个冬天的一场雪,一点点的细面雪,远赶不上北方的鹅毛,但在这个城市已经算是少见了。
而期末考试,一转眼就在雪停之前□□裸的狂奔而至。
林谧这半年成绩明显走了下坡,从分班时期的第五名,到现在第三十五名,虽然说重点班一不留神就容易被甩开,这种下滑现象实属寻常,可这一甩还直接给甩去了太空就显得不寻常了。
成绩公布的当天晚上,顾岚就打来电话问情况,也不知道李国学给她进了什么谗言,顾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