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我不一定喜欢。”林谧见她脚不抽抽,开始抽风了,没好气的瞪她:“倒是你,这么大雨天该不会是自己开车回来吧。”
陆遥幸懒洋洋的往沙发上一倒,再拖起下巴,那睡袍立刻滑下半边露出白兮兮的香肩。
林谧:“......”
她愣了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的偏过头:“我问你话呢,搞什么?”陆遥幸看着她乐,直到林谧脸上一点点的红开,陆遥幸这才笑眯起眼说:“搭顺风车回来的。”
“哦,那就好。”林谧想,就她那破腿,这两年就别想开车了,免得再出个追尾啥的。过了半分钟,林谧忽然又回过味,谁的顺风车?罗京?
罗京现在可算是近水楼台,天天跟在陆遥幸身边的巨大灯泡。林谧不乐意了,撇了撇嘴:“那你还真不如别回来。”
陆遥幸眉头一皱,怎么了这是。进门的时候不是还一副惊喜的模样,这下又忽然说别回来。难道两个人的代沟太严重了?有时候她还真搞不懂林谧在想什么。
不过陆奶奶从小就教育她,有问题就要问,不懂就要立刻搞明白,否则将来麻烦会越滚越大。陆遥幸也不管林谧害羞没有,手一伸把人往怀里拉,这小半年的过去,林谧似乎又结实了点。
如今个头比她还高,陆遥幸确定自己已经抱不动她,但好在推翻不是问题,她很坏很坏的想。
这样身体贴着身体,林谧顿时吓了一跳,手一抖把杯子里的酒给撒了。林谧慌乱的站起身,要回房间换衣服。
陆遥幸拽住她,笑说:“就这点没事,先把饭吃完。太晚吃饭不好。”
她说完又抽出纸巾帮林谧擦弄湿的地方,白色的衣服印了葡萄酒立刻红开一块,陆遥幸用纸巾把上头的液体吸干,发现确实湿得有点多。这样湿哒哒贴着肚皮不太好吧,她想着抬手解开下摆的纽扣。
林谧瞥过脸不看她。
陆遥幸看着她的肚脐眼,顿了顿:“胖了?”
林谧原本还害臊,下一秒二话不说伸手就要推开她,却被陆遥幸握住手腕。眼睁睁的看着女人把脸凑近她的腹部,林谧臊得脸颊通红,清晰的嗅到女人身上的淡香,缠着鼻翼勾人的要命。她不自觉有点局促起来:“擦好了没有。”
“嗯?”陆遥幸意味不明的哼了一声。
可能是喝了点酒,林谧飞翔了自己的想象力,又脑补了些自己跟陆遥幸不可说的画面——甚至忍不住想说:“要不,我们试试看......”
“怎么了?”陆遥幸抬头,两只眼睛朦胧得好看,她扇了扇眼皮:“怎么傻站着不动?等着我喂你啊?”
林谧红着脸咳了咳喉咙:“为老不尊!”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陆遥幸笑弯起眼,起身去够茶几上的手提包。捣鼓了半天翻出个小盒子递过去:“是真礼物。”
盒子里装着做工简约不失精细的银色戒指,林谧眨了眨眼睛,几乎是下意识有热意往眼眶跑,可嘴上说:“......哪有人生日送戒指啊。也没点新意。”
陆遥幸没发觉她的不对劲,往她盘子里夹菜:“因为想来想去就戒指能凑对。如果不喜欢的话就算了,回头我左手带一个右手再带一个。”
“暴发户啊!”林谧飞速把盒子收进怀里,那样子真像似陆遥幸要收回去似的。
陆遥幸看得偷乐,这话也信,真傻。她整了整衣服,挑起半边眉:“吃完就早点睡吧,明天我还要回公司。”
林谧看了眼陆遥幸的脸,卸妆后的眼圈更加明显了。她心底皱了一下,“就算考不到市里,但我也会努力考邻近的。”
牛头不对马嘴的一句话,陆遥幸听了一愣,可聪明如她,随即想明白那意思。陆遥幸揉揉她的头发:“那还用说,考砸了看我不打死你。”
她没有再执着与女生能不能考到她理想的那座学校,因为她怕过多的干涉和压力,会让两人产生不必要的分歧——
天气逐渐热起来,高考一天挨着一天的临近。顾岚担心林谧的考试状态,提前回来给她做‘心理辅导’,就怕她一个不小心就生病了,耽搁重要时期。
小孩子帮里,据说郑泽因为是体育生,提前让北京那边的体校录取。现在只要文化课意思意思,基本就妥妥的了。而这一整年他都十分的老实,可能因为爱情的力量,以至于他像模像样的追逐着刘瞳的脚步,硬是把文化课给补了个历史新高度,足够他毫无压力的进军还算不错的体育学院。一时有些意气风发,喊了几个好友请客去撸串。
还特地让林谧带上陆遥幸,说是:“给你姐道歉,为去年那次见死不救的事。”
因为那事,他每回见陆遥幸都有点发虚,可那时候让他道歉又拉不下脸,人总在不断的成长,过去的点点滴滴都是或好或坏的经历。少年这一回学会了收敛锋芒,也差不多过了叛逆的劲头,觉得过去那些自以为卓尔不群的所作所为反倒有些稚气。
陆遥幸自然不是小心眼的人,而且她本人也是走郑泽那个路线成长的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