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没关系,妈就是专门看你的,谁管电影内容是什么,是要能看见我乖女儿的脸就行。”
这样说真的好吗……
“好吧,好吧,你开心就行。妈,你就这样等着记行,我收线了。”
“咦,等等,小夏天,为什么进度条卡住了?”
“你看一下是不是你刚才激动地用鼠标点到任务,变成暂停了?”
“两竖就代表暂停是吗”我电脑盲的母亲能理解到这程度真不容易,她说,“我再点一下是吗,恩,好了。”
听着那边雀跃不已的声音,我也不由自主地笑了,到底谁是母亲谁是女儿,她要再这样地不沉稳,可怎么办啊。
正在我这么想的时候,那边的话筒却似乎交接了,冷不丁地传来了另一个声音。
“混了这些年,就拍了这么一部片子,还不能在自己国家的电影院上映。”声音来自我的父亲……
“……”我沉默了几秒,像是为了找一个可以喘息的地方,我默默地从沙发站上起来,移动到了窗前,“抱歉,让您失望了,但我必须得纠正你的说法,我拍了很多部电影,并不是只有这一部。”
电话里,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冷漠也很讽刺:“那种脸都没有的戏?恐怕只有你妈才能认出是你。”
我看着窗外川流不息的人群,感觉自己好像也被淹没在攒动的头颅中:“我——”
一阵嘈杂的声音,电话沙沙地响。
过了一会儿,沙沙声停止了:“夏天,别理你爸爸,明明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瞧他说成了什么……”
话筒好像又被妈妈夺了回来,她安慰我。
“无所谓,他看不看都无所谓。他不喜欢也没什么。”我以指尖碰了碰蓝蓝送给我的含羞草,它闭合的样子很像我面对父亲的心。
“他怎么可能不喜欢自己女儿的作品,老头子敢不喜欢,他要是说不喜欢,看老娘怎么收拾他。其实……你爸爸其实准备和我一起看,我们家的小朋友别生气,你爸爸就嘴巴比较臭,心很软的。”
“谁说了要看!”后面是怒气冲冲的反驳声,“这种不知道所谓,感情观混乱,颠三倒四,一群女人搅在一起颠倒阴阳的戏,谁要看!”
“不看更好!”我也大声地呛回去,纵然他可能听不到。
听筒里妈妈忽然问:“老头,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提前看过了?”
“……谁提前看过,网上这样的评价多得很!”
我不高兴的说:“这是你心里预先想好的评价吧!我又不是没上网!”
我说:“这电影没什么太大的声音,你要真搜索,得要翻好几页的搜索才能找到,真是难为你这个老人家了。”
我妈叹气:“明明是父女,唉,怎么像仇人一样……”
“妈,我还有事,挂了。”
我抬头,窗子上映着我心烦意乱的脸。
顽固的父亲总是这样,否认一切他不喜欢的,拒绝一切他不接受的,改变他的想法比登天还难。
恐怕永远都不会改变了……
我拍了拍自己的脸:“不要消沉,相信自己的选择。”
风从关不紧的窗的缝隙吹进来,含羞草晃动了一下,像是在轻轻地点头。
我不由地笑了,缓和了一点我心里的闷。
“土好像有些干,给你浇点水。”我用杯子去厨房舀了一点水,倒给这给予我小小安慰的它。
之前江以蓝交给我的时候,我还觉得含羞草是累赘,但好好养一养,却同宠物一样有了感情,看着也觉得顺眼了,而且它很安静,什么都能听你说,就像过去坐在我面前的江以蓝一样。
“唉……”想起江以蓝,我不由地叹了一口气,我摸了摸含羞草的叶子,“她要像你这么乖就好了,最近她好叛逆啊。”
可再叛逆她也是江以蓝。
虽然她说的要继续代替江祺的话在我听来就如同疯言疯语,但我还是选择了等她,等她做完这件事。虽然我对这未来充满了惶恐,但我想,或许她比我更加忧心。诚实地说,我只能等待着,那是唯一的希望,让我们的关系得以继续的希望。
“唉,我都好久没有见到她了。”
我趴在窗台上,对着含羞草说话。
旁边的电视放着她出演的节目,碰不到也摸不着,更不是真正的她。
江以蓝要扮演江祺,自然要全方位地去做,我能想到的,她会将江祺的所有日程接下,她要在人前绝不露出一丝的自己,要像一个真正的巨星一样去做事,一样地忙碌而又孤独。而《凤凰》结束后,我们也没有了可以密集的,呆在一起的时间,我们当时约定那餐饭,也因为她在国外临时的广告加拍而延期了,而在法国为电影出席,出席之后就立马赶回了国,期间全程聚光灯更是没什么私下相处的时间。
脱离了电影角色的我们,被提在一起的次数屈指可数,除了成情那次写的关于《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