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
他倾身向前,并拢了她的双腿搂在左边怀里。宝姿的双手在身下压得发酸,这姿势让他入得更深,顶端次次擦过她身体里敏感的位置,偏偏何世庭还要轻轻咬着她的小腿,时不时地用手指刮过她挺立的乳尖。宝姿颤着声音开口,断断续续:“去床上,世庭......床上.......不要!”
何世庭的拇指忽然又按住了她下身的那颗肉珠,在她耳边低声问道:“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今夜的何世庭说不出的英俊,几缕碎发散落在眉心,一双黑色的眼眸深不可测,如能溺人。修长的手指在不经意的拨动中撩起她体内的万千情潮,这般轻易,当真风流姿态。宝姿渐渐又攀上情欲的顶峰,听见他沙哑的声音在耳边蛊惑般地诱哄。
“叫出来。叫出来,我们就去床上。”
差一点,还差一点,蚀骨的快意煎熬如同漫长无尽的永夜,宝姿紧紧地咬住了嘴唇。何世庭半撑起身体放下她的一条腿,拎起她的一条腿弯上来压在她的胸前。他一手用力地揉搓着她圆润的乳,一手按住了她下身的肉珠在指尖极有技巧地打磨。
宝姿垂下的一条腿足尖堪堪点在地毯上,花穴被撑到最大,那炙热的性器撩动起潺潺春水进进出出,硕大的顶端次次戳在内壁上最为敏感的一点,永远不偏不倚,永远力道强悍。
不过数下,宝姿便如同刹 —那间被抛入了没顶的寂静深海,记忆中所有的烟花都在脑海中骤然绽放。她的意识在绵长不绝的高潮中陷入了混乱,仿佛落入层层密密的花海,重重花朵压堕了累累花枝。
万人如海,而她只有世庭。
何世庭被她缠得身体一震,怀中人紧紧地躬起了身体,他所有的疼爱都在宝姿抑制不住的绵长呻吟里得到最为彻底的回应。他顺势解开她手腕的束缚,而她毫无意识地紧紧抱住他的腰,在他怀里轻声细语地呢喃,仰起头来去吻他的唇角。
“太深了......别.......世庭,别走......”
宝姿的声音渐渐低下去,缠缠绵绵的糯糯尾音尽数溶解在他混身滚烫的血液之中,何世庭忽然冲动地将她一把抱起,转身走回卧室,在满床柔软的床褥间重新将她压在身下。
宝姿玲珑有致的身体在灯下有种珍珠般莹润的光泽,她跪在床上,受不住他一次重过一次的顶弄,越发向前倒去。何世庭直起身来握住她的腰肢,温柔地抚摸她微微颤抖的背:“跪好。”
硕大的性器一路直闯进花蕊深处,何世庭贴上来紧紧扣住了她的肩膀。宝姿的脸埋在床褥间,跪在那里被他从后面一遍一遍地贯穿。这个姿势顶弄得格外快意,何世庭甚至拉起她的一只手按在她的下身,让她摸到那性器如何一刻不停地反复深入。
“喜不喜欢?嗯?”
他沙哑的声音早已浸透了情欲的炙热,宝姿在他身下难以自抑地呻吟:“慢一点……”
何世庭忽然轻轻咬住了她后颈的皮肤,再度用力深深地撞进去:“那你到底喜不喜欢?”
绮惑(五)繁花落尽春欲暮(H)(Marie)|PO18臉紅心跳
绮惑(五)繁花落尽春欲暮(H)(Marie)|PO18臉紅心跳绮惑(五)
宝姿再也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剧烈的爱欲胶着逐渐摧毁时间的边界,她在深深的欢愉与依恋中慢慢湿润了眼眶。她终于意识到自己从来不曾真正地忘记过世庭,可是那又如何?父亲对母亲的深情至死不渝,并不妨碍他与别的女人风流快活。感情在时间面前最为无用,得不到的才此生难忘。
天地无情永远胜过人间生死。
宝姿伏在重重锦被中,泪水流出来,转眼就没有了踪迹。何世庭拉着她的胳膊让她直起身来,两个人紧紧相依着跪在床上。他与她十指交握,一手按在她的小腹,一手按在她的乳尖,她被他压着手抚摸着自己,在他低沉的耳语中颤抖着流泪。
“就像这样,只有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好不好?永远在一起。”
宝姿的双腿抖得厉害,仿佛随时都要倒下。何世庭用力匝住了她,咬紧了牙关奋力挺身,再抽插数十下,忽然紧紧压住了她的小腹,将那滚烫爆发的热液尽数喷洒在她的身体尽处。
宝姿在汹涌而来的欢愉与悲哀中试图说话,可是酝酿良久,依旧不知该说些什么。泪水滚滚地滑落下来,这般热诚欢好如同花树下的春梦一场,醒来之后,依旧是一生长路漫漫无着。
何世庭的神智在宝姿无法抑制的哽咽中终于渐渐清明,他扶住她柔软的腰,小心翼翼地撤身出来。宝姿微微垂着肩跪在那里,背上玲珑的蝴蝶骨让整个人看起来格外清瘦。他疼惜地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