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缠绕,从她的唇间,普渡到他的唇间,又从他的唇间,普渡到她的耳垂,她的肩头,她的心房,她的小腹。
她的身体在温柔地绽开着,低声地哀求着,就像一根清水中摇曳的海草,恳求着他一波一波浪潮的冲刷。她在炽热的抽动中昏迷着,似软而无骨的藤曼,攀附在他健壮的裸体上,体内层层的褶皱犹如蚌肉般鲜嫩饱满,将他的阴茎从根部紧紧包裹。
邓西城难耐地咬了一下她的锁骨,锁骨修长,两侧窝深浅恰到好处,线条清晰、平直。他额角一滴汗,顺势坠在锁骨窝里,随着二人的深浅交错,濡湿着潮红的皮肉。
她的小穴令他销魂不已,不禁一时兴起,剧烈冲撞了起来,任林染在自己怀里起伏如波涛汹涌,呻吟连连。片刻,只觉林染将双手覆上他的臀沟旁,手掌炙热,十指捏揉住他紧绷的臀肉,脑子里面闪过一道虹彩,一下子就进入了渴盼已久的福地,爆裂时无可比拟的欢悦让他顿时觉得脊柱一紧。他不敢停,也不想停,他用力推托着她的臀部,往复了数十下,感受着她竭尽全力迎合自己的角度,猛然间那种无所适从的爆裂再次发生,下体传来的快感强大而又急骤,不由分说将他舔舐殆尽。
她的手指已掐进他的肌肤里好几寸,清明被热浪彻底碾碎吞没,浑身着了魔一般抽搐扭动,止不住地呻唤出声:啊……啊啊啊……
好一会儿,迷离恍惚的两人同时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缓过神来。
你先去洗下?邓西城亲了亲林染被汗打湿的发迹。
林染摇摇头:你先去吧。
邓西城听话地把浴巾从地上捡起。
林染看着他裹着浴巾走进卫生间,她想,有件事情她应该今天就去做。
然后她拿出手机,她编辑了一条短信。
短信很短:他向我求婚了,我会答应的。
结束。
林染心里想,那就发送吧……
然后湿润的手指划过屏幕键盘,她听到了电话被拨通的声音。
然后,还未待她来得及点击关闭,容纳了邓西城的卫生间里面传来手机被拨打的铃声。
第-2夜
邓西城用顾来的信息去申请回他的sim卡时纯粹是出于想把顾来的只言片语留下来的想法。
他有记忆以来,就只跟他母亲生活在一起。
母亲是个律师,不苟言笑,对他要求极其严厉。每次他作业没按时完成,她就开始用戒尺打他的手,打得手都红肿得一片。刚开始只是打手,后来有一天他不小心问了母亲一句,我的父亲在哪里,怎么都没来找我。母亲当时表情狰狞至极,戒尺不由分说打了他一身,害得他只能请假修养了好长时间。他牢牢记住了那一次挨打,这个赐予他生命的人的来历,他再也不敢过问了。
待他到了小学升初中那一年,他母亲死了,死于过度烟瘾后的肺癌。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晚期,该转移的地方,脑啊,肝啊,骨啊,肾上腺啊,全都转移了。死之前的母亲瘦骨嶙峋,一把轻轻的身子躺在病床上,搁哪里,哪里痛不欲生,止痛针打了一针又一针,也止不住她凄惨如斯的哀嚎。
他每晚上陪在垂死挣扎的母亲旁边,突然想,她就这么死去,未尝不是个好事。她如果死了,或许她,跟他都是解脱。
想着想着,母亲会用那只剩骨头的手抓着他,就那么狠狠地冷情地抓着他,她嘴里念念叨叨:儿子……我的儿……你要报复他们……报复……
他们?他们是谁?
母亲有时候迷糊,有时候清醒,迷糊的时候她说话含糊不清,清醒的时候她缄口不言。他们是谁?她不肯告诉他。
或者是处于对自己保护?抑或是不想把上一辈的纷争哀怨牵扯到下一代?终究是不得而知了。
后来母亲在一个深秋的晚上咽了气,她的鼻导管一直挂在脖子上,心电监护上的线条却从此变成一条直线,邓西城以为自己不会哭的,但是护工想将她的尸体推走的时候,他还是哭了,哭得悲痛欲绝,哭得撕心裂肺,哭得心如刀割。他知道那个用戒尺打他手的人不在了,那个不肯回答他父亲是谁的人不在了,那个嘱托他要报复谁的人不在了。
但是母亲啊,你不告诉我名字,我又从何要报复之说?
隔了一天,有个比他高五头的大哥哥站在他面前,他拿着一束黑色的花,然后低沉地说:你好,我是顾来。
他被顾来带走了。顾来不顾他不愿意的别扭表情,牵上他的手,把他从这个无底的漩涡里面拉扯了上来。他带着他去了郊区的别墅,别墅金碧辉煌,三三两两佣人在大厅里忙碌着晚餐。晚餐餐桌上,他才知道,原来他的母亲,是顾氏家族族长顾野的小三,而他则是传说中的私生子,羞于启齿的私生子。
所以母亲啊,你是要维护我,还是为了维护你爱的人?
10岁前邓西城就跟母亲两个人生活在一起,10岁后邓西城跟顾来还有阿岚两个人一只猫生活在一起。
顾来是他的镜面,只是一个正,一个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