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透的涎水涂满了她的手指,闪动着细腻的光泽。
“骗子都说自己不骗人。”她迷迷糊糊地道。身下已经湿得透透,面对这般的自己,她都不敢去想傅湛了。那个如星辰般耀眼的男人,彻底和她没有了关系。
“小昭华嘴儿挺硬,但是没关系,身子已经告诉清哥哥答案了。”他向前深深一顶,复又向外一抽,带出了不少湿热的蜜液。
“小昭华喜欢哥哥,哥哥也会喜欢你。”他弓起身子,轻轻地咬上了女人胸前的玉珠。
“唉……”谢昭华根本说不过他,干脆选择闭嘴当缩头乌龟。真想撕烂他的嘴,让这烦人的聒噪彻底从耳边消失。
“小昭华不说话也没事儿,身子回应哥哥就好。”傅清嘴唇翕动,说得她太阳穴上的青筋一突一跳的。
粗粗的肉根来来回回地进出,偶尔滑出花穴,顶上了腿心的娇嫩。
他温热的舌头用力地舔着女人胸部的绵软,粗糙的舌苔来回地滑过饱满的茱萸。
谢昭华背过脸,索性不去看他。偶尔嘴间的呻吟泄露了她心底的隐秘。终究是被他搞得很舒服。
“小昭华每天得空了,就来我这儿坐坐。我这儿有小昭华最爱喝的桂花酿,最爱吃的绿豆糕,我还会给小昭华暖床。最重要的是小昭华这一身的伤只有我能治好。若是小昭华不愿过来,或者来得不勤,这伤就要带一辈子了。小昭华定是不愿意做个残疾之人吧。”他这话软硬兼施,说得她一愣一愣的。
湿热的唇一路向上,密密地吻着她细白的颈子。他的温柔与深情,编织成了一张网,让她无处可遁。
17.听曲(H)愿我如星君如月(H)(南玥惜)|PO18臉紅心跳
shuise
17.听曲(H)
有时候糊涂点也是件好事,太过清醒了反而痛苦。她闭上了眼睛,尽量不去想傅清和傅湛之间的关系。她就当作又嫖了一回娼。没什么的,她二十六岁了,又是孤身一人,嫖娼也没什么。
“小昭华。”烦人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这一声呼唤,提醒着她在她体内凿弄的是傅湛小八岁的亲弟弟。
“为什么不看哥哥呀?清哥哥的眼里可都是你呢。”他松开了她的手,沿着优美的曲线,摸到了身下的花地。手指分开娇嫩的花肉,轻轻地搓着肉珠。
谢昭华蓦地睁大了眼睛。从身下窜上来的电流击穿了她的脊骨,电得她浑身酥软。
“想当姑奶奶的哥哥,你也配!啊!”愤恨的声音止于一串娇呼。可恶!
“咦?小昭华刚刚说了什么呀?”肉棒抽出了花穴,巨硕的菇头蹭了蹭湿淋淋的穴口,狠插到底。
谢昭华大张着嘴,只余下了喘息。这个混账东西,她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看来是想夸赞清哥哥呀。那哥哥只能更卖力地cao小昭华了!”肉根急急切切地抽插,暴起的经络重重地刮擦着娇嫩的花壁。
她仰起身子,大口地吸气,这才能让身子不因爽快而战栗。他是魔鬼,是上天派下来惩罚她的。
“小昭华想听曲吗?哥哥吹给你听好吗?”
不待她说话,他从床沿摸出一柄玉箫。白皙的手指轻捻着箫身,粉唇吹出了清越的乐音。
他的腰身合着音乐的拍子,用身下的囊袋为棰,她的牝户为鼓面,奏出了动人的节拍。
“似春雷滚滚,气势汹汹。人美,乐也美。”他不忘停下来点评几句。
“不过这闺房的乐趣,还是用些婉转的曲子相配才好。”他抱着她的细腰,急急发力。这次如排山倒海之势,逼着她攀上了高峰。
谢昭华两股战战,温热的花液如泉涌地淋在他的肉根之上。两人结合处,一片狼藉泥泞。
“白水满春塘,这蜜汁奏出来的乐声比刚才的可优美多了。”他又执起了箫,凤箫声动,似清风徐来,悠远澄净。身下的动作未停,两颗梨子大小的卵囊击出了低低沉沉的水音。
如此干净悦耳的箫音和淫靡的水花声配合得异常完美。若不是挨cao的是她,谢昭华还真愿意仔细欣赏一番。
乐声戛然而止,他的掌心握住了两只绵软的奶子。
“哥哥只给你吹半首,下次再给你吹剩余的半首。”
“不会有下次了。”她艰难地开口,乌发湿湿地贴在鬓角,
“凡事没有绝对,小昭华吃惯了哥哥,就越来越离不开哥哥。”精壮的腰肢向前狠插了几下,龟头顶在宫口,喷射出了滚烫的白浊。
“说不定,还能怀上清哥哥的孩子。”他的手心抚着平坦的小腹,若有所思地道。
“休想!”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