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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
温觫礼默默打量了一下边上咄咄逼人的家伙,忽然一笑。
再如何,也是想赌一把啊……
宋柃自然不知道温觫礼想了什么,且依她的性子对这样的事也打不起半丝兴趣。
还不如一吐为快来得有意思!
“好好好,我说我说。”少女完全屈服下来,都怪这个宋柃实在是太啰嗦了,再加上旁近这个人鬼一般的胁迫。
她表示怂了。
“我叫杨天花,是……叶庆的奶奶。”少女嘿嘿一笑,“你们现在能把刀挪开了吗?”
杨天花
两朵绚烂的烟花同时炸裂。
“这么叼的吗?你什么时候变年轻了,你之前不是还在与我们争斗吗,朋友你是来搞笑的吧?”
温觫礼的嘴角也是抽搐了几下:“确实匪夷所思。”
“哼。”杨天花冷哼,“知道了吧,还不懂得尊老吗?等等……你们刚刚说的缠斗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宋柃赶忙住了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有也就字面意思,咱们现在不就是在缠斗么?”
杨天花嘟哝了句:“说的也是哦。”
宋柃:“……”
这傻孩子真好骗。
“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宋柃试问,扬了扬脑袋,“就比如说,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我老伴。”杨天花嘻嘻一笑,“不也是挺年轻的吗?你们应该见过他了吧。”
温觫礼思量一番,为求考证般地盘问她:“为什么这么说?”
杨天花做了一个细嗅花香的动作,朝两人憨笑:“你们身上味道挺重的呀,沾得这么浓,谁又会闻不到呢?”
一语惊人!
两人的脸齐刷刷地翻白,杨天花满脸莫名:“怎么了?”
宋柃支支吾吾道:“不,不关,不关你的事,好好待在着,温觫礼……”
温觫礼了然。
于是杨天花被五花大绑地捆在梁柱上。
杨天花:“……”
谁能告诉她,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尹道平气喘吁吁地瘫在一边,眼角泌出微泪。
师父,对不起,让你失望了。
绝望的潮水涌上心头,他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看着罪魁祸首逍遥远去,然后被一道银刃打了下来。
“咻——”
尹道平大惊失色:“何人”
话音刚落,一位高雅紫衫的青年踏悬于叶尖之上,嘴角噙着一分笑意。
“怎么样,打算如何报答我?”
以身相许吗
宋柃稳稳当当地栽倒在温觫礼怀中,整张脸都写着生无可恋四个大字。
打死她都不想跑这么快了,快到投拥送抱这种垃圾事,她丁点都不想做。
好吧……是有这么一点点。
温觫礼瞧着宋柃止又欲言的表情,有些不忍地点了点她的额间:“哦,害羞”
“嘁。”宋柃展开手环住温觫礼细白的脖颈,和她双额相抵,“是你害羞才对吧,温觫礼,两个女人有什么可害羞的。”
“那我亲你,你还不害羞”温觫礼眉眼弯弯,看得宋柃心池荡漾,涟漪捣成厚重的波浪,层层翻滚。
动心了吗?动心了吗她对温觫礼动心了吗
不可能,她们可是……
不甘心瞬时泛上心头,带着丝丝苦涩。
好朋友。
绝情而令人厌恶的词汇。
“算了吧。”宋柃松开手从她怀中跳下,笑嘻嘻地调侃她,“还是留给你未来相公吧,而且我们现在有正事要做。”
温觫礼惆怅地凝视她。
空洞无物的眼神让她心惊胆战,她轻柔启齿的弧度如同梦魇霸身。
宋柃霍然惊醒。
温觫礼斜倚在树干旁,有些狐疑地望着脸色苍白的宋柃:“怎么了?”
“我们在哪里”宋柃嘴唇微颤,“为什么我会……”
梦到那种情景
“我们刚从松湖村出来不久,你在解决过杨天花的事情后就昏迷了。”
“那其他人呢?”宋柃浑身一麻,“尹道平和秋绍兴他们在哪?”
“哟。”秋绍兴猝然从旁近冒出,伸手猛弹她的眉心,“多日不见为师,未曾想你这兔崽子是这般如隔三秋啊。”
“放屁!”宋柃啐道,却见莫名立在人群中的紫衣男子,“那人谁”
温觫礼:“楚轩,尹道平的救命恩人,就是他了结了这桩任务。”
宋柃:“哦。”
宋柃:“……啊,这么随意的吗?”
楚轩悠悠地在尾补充了一句:“为何不能轻松解决”
其余几人:“……”
可以,你大佬你有理。
宋柃摸了摸自己疼痛的额面:“我昏迷期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