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迷住一般,痴痴的看着自己的容颜。”
怎么会?自己怎么会被这个小子迷住?宁远清身上没有半丝男儿应有的英气,实在不知道后宫这么多妃子是怎么迷上这个人的,为了他守在这深宫中,等待着那百年一遇的恩宠,蹉跎着自己的容颜。
“阿川也喜欢这张脸吗?”白千渔好奇的问道。
唐研川携着白千渔的手望着远处的江阴红豆杉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并非我们所能决定的,更何况喜爱应该是两个人心与心之间的触碰。容颜易老,而心不会。”
容颜易老,而心不会。
要在这深宫中孤独老去吗?阿川也会同那些妃子一样。白千渔不愿意。
唐研川接着道:“皇上可能不知道,臣妾小时候有个很好的玩伴,她叫白千渔,是白将军的爱女,小时候臣妾被同龄的孩子欺负的时候都是她挺身而出,替臣妾打抱不平,虽然对于她来说臣妾只是她众多朋友中的一个,但是她却是臣妾幼时唯一的玩伴,那段时光是臣妾最开心的时候。”
白千渔定了定身,这是她头一次从唐研川口里得知她对于自己的想法,小的时候,唐研川性格比较内向,即使两人时常在一起玩耍,但是唐研川却很少和自己说她自己的想法,无论是出去玩还是吃饭她向来只会听从自己的安排,所以每次唐研川来着自己的时候,两人不是爬山就是看白千渔耍剑。
白千渔望着唐研川微微笑开的容颜接着道:“是吗?可是朕听闻白家的白千渔可是出了名的调皮捣蛋,前些日子,朕上早朝的时候看见白将军的胡子被人剃了个干净,你猜怎么着?”
唐研川好奇道:“白将军向来严厉,有谁会大着胆子去剃他的胡须?”
白千渔装着一本正经的脸色道:“朕也是这么想的,便问白将军道,白爱卿,怎么突然剃了胡子?他竟然当着百官的面说,启禀皇上,昨日臣的女儿贪玩回来的迟,臣就多说了几句,没想到这一觉醒来就已经被劣女剃光了胡子,臣正准备回去就教训她一顿。你说这对父女好玩不好玩。”
白千渔笑出了眼泪,想着还得端着皇上的架子,便赶紧将眼泪抹去,收敛了笑容。
唐研川低低的笑道:“千渔她向来如此。”
两人漫步着,白千渔不喜欢被一堆人簇拥着便让太监宫女远远的跟在身后,转眼便到了御花园,御花园中央笔直的生长着一棵江阴红豆杉,树木参天怕有城楼那般高,目测怕是有百年的树龄了,树的底端的树枝上挂着一根丝带,远远的便可以看见丝带随风起舞。唐妍川望着那丝带半晌没有眨眼。
大哥白泽说过,红豆是相思之物,是一个人对于另一人的思念。白千渔望着唐研川的侧脸道:“阿川怎么了?”
唐妍川脸上难掩失望的表情转而回头又冲我笑笑:“没什么,只是有些伤感罢了。”
清巽白头情依旧,奈何桥畔为君留。
自古帝王难深情,白千渔算是见识到了,幸亏老爹当时拒绝了皇上让自己选秀的意思,然而留了唐研川一人独自面对这后宫。白千渔捏着这丝带眉头高皱,一时之间仿佛亲眼看见宁远清亲自将这丝带挂在树枝上以及孟语巽笑魇如花,即使没有回头白千渔也能猜到阿川那失望的神情。
难得严肃一番,白千渔冲一旁的太监吩咐道:“去,拿丝带与笔来。”
白千渔在桌子上写完丝带拿过去给阿川看,阿川一脸受宠若惊的模样,白千渔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相思带才不是这样挂的呢,朕一定要挂在最高处让天上的月老看见朕的心意。”
唐妍川拉着白千渔道:“皇上,这样太危险了,让守卫去挂便可,万一皇上受了伤,臣妾真的……”
白千渔伸出手弹了阿川的额头一下,佯装生气道:“阿川就这么不相信朕吗?”
走过去看了看树的走向,虽然高但是以自己的身手应该没有问题,但是听闻皇上不曾习武,白千渔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这皇上要是和自己打起来绝对不是自己的对手。
“都给朕背过身去,闭上眼睛。”白千渔不能在众人的面前显露武功,但是自己现在可是皇上,有的是权力。
看见太监宫女一个个转过身后,白千渔轻起脚尖,点在靠近树的一个宫女的肩上,又连忙转身到树枝上,连着点了几次便到了树顶,白千渔将丝带拿起来冲阿川示意一番看着她一脸既紧张又感动的表情,白千渔莫名的弯起了嘴角将丝带绑了上去。突然间感觉有些眩晕,身体不受控制,白千渔赶忙稳住了身形,待没有异样时,立刻下了树。
刚落地,唐妍川便冲过来抱住白千渔将头埋在怀里微微有些哭腔:“皇上。”
白千渔拍了拍唐研川的肩膀安慰道:“朕不是安全的下来了吗,阿川莫哭。”
简直和小时候一模一样,越是安慰阿川反倒哭的越凶,白千渔摇了摇头不自觉的打趣道:“真是从小到大都没改掉这个爱哭的习惯,你这个爱哭鬼。”
唐妍川抬起头疑惑的看了我一眼道:“皇上难道认识小时候的臣妾吗,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