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御书房处理奏本,还未抬头,一股奇异的香味传了进来,来人连招呼都没打就闯了进来,白千渔知道麻烦来了。这几日白千渔已经尽力的避开孟语巽,后宫的人哪个不晓得孟语巽热情奔放,尤其是床上功夫了得,若是被她找见,那……那怕是……
白千渔头也不抬,一丝不苟的拿着毛笔批这奏折道:“爱妃怎么来了?”
孟语巽半坐在桌边趴在桌子上,微微皱着眉头抱怨道:“皇上,你已经一二三四五……三天没有来臣妾这了,臣妾思您思的紧!”
身旁伺候的太监宫女识相的退了出去,白千渔简直想一记眼神射穿他们,要不要这么识时务啊,留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真的会被吃的!
“哪里想朕啊?”话一出口,白千渔便想撞墙,都怪平日里浪荡惯了。
孟语巽将衣衫扯开来,拉起白千渔闲置的左手径直覆在那高耸的浑圆上,白千渔立刻冒了烟,虽说这几日也曾摸过阿川的胸,可是那也是隔着里衣,这么明目张胆的直接摸女人的胸,别说男人就是女人也怕是很难把持的住啊!
白千渔手中的毛笔掉在了桌子上,浑身燥热不堪,眼神迷离了几分,虽然意识足够清醒但是身体却不在听自己使唤,向孟语巽伸去。孟语巽熟练的解着白千渔的裤子,径直伸手握住了那炽热,一股奇异的感觉传了上来。
门外脚步声传来,白千渔可以辨认出来那是唐妍川。
太监赶忙将唐妍川拦了下来,抻着公鸭嗓道:“川妃,现在还不能进去!”
唐妍川提着一食盒冲太监解释道:“望公公通报一声,就说臣妾亲手做了糕点想让皇上尝尝。”
太监有些为难道:“这个……不如川妃放在这,杂家一会儿拿去给皇上品尝!”
唐妍川皱了皱眉头道:“皇上不太方便?里面有什么人?”
太监压低着声音贴近唐妍川耳边道:“巽妃来看望皇上了!”
“什么?”唐妍川脸色立刻变的铁青:“怎么是她!”
太监双手在空中比划着让唐妍川压低声音:“哎呦我的小祖宗啊,您可小点声,这要是让皇上知道了,奴才可是人头不保了!”
习武之人本就比普通人五感灵敏的多,白千渔立刻推开缠绕在身上的孟语巽整理好衣服冲门口道:“进来!”
唐妍川推开门的时候,白千渔掩面实在不敢直视,就像是平日里上青楼被娘子抓住的花花公子一般。
孟语巽整理好衣服起身冲白千渔跺了跺脚,哼了一声,路过唐妍川的时候狠狠地瞪了一眼。
“阿川何事?”白千渔待脸上的绯红下去一些后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般问着。
没有人回答,空荡荡的书房响起了脚步声,房门再次被太监关上,气氛格外压抑。唐妍川将食盒打开,将糕点一碟一碟放到桌面上,脸色果然不好看,语气僵硬道:“臣妾做了些糕点,给皇上送来尝尝!没有打扰到皇上的好事吧!”
白千渔赶忙道:“没有没有,肯定没有,能有什么好事!哈哈!”白千渔拿起糕点就往嘴里塞,装傻充愣,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唐妍川望着白千渔皱了皱眉,转身倒了一盏茶递了过来。
整整一个下午,白千渔吃了四碟糕点,一点没剩,而唐妍川一直在旁边“监视”着。
晚上照旧翻了唐妍川的牌子,却被唐妍川赶到了门外,白千渔拍着门道:“爱妃~阿川~让朕进去~”
唐妍川堵在门口道:“皇上去找巽妃吧,臣妾染了风寒,怕是会传染给皇上了!”
一听感染风寒,白千渔让人去喊太医但是却被唐妍川拦了下来,白千渔这才明白这不是染了风寒这明显是在生闷气啊,但是唐妍川堵在门口进不去白千渔转眼瞧到窗台未关,立刻从窗台跳了进去,手扶着窗户沿冲唐妍川笑道:“阿川莫要生气嘛!”
唐妍川望见白千渔如此无赖,竟从窗台翻了进来,便转身走到床边脱了鞋子上床抱着膝盖,低声道:“才没有生气呢!”
白千渔摸了摸唐妍川的头,没有发烧看面色红润便确定她没有生病这才放下心来,坐在她的旁边,又换了个姿势躺在她的腿上休息道:“没有生气最好,阿川要好好照顾自己啊,莫要让我替你担心了!”
轻轻的一吻落在嘴唇上,唐妍川直起腰身,脸上更是红了一分,白千渔觉得……还不错是怎么回事,自己莫不是弯了吧,不会啊,从小和阿川一起长大怎么没有这种心跳加速的感觉呢?好奇怪!而且身体的反应怎么和孟语巽那时那么像,好想将唐妍川吃进肚子里去。
白千渔赶紧翻过身盖上被子道了声晚安佯装睡觉,唐妍川也随之躺了下来,安静的白千渔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好丢人。
很少有像今天这般起的这么早,穿上衣服洗漱完就匆匆溜掉去上早朝,都没敢望一眼还没醒来的唐妍川。
早朝上也是浑浑噩噩的听大臣们在商讨那些破事,又是谁谁谁弹劾谁谁谁,瘟疫一事更加严重,边境战火已经燃起等等等等,让白千渔一个头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