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叫醒娘娘。”
白千渔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不必了,下去吧。”
推开门走了进去,巺妃撑着身子坐起来双手泛红,一脸震惊道:“皇上,你怎么来了?”
白千渔坐到桌边的凳子上单手撑着脑袋笑着不说话。
巺妃像是明白了什么,走过来跨坐在白千渔的腿上,只是隔着两层薄薄的裤料,白千渔将头埋在巺妃的脖颈间呼吸温热的挑逗着她。将她抱起到桌上坐下,看着她急不可耐的解着自己的衣服竟衍生出一丝的厌恶感,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耳朵,在她耳边耳语道:“可是马上要上早朝了,爱妃还是忍忍吧。”
巺妃不太满足抱着白千渔一顿乱啃,白千渔笑着摇了摇头,走出宫后用龙袍狠狠地擦了擦嘴巴,抱怨道:“真脏。果然不是阿川就不行啊。”
走去上朝时踉跄间突然看见了那棵江阴红豆杉,红色的丝带显眼的飘在最高处,竟有一丝的不甘。白千渔坐在龙椅上听着张卫云汇报着境况,边境无战事,瘟疫在扩大,而且这瘟疫已经过去这么久还是没能找到解决的药方,若是再做不出决定怕是会有更多的牺牲。
下朝后白千渔也在烦恼着这些事情,拿起新的丝带竟无意间走到了江阴红豆杉下面,亦如上次一般将自己的这条丝带挂了上去,将那条丝带取了下来,抬脚快要下来时双脚一软整个人都晕了过去。
此时的白千渔满脑子想的都是——我不会弑君了吧?
第5章 身正(一)
一根根银针猛的扎到白千渔的背上,疼的白千渔眼泪汪汪,这才看清周围都是熟悉的场景,这是自己的闺房。
自己这几日是在做梦吗?可是这梦为何那般真实!
娘亲见白千渔醒来抱着白千渔边哭边笑,仿佛失心疯一般。白千渔安慰的拍拍她的肩膀:“娘,你别哭了,孩儿这不是醒了过来了嘛,别哭了啊。”
白泽一巴掌往白千渔的头上拍来,白千渔立刻钳住了他的手,一个眼神递过去委屈道:“大哥这是干嘛,我好不容易醒了,你这一掌可是会拍死我的,哼,娘,你看看大哥嘛!”
白泽解释道:“我这只是试验你的武功,明明平时那么厉害的怎么骑个马都会摔下来?”
白千渔低下头思考了一会:“着实烈马,难以驾驭。哦对了,爹爹呢?”
娘亲解释道:“前段时间皇上派你爹去边境巡查以防寻梅国来犯,两日前已经出发。”
白千渔吃惊的发现原来这几天的事是真的,又连忙问道:“那瘟疫水患怎么样了?”
白泽好奇道:“你怎么知道有瘟疫水患的?而且你这怎么一醒来就问这个,可不像平日只知道贪玩的你!”
白千渔支支吾吾说不出来,估计说出来也没人信,便一个劲的询问。
白泽皱了皱眉头道:“水患已经差不多治好了,皇上从国库拨了不少的钱又让各府拿了些钱一同救济,只是这瘟疫着实难办,张卫云和那群太医也是忙东忙西的,尚且还没找到药方!”
白千渔若有所思。
这几日,白千渔总是望着黄铜镜里的自己发呆,唇红齿白柳叶弯眉,秀发不似往日那般高高束起,而是扎成普通女子那般的云髻,若是不开口他人定当以为是哪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下了凡。
只是脑海中却浮现着和阿川滚在一起的画面,顿时羞了个大红脸。可是一想到她是宁远清的妃子却突然又笑不出来了。
白泽推开门靠在妆镜台前挑起白千渔的下巴道:“呦!不错不错,与平日不同,少了一丝英气,多了一分柔和!”
白千渔拨开他的手,把玩着眉笔冲镜子里的自己笑道:“那是自然,以后谁还敢说我白千渔不像个姑娘,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白泽噗嗤笑了出来,将眼角的眼泪擦掉道:“还真是静若处子动若脱兔,看以后谁敢娶你!”
“没人娶更好,我才不稀罕嫁给那些臭男人呢!”白千渔将眉笔沾了些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白泽的嘴边两侧各画了三道,乍一看好像一只猫。“哈哈哈哈,灵杰双宝什么的还不如猫太保来的有趣!”
白泽望着镜中的自己一脸的生无可恋道:“你个疯鱼,不跟你说笑了,差点忘了正事,今日皇上突然吩咐我明日上朝将你一同带上,估摸怕是皇上想要要替你指婚。”
白千渔大怒道:“什么?大哥你怎么知道是要指婚?”
要知道白千渔这么愤怒像是要吃了自己一般还不如明天趁她睡觉直接打包带走,白泽犹豫道:“我也是猜测,毕竟你已经十七也老大不小了,与你同龄的姑娘有的都当上娘了,所以我觉得应该是替你指婚!”
白千渔愣怔着,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很快就笑了出来。
白泽有种不好的预感,上一次老爹教训了白千渔后她也是这般笑的,后来老爹就没了胡子,白泽赶忙拦着道:“小鱼儿,你玩归玩可是你要知道那是皇上,不管你有什么念头,都给我收起来,皇上可不是你敢动的,知道吗?那可是分分钟就有杀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