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道:“屠城!除了这个孩子,一个都不许留!”
孟诚高皱着眉头,没想到自从白辄死后,白千渔居然变化这么大,望着白千渔将那个瑟瑟发抖的孩子拉到马上坐在她的身前问道:“你要做什么?”
白千渔随口道:“带他游览一下屠城的风景罢了!”
孟诚瑟瑟抖了抖肩,望着不到一瞬周围便堆满了尸体,翻身下马有些想吐。
一个壮汉带着伤从孟诚背后偷袭,紧紧的勒住他的脖子,骂道:“狗贼,我就是死也要带着你们这群人一起下地狱!”
孟诚头一次觉得自己离死这般接近,伸手去摸腰间的剑却半天摸不着,呼吸逐渐紧促,脸同样也是憋成了酱紫色,突然脖颈间一松,壮汉靠在了孟诚的背上。
待孟诚呼吸过来缓过劲时,一回头便看见银枪的枪头从壮汉的额头穿了过来,鲜血低落在孟诚的肩上。
白千渔单手发力抽回银枪,撇了一眼已经完全呆住的孟诚,冷声道:“再不从他胳膊里出来,等会尸体硬了,你只能带着尸体一起走了!”
孟诚脸色惨白的望着白千渔,同样她怀里的小孩脸色更是如此,双手捂着嘴吓得眼泪汪汪却不敢发声,生怕身后人一个不乐意就割了自己的舌头。
孟诚道:“你从什么时候就看到我被人勒住脖子的?”
白千渔将银枪上的血甩掉冲孟诚淡淡道:“从你下马那会儿!”
孟诚怒道:“那你怎么不早点出手,我刚才可是差点被勒死!”
白千渔摸了摸小孩的头,感觉到他身子在瑟瑟发抖便将手拿开冲孟诚道:“你若是死了,我就禀告皇上,说你为国捐躯让皇上为你追加一个封号,举国欢庆,有何不好?”
孟诚眼神飘忽,随口道:“什么举国欢庆,胡说八道!”
城里除了军队已经了无声息,屠杀的百姓为了防止发生瘟疫,白千渔命人将尸体全部焚烧,一切的一切,由白千渔身前的小孩记录了下来。
白千渔行至城门口,命人给小孩装了满满两布兜的臭鸡蛋,以及一匹千里马,将他绑在马上,臭鸡蛋的布兜挂在马的两侧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不至于被饿死。
孟诚望着越行越远的马和小孩不解的问道:“白千渔,这是为何?”
白千渔往回走道:“马的方向是我们所要攻破的下一座城,这是我送给他们的礼物!”
虽然屠城的行为过于残暴,但是对于那些存有私心妄图复兴的人大有打击。
白千渔每走过一座城必定登楼眺望,踏雪的皇宫比起战场肯定更加危险,可是那有自己在乎的人啊!
转头又望向前方,浓烟滚滚的战场,梅济,定要将他逼到最后一城。
一月之期已到,白千渔连拿寻梅五城,手下士兵称白千渔为战神,比老将军还要有气势,却是那种戾气。白千渔冷脸的披着战袍手持着剑从尸堆上离开,结束了这为期一月的最后一场战争。
白千渔快马加鞭回到皇宫,大殿之上,群臣面前,宁远清笑着将白千渔扶起,白千渔冷着脸回道:“我做到了。”
宁远清一脸惋惜道:“之前白老将军的事,朕深感惋惜,这次你立下了赫赫战功,有什么需要朕奖赏的吗?”
白千渔皱着眉道:“我……臣希望皇上能立川妃为皇后。”
孟仰立刻跳出来道:“皇上不可,请皇上三思,立后之事不可如此草率,需从长计议。”
宁远清斟酌了下便道:“朕也觉得如此,容后再议,怎么样,白爱卿。”
白千渔恭敬道:“全凭皇上决定。”
寻梅国派来的和议使进了大殿,望见白千渔的时候甚至都抖了抖。
宁远清笑着望了望白千渔道:“朕决定后日摆宴为白将军接风洗尘,让御膳房的人好生准备!”
刚下朝,白千渔站在阿川行宫外,宁远清便走过来道:“你戾气太重,不宜去见川儿。”
白千渔恭敬道:“皇上说的是,臣这便告退。”
白千渔没敢回家,换上一身男装便跑到了醉香楼,对面一女子弹琴,又有一女子靠在白千渔的身上倒酒递给自己,白千渔一把抓住她的手,看着她脸色发红的模样,竟看出了唐妍川的模样,白千渔将她递过来的酒喝下。有不少的女子靠过来坐下,白千渔将头埋在她的颈边,轻吻了一下,女子发出柔柔的一声娇喘,下意识的将手伸了进去揉捏着,脑海中浮现着一幅幅画面。白千渔立刻酒醒了过来,女子衣服凌乱,白千渔匆忙的扔了些银两便立刻离开了。
白千渔带着一身酒气醉倒在大街上,周围围满了人,一个熟悉的身影将自己背了起来,往家的方向走去。
勉强露出一个微笑道:“大哥怎么来了?”
白泽沉着脸道:“在我和娘面前不用伪装的。”
白千渔拉着他的肩膀低低的抽泣着:“爹死了,是我害得。”
白泽脚步一顿,开口道:“不是你的错。”
白千渔挣扎着从他的身上下来,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