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我便带你离开这皇宫,远走高飞!”
唐妍川立刻坐了起来望着白千渔道:“你是认真的?”
白千渔刮了刮唐妍川的鼻子道:“是认真的,若是养不好,那我就……”
唐妍川随即紧张了起来道:“就怎么样?”若是十日之内好不了,她会离开吗?
白千渔笑道:“那就等你好了,再带你离开!”
唐妍川眼眶泛泪,却又嘴角弯起,面带微笑,难得的有了一丝精神,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道:“那宁远清那边呢?”
白千渔同样也在苦恼这个问题,摸了摸唐妍川的头道:“没关系,我自有分寸!”
第二日,白千渔比唐妍川早起很久,换了身衣服,重新回到城门口揭了皇榜,大摇大摆的进了皇宫。
众大臣以及宁远清看见白千渔的时候脸色便瞬间变得难看,直到白千渔将皇榜从衣服里拿了出来。
宁远清咬着牙道:“想不到白爱卿还会医术?”
白千渔摆了摆手谦虚道:“平日里打打杀杀,医术什么的也略知一二!”
两人还未进入唐妍川的行宫便听见噼里啪啦的摔东西的声音,宁远清扶着额头道:“怎么越来越暴躁了,真是麻烦!”
丫鬟赶紧带着宁远川逃了出来,只听见屋里传来骂声:“走吧!都走吧!有种就再也不要回来!都是负心汉!都是骗人的,骗人的!都给我滚啊!”
宁远川一见宁远清就窜进他的怀里大哭,像是被吓得不轻。白千渔赶忙冲进屋里,捏住正要割腕的唐妍川的手,吼道:“你做什么?不是答应过我的吗?”
唐妍川这才看清来人,扔掉了手里的碎片,抱着白千渔道:“我还以为你走了,不会再回来了!”
白千渔好不容易将唐妍川安抚下来,手指搭在她的脉上假装正经的诊脉。实际上白千渔很早就去过张卫云的府里寻了李辞,听说两人早已完婚。
据李辞所说,唐妍川主要是抑郁成疾,虽然太医游医来了都这么说开的药也差不多,但对于唐妍川来说却并没有作用,反倒越来越严重了!治疗的关键在于疗心,而不是治疗身体。
白千渔将李辞之前给唐妍川配过的药方又写了一遍,外加一块桂花糖,其他的太医都没看出这块桂花糖的妙处,只有白千渔知道那是怕唐妍川觉得药苦。
服侍着唐妍川喝完药睡下,白千渔这才抽身到宁远清的书房里两人面对面商讨。
宁远清道:“川儿的病痊愈后,你想要朕赏你什么?”
白千渔笑道:“只怕草民要的皇上给不起罢了!”
宁远清皱着眉道:“朕是皇帝,普天之下有什么是朕给不起的?只要你要,想要什么尽管说!”
白千渔笑的一丝不苟指了指宁远清的龙椅,意思不言而喻。
宁远清脸色大变,白千渔收起了手指笑道:“还是那句话,唐妍川!不仅如此,我可以担保,若是今后国有祸事,只要皇上一句话,我白千渔必定上刀山下火海万死不辞!”
宁远清灰着脸道:“若是我不同意呢?”
白千渔的笑意立刻收了起来,那眼神只有在战场上望见死人的时候才会显露出来,冷声道:“近日,我在民间明白一个小孩都知道的道理,宁愿得罪将军,也不愿得罪地痞流氓!更何况我不是将军!皇上聪明过人,一定能明白我的意思!”
宁远清咬着牙道:“你不是生在皇家自然不懂,众人都以为朕坐拥江山与美人,享无限美好。然而朕从来都没有其余的选择,朕既然身为皇帝便有责任守护这江山,爱人在怀却比不过你白千渔,即使不在身边她都一心想要奔去见你!”
白千渔突然有点可怜宁远清,可是爱情里谁又能分得清对错:“那皇上的意思是肯了?”
宁远清仿佛瞬间苍老一般,点点头,随后又问道:“白千渔,若你是皇帝,江山和唐妍川,你会选谁?”
白千渔没有丝毫犹豫:“唐妍川!为了她,哪怕是成为历史的罪人受万人唾骂我也心甘情愿!”
宁远清揉了揉眉心摆了摆手道:“果然是你白千渔的性格,去吧!朕之后会下旨昭告天下皇后不治身亡,从今往后,你们就再也不要出现在这皇宫里了!”
白千渔领了旨便去了唐妍川的行宫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她。
唐妍川这几日在白千渔的照顾下好的很快,脸色红润身体也硬朗了不少。怕夜长梦多,唐妍川想要明天就出宫,白千渔摸了摸唐妍川的头发应了下来。
两人离宫的时候,没有走正门,而是从皇宫的偏门出去的,宁远清拉着宁远川站在城楼上望着两人身着便衣离开的身影格外伤神。
据帝都的百姓说,不知为何,当今皇上站在城楼上三日不肯离去,随后便举国为皇后发丧,大家才知道那是皇上在以自己的方式思念皇后。
后有许多人在不同的地方见到过这两个人,一个身着梨花点绣衫的女子手里撑着一把油纸伞替另一个身子比较娇弱的穿着桃花泼墨衫的女子遮风挡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