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先......再绑起来”麦茫茫懊恼于自己弄错了先后顺序,被床边的脚踏绊了一下,跌进床铺。
软香温玉满怀。
顾臻深陷柔软的天鹅绒大床中,眼睁睁看着麦茫茫从床头拿出一把泛着滞钝金属光泽的剪刀,三下五除二把他的衣服和裤子剪破。
“放开我。”顾臻冷静地看着麦茫茫,最后一次重申。
“不放。”麦茫茫拒绝得干脆,“有本事你就自己弄开。”
他还真没本事,麦茫茫用两条腰带相缠,打成牢固结实的外科结,刚才他已经尝试过用蛮力挣开绳结,无果。
麦茫茫跨坐在他坚实的小腹上,俯身含住了他的喉结,满意地听到顾臻陡然加重的呼吸。
“你......”终于轮到他语无伦次了。
“我怎样?”顾臻越不开心,她就越开心,麦茫茫抬头,眼角和嘴角都弯起来,狡黠地笑,“想看我还敢做什么吗?”
她的小脸白润,不施脂粉,清丽雅致,又盈着与往日迥然不同的笑,顾臻片刻失神,看着她的头继续往下。
王尔德说,人的一生只有俩大悲剧,一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二是得到了。
所以欢愉便是在走近想要的东西的途中,她知道他们一定会做爱,但在最后一步之前,期盼不断累积,趣味亦如是。
此刻麦茫茫虽然渴切,却不急着攻略。
小手在他精壮的上身胡乱摸索,舌尖划过他的胸肌,腹肌,最后停在他黑色的鼓起的内裤前。
麦茫茫的心怦怦直跳,“你硬了......”
“嗯。”顾臻哼了一声懒懒的鼻音,他要是不硬就不正常了,目光沉沉地注视着她,喑哑道:“脱了,敢吗?”
“怎么不敢!”她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没见过,麦茫茫扯住边缘,往下一拉,硬挺粗大的肉棒弹出来,打在她软嫩的脸颊,留下一道红痕。
“好大......”麦茫茫愣住,低喃道,理论和实践果然还是不同的,她下意识地轻舔一下硕大的龟头。
顾臻闷哼一声,全身血液涌流,细不可察地一颤。
不令人讨厌的味道,反而让她更加晕晕乎乎。
顾臻哑声命令道:“含住它.....”
麦茫茫鬼使神差地听从,红唇微张,脑袋沉下去,湿滑的小嘴含进去小半根。
“嗯......”顾臻低吟,她的吮吸青涩,毫无技巧可言,间或还会用牙齿磕碰到他敏感脆弱处,但他只消看她朦朦而无辜的眼睛,微微凸起的脸侧,便兴奋难抑,恨不得射在她嘴里。
“好热......”麦茫茫听见他的声音,自己也被撩拨,越是舔吸,越是难受,热,湿,肌肤蒙上一层薄汗,她在顾臻爆发的边缘吐出那物,开始脱衣服。
子曰:非礼勿视,可似乎大胆的欲望不买理智的账,顾臻来不及不满,屏息凝神地看着她。
米白色毛衣往上卷,坦露出柔软平坦的腹部,涨鼓鼓的白嫩的胸乳被包裹在少女文胸中,毛衣被她甩到地上,她可爱的小脸露出来,泛着玫瑰色的光泽,微乱的长发有景致地披在肩头。
麦茫茫再半跪着脱了裤子,姿势聚拢得乳房更高耸,沟壑幽深得要把人吸进去,蕾丝边缘隐约透出淡粉色,双腿纤细灵巧,腿心间濡湿的形状影影绰绰,可惜灯光昏暗,她合腿的动作又太快,顾臻没能看清楚。
“继续。”顾臻道。
顾臻目光的压迫感使她紧张,麦茫茫手有些颤,不由自主地遵循着他的话,绕到身后解开文胸扣。
掀去文胸,豆腐般白嫩的奶子轻轻晃动跳着出来,又圆又大,淡粉色的乳头高高翘起,诱人采撷。
整个过程仿佛持续了很久,顾臻喉咙发干,想做的动作毫无施展空间,只能忍着发疼的下身,道:“喂我。”
麦茫茫捧着一边丰腴的乳,也不自知这动作有多淫荡,送到他嘴边,顾臻薄唇一张,含住了带有少女奶香的粉嫩乳尖。
“啊......”一阵过电似的酥麻从麦茫茫的背脊扩散,才三秒,她忙不迭支起身子,抽离出来。
顾臻欲壑难填,又动弹不得,皱着眉,心火烧。
麦茫茫早已湿液泛滥,翘起臀部,小穴凑到肉棒顶端,想要他插入,却不得要领,热烫龟头在湿哒哒的穴缝滑了几下。
“真是欠操......”顾臻在心里暗道,忍无可无地挺腰,刚好戳弄在她肿胀的小核,一泼热淋淋的水液浇在肉棒上,他既舒服又痛苦地哼一声。
麦茫茫到了一个小高潮,穴缝沿着棒身滑下来,软软地瘫在他胸膛,短暂的满足后是更多的空虚,她急切地想要他真切地操进来,当她抬头渴望地望着他的时候,发现顾臻的眼睛都红了。
麦茫茫以为他是委屈,是不愿意,被情欲挤占的思维一滞,她自己生平最痛恨被强迫,尽管她那么讨厌顾臻,但好像也不能强迫他。
麦茫茫抬起身去解他手腕的结,同样委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