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深了,嗯,顶到那儿了......有人啊,轻点儿......”
顾臻滑过她的敏感点,故意顶着研磨,笑道:“不要叫顾臻,以后都要叫老公。”
麦茫茫气他成心作乱,咬着下唇,逸出破碎的呻吟,就是不依。
麦茫茫曲着手肘,挪着腰后退,肉棒从穴口滑出,撑出一个鲜艳欲滴的小洞,隐约可见嫩红的内里穴肉。
顾臻没拦她,麦茫茫差点撞上床头,他猛地扯住她两条大腿,她上半身直接被拖到下半张床,整根肉棒狠狠撞进花心,软肉骤然收缩。
麦茫茫短促地发了一气声,爽得再也说不出话,脚趾蜷缩,双目放空,颤抖着到了将近一分钟的高潮。
顾臻龟头在她敏感的软肉滑动,再又深又重地插她,深红色的肉棒在张开的小穴里不断进出:“够不够热情,茫茫?”
麦茫茫含着眼泪,她在床上总不是他的对手,娇软地哭道:“呜......够了......老公......放过我......”
她抬起身子吻他,顾臻压下来,抵着她射了:“茫茫真乖。”
顾臻侧拥着她,温存地吻她的肩膀,麦茫茫勉力睁开眼睛,外头清雪白漫,冷峭阴沉,身后的怀抱却暖热,使人心生安定。
“顾臻。”麦茫茫快睡着前,迷迷糊糊地喊他,“谢谢你爱我。”
生活
清晨,晓雾朝阳。
麦茫茫腿横搭在顾臻身上,抱着他的胳膊睡得正香甜,鼻尖痒丝丝的,她梦中无意识地拂了好几次。
顾臻拿着麦茫茫一缕头发逗她:“起床了。”
麦茫茫含糊问:“几点啊?”
昨晚顾臻缠着她做个没完,现在她眼睛睁不开,在他胸前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
“七点半。”
麦茫茫噔一下就醒了,她记得顾莞说过外婆每天早上六点半起床,她从床上坐起来,急急忙忙穿衣服:“你几点醒的?”
他好心帮她扣文胸,顺便揉了一把,“六点。”
麦茫茫翻白眼:“那你不叫我?这么长时间干嘛了。”
“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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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静悄悄的,看来顾莞和外婆都还在睡,麦茫茫把所有生活痕迹从顾臻房间转移到客房后,才放心地去卫生间洗漱。
顾臻在刷牙,麦茫茫在他旁边站了个位置,挤着牙膏,看镜子里的他们——同款家居服,头发微乱,安适清闲。
麦茫茫有感而发:“我们这样有点像新婚......”
顾臻差点呛了一下,麦茫茫立刻打住。
他三下五除二完成洗漱,从后面搂着她笑:“新婚什么?原来茫茫现在就恨不得嫁给我啊。”
她虽是未经思考说的, 02 可顾臻点破又不正面回应,麦茫茫不满,哼道:“你要是总这么欠,我肯定不嫁给你。”
顾臻下巴放在她肩上,手绕到前面帮她刷牙。
麦茫茫曲肘撞他:“讨厌,你重死了!”
顾臻捏她的耳垂,笑道:“又生气了?气多了不好,这样,以后我一惹你生气,就捏一下你的耳垂,像开关似的,代表我说,我错了——”
海盐与薄荷的味道渐近,顾臻低在麦茫茫耳边:“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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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像绽开了雪夜那场烟火,暖亮的光沿着血液脉络,与她的心意相投合。
麦茫茫满嘴白沫,怔在洗手台前,侧头看他近在咫尺的温柔神色。
门口一响,顾莞睡眼惺忪,沓着拖鞋,提着她的杯子牙刷和毛巾,顿住了脚步:“你们刷牙也要抱在一起啊?”
麦茫茫很不好意思,顾臻瞥顾莞一眼:“有事说事。”
她感受到威胁,拼命摇头:“没事,我去外婆房间洗漱。”
临走前,顾莞攀着门边,露出脑袋说了句:“顾臻,没想到你还有这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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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第一天,又是假期,顾莞是在家呆不住的,一大早迫不及待换好衣服,拉着俞培琴出门了。
顾臻打开冰箱:“外婆让我们自己解决早餐,麦小姐想吃什么?”
顾臻在灶台前谙练地煎鸡蛋煮面条,白衣黑发,背影挺拔,光而不耀,是烟火气中渗入的一派清辉。
她道:“不如我们做对方的那份早餐。”
顾臻做了碗番茄鸡蛋面,鸡蛋软嫩香脆,面汤浓郁可口,麦茫茫连汤都喝光。
反观顾臻,吃了一口她的三明治,就表情复杂地搁下了。
“麦茫茫,”顾臻盯着她,“你前段时间送给我,说是你做的蛋糕......”
麦茫茫坦白从宽:“是在蛋糕店买的。”
“我从今天开始,彻底接受了自己没有做饭的天赋。”麦茫茫坐到顾臻旁边蹭他,“这不是,你会做饭,给你多点表现的机会嘛。”
一顿早餐,吃着吃着坐到他腿上了,顾臻拍她的臀:“小算盘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