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热粥,小心地吹凉着喂给审神者。
原先审神者还因为着歌仙兼定的怒火而没敢张口去吃,但她实在是饿了,又因为石切丸向她投来的放心目光,还是一口一口地吃了进去。
没得到审神者的回应,自己沉默了片刻的歌仙兼定还算是冷静了一些,继续说道:“没有刀剑会觉得您做得不对,或是埋怨您的!”歌仙兼定这样强调着,“若不愿的是付丧神,那便算了,他们总会自己开口。但他们什么都没说,反倒是您自己做主了……若是今日的岩融与笑面青江知道,怕是要这辈子都暗堕着。”
审神者摆了摆头,示意石切丸先停下动作,自己则是看着歌仙兼定,拧起眉头用哀求一般的眼神:“所以你们不要说出去,好吗?”
这话同时也是对着石切丸说的,但后者并没有先去回答,在歌仙兼定来到屋内之后,石切丸的身份多少还是有些尴尬的,于是他沉默着,等另一振付丧神先去开口。
歌仙兼定总算是去直视审神者,他目光灼灼,反问道:“如果我与石切殿答应主公不说出去,那么主公可以答应我们不要再做这种伤害自己的事情吗?”
石切丸被牵连到主仆二人的分歧中,虽然他的确也是站在歌仙兼定这一边的,但的确感觉有一些为难,却还是在审神者将目光投来时点了点头,算是附和着歌仙兼定的话。
被两振付丧神一同针对的审神者维持不住笑容,面容苍白着皱起眉头,耷拉下眼尾,石切丸再喂到她嘴边的热粥也不张嘴去接了,眼眶逐渐红了起来,盈盈的水光泛起,在似乎即将要流出眼泪的时候却是一个侧身,不顾那边手还包扎着绷带,便压了过去。
歌仙兼定坐得有些远,起身过去又来不及,好在石切丸赶忙伸手将审神者扳了回来。
“姬君你——”石切丸刚忍不住想要斥责审神者的鲁莽行为,却瞧见了她紧闭的双眼两边晶莹的水痕,猛地收住了声。
歌仙兼定也凑近了来,自然也是瞧见了审神者的流泪。他确确实实是生气的,但他的生气却怎么也抵不过审神者的悲伤,那两道泪痕仿佛不是简简单单的水渍,而是两道划在歌仙兼定心脏上的深深刀痕。
太过无奈了,更无法再说什么狠话,只能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对紧闭双眼的审神者退让道:“如果主公真的决定只用这种方式净化暗堕,那么至少得答应歌仙,先后多少的安排得听我们的。”
审神者总算是睁开了眼,又是一连串的泪珠从她眼角落下,这倒让她的面色红润了一些:“那还得等上多久?”
话语中还带着抽泣的审神者不由地让一旁的石切丸笑了笑,而歌仙兼定则是更加无奈地回答着:“主公要是嫌久,那就换个方式好了。”
歌仙兼定还没打消念头,但审神者却又是几串眼泪下来,歌仙兼定还来不及解释自己,石切丸却先用自己的衣袖拭去审神者的泪水,用着像是哄小孩儿一般的轻柔语气说着:“要是这么着急的话,那么石切便叫姬君主公好了。”
“若是还着急的话,虎彻一家,还有新选组的几振刀,相信歌仙殿十分愿意为主公效力。”
第四十二章坦白的场合
将一整碗热粥都喂给审神者,并加了一份补血养气的甜点之后,审神者的面色终于好了一些,看向两振付丧神的表情也不再带着忧愁。
石切丸在解释过自己改称主公并不仅仅是因为审神者方才的举动,而是时机到了也的确该换个称呼之后,便不得不先离开天守阁,留下歌仙兼定与审神者。
当屋内只剩下两人之后,歌仙兼定的神情才稍稍地改变了,柔情和无奈都浮上他的面庞,他又靠近了些审神者,几乎是要和背后垫着靠椅的审神者腿贴腿。然而即使还保持着这种掩耳盗铃的距离,歌仙兼定却已然伸手抚上审神者的侧脸,温暖极了的手心只一动不动地贴着她娇嫩的肌肤:“多希望你能稍稍像前审神者一些。”
这样的感叹让审神者无奈地笑了笑,却也抬手盖住了歌仙兼定的手背:“你打算怎么安排之后的顺序,可以告诉我吗?”
什么可以不可以,他是刀剑她是主公,刚刚那样愤怒地与自己的主公谈条件交换已经是逾越得不能再逾越了,此刻冷静下来,除了一如既往地心疼与怜惜这样的女子之外,便只能是深深地悔过方才自己的行为,再连忙回答审神者。
然而他的话还没出口,一边却传来了婴孩啊啊的叫声,一人一刃同时转头看向发声处,只见不知何时已经醒来的婴孩正灵活地向审神者爬来。歌仙兼定放下手,转而抱起婴孩搭到审神者身边,小心地避开了审神者还未愈合的那边手。
那孩子似乎聪明极了,在歌仙兼定放下他之后就没有再动过位置,只是扯着审神者的衣袖玩弄着。可爱又伶俐的孩子让审神者的面色更加好了起来,她静静地看着婴孩片刻,才抬头看向歌仙兼定,用眼神重复着自己刚刚询问的问题。
“原本是打算三日两轮,头一天是轻度暗堕的岩融、笑面青江与已经接受着净化的压切长谷部,次日是中度暗堕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