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胯骨随着进出的动作往自己的鼠蹊压来,深怕不能把整根阴茎都塞进去。
烛台切光忠也是忍不住了,抓过安羽的一只手便搭在自己探出西装裤拉链外的男根上,大手覆着她无力的快速撸动着自己的欲望。
安羽是将将要哭出声的,理智胡乱的她只好无助地仰起头,泪眼哀求地看着也即将压抑不住的大俱利伽罗。
不用语言交流,付丧神便知道该做什么。口脂晕了便再抹,快乐却要及时。
距离玻璃长廊最近的是粟田口刀派的部屋,此时里边像是没有人的模样,安羽只觉得身上黏糊糊难受得紧,便小心地推开房门,走进了粟田口的部屋,径直往里边的洗漱室去。
趴在溢满热水和香气的浴缸里,看着丢在地上被折腾得出了许多褶皱的红色连衣裙,安羽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却因为温暖与接连性事的疲惫缓缓沉睡下去。
再醒来时水还未变凉,只不过是因为自己被从浴缸里抱了出来。
安羽被这动作惊醒,睁眼去看正是极化后拥有打刀体型的药研藤四郎,他发现了怀中人的醒来,低头看去:“主公又和谁胡闹了?弄得这么累。”
被一语道破这种私密的事情,安羽尴尬极了,只低下头去埋首在药研藤四郎怀中,不敢去看其它。然而安羽却没料到,醒来后的部屋内便不仅仅只她与药研藤四郎了,药研藤四郎将她放在铺着软垫的榻榻米上后,安羽便瞧见稍稍呈圆形坐着统统看着她的一期一振、鸣狐、鲶尾藤四郎与骨喰藤四郎。
安羽感到了不适,五振付丧神的目光让她不由地裹紧了身上唯一的浴巾布料。然而鲶尾藤四郎却撇了撇嘴,靠近了安羽往她颈脖上去瞧,半晌后不满地说道:“刚刚遇见了烛台切殿他们,主公怎么只满足他们的愿望?”
鲶尾藤四郎直接的话语让安羽瞬间不知所措起来,她求助般望向一期一振和药研藤四郎,然而后者一振只是推了推眼镜不说话,一振则是笑了笑:“鲶尾不要调皮了。”一期一振似乎是在训斥自己的弟弟,然而却在随后又说道,“不过鲶尾说得也没错,主公可不要厚此薄彼呢!”
安羽的节日注定是被豺狼虎豹包围的一天。
鸣狐变成了靠椅,安羽背倚着鸣狐的胸膛,鲶尾骨喰兄弟一左一右地跪坐在安羽身侧,一振与她亲吻着,一振则吮吸着她的胸脯。而安羽的腿间还有一个药研藤四郎抬着她的双腿搭在自己肩膀上,挺着凶恶的性器在红软湿热的甬道内进出着,与他外表毫不相搭的粗大男根一些些也不温柔,把安羽的阴道塞得鼓鼓囊囊的,在某个角度进出时甚至能看到平坦小腹上鼓起的幅度。
药研藤四郎是狠极了的骑兵,仿佛把安羽的花道当作战场一样驰骋,一进一出都惹得与骨喰藤四郎亲吻的她忍不住从嘴边漏出呻吟,腰肢被把控着只能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好不容易让药研藤四郎泄出来洒在自己的腹部,安羽本以为能结束了,可没想到刚刚在一旁安安静静的一期一振却也褪下了裤子,硬邦邦的性器蓄势待发地接替了药研藤四郎的位置:“主公就多努力一下吧,今晚可是为您准备了好吃的呢。”
然而安羽根本就不想吃好吃的,如果她可以选择,她只想回到过去拒绝了乱藤四郎的请求才好。
然而箭在弦上,一期一振还算是温柔地插了进去,大概是考虑过安羽的身体承受力,他便抑制着自己的力道和速度,只耐心地,又精雕细琢般地,让安羽感受着每一寸甬道内壁被缓缓摩擦过的酥麻感,然后再探到最里边,顶着微微带出疼痛却加倍快感的地方,再慢慢地推出去,几乎只留下一个龟头,才进行下一轮的动作。
安羽不清楚到底是药研藤四郎的狂风骤雨难过,还是一期一振的和风细雨来得更折磨,但她的确已经晕头转向,思绪已经被捣弄地胡七八乱,什么也想不起来,连呻吟都是小猫一样的微弱,只能随着对方的动作起伏着呼吸着。
一期一振抱起安羽的时候问她想去哪,那时完全没有力气和思绪的安羽只弱弱地回答道:“我想休息……”
她攥着一期一振的衣襟,被沉稳但带着婴儿摇篮般的晃动幅度的怀抱给催眠了下去,从而根本没有听见一期一振沉默后的声音:“那想来是有些难度的呢。”
安羽来不及陷入深沉的睡眠,便被一期一振放置在一床温暖的被褥之上。柔软又暖和的触感让安羽不仅放松下来,缩了缩身子便侧过身双手交叠在脸下要去睡,她以为额旁触到的不过是什么家具,然而却在一期一振出声后猛然有所发觉。
“那么主公就交给各位了。”
——她额头靠着的,是温暖的膝盖。
强忍着睡意,安羽抬眼去看,坐在自己额边的正是蓝色长发手持佛珠的江雪左文字。他正垂着无欲无求的眼回视安羽,女性疑惑极了,又往四周看去,这个被榻不知是为何布置下来的,正放在茶桌的旁边,茶桌四边坐着石切丸、数珠丸恒次与莺丸,而自己脑袋旁边是江雪左文字,身体一侧便是合着眼的数珠丸恒次。
莺丸与石切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