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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如此只有审神者自己知道,心态的变化从不是他人能感觉出来,断定下话的,但她也的确不再排斥与付丧神的亲密接触,只是在端正着态度,不主动地让付丧神们感觉净化之外的情感。
当然,对于那些直来直往的,毫不掩饰自己情感的,或是如何隐藏都依旧是过于明显的付丧神,审神者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胆怯和害羞的,她理性上似乎明白了药研藤四郎的劝说,但感性上却的确为这样繁杂而陌生的情愫而稍显无措。
审神者始终处于防守方,她虽然打开了门,却还未邀请任何人进入,付丧神也着急不了,便都处着这种左右暧昧的状态里,安安稳稳地过着几乎不出什么意外的生活。
但这也只是几乎,有时候审神者不禁问着自己,是否她的人生便是充满着满满的不幸的,明明才刚刚得到了平稳与快乐,而如今却又遭遇到这样的难事。
在山姥切国广也净化去暗堕的时候,许久不见的狐之助却敲响了本丸的大门,虽然疑惑于狐之助为何会从大门进入而不是直接现身于本丸内,但当时在门口大院清扫落叶的宗三左文字与物吉贞宗却依旧为它打开了门。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前来的不仅仅只有狐之助,更有跟在它身后的,在付丧神眼里形同恶魔的前审神者奥莉!
宗三左文字连忙想去把门合上把那女人关在门外,然而却没有想到,他的身体竟不受支使地停住了片刻,短短的空隙让前审神者闯了进来后,才像是挣开什么枷锁一般地恢复了掌控权。
他一把将愣住的物吉贞宗揽到身后,手掌一张一合便握住了悬空出现的打刀,直直指向狐之助身后的前审神者:“离开这里!你已经不是这座本丸的审神者了!”感受着身后衣料被抓紧的触觉,宗三左文字知道,千万不能让这个恶魔破坏好不容易得来的祥和。
前审神者只是眯着眼,目光危险地看着宗三左文字指着自己的那把刀没有说话,倒是狐之助双眼含泪地蹦跶到付丧神身边:“狐之助被抓起来了,她强迫狐之助要带她过来……”两振付丧神倒是不怀疑狐之助的说法,但也没有分出注意力去理会它,只是与前审神者狠狠对峙着。
后者摇了摇头,她原本的金色长发不知被谁剪成了胡乱的,厚藤四郎式的寸头,甚至还要更参差不齐些,原本总是穿着的漂亮洋裙变成了宽松又带着肮脏尘土的裤子,她变化了太大,要不是这危险的气息和熟悉的贪婪,宗三左文字几乎是要认不出她的。
“你以为你伤害的了我吗?宗三左文字,刚刚的无法动弹难道还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吗?”
宗三左文字心中暗想不妙,果然前审神者的失踪不可能只会是失踪这么简单,不论是无意还是有意的,也一定对这座本丸存在威胁。
心上思虑担忧着,但面前却依旧保持镇定与冷肃:“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让你进去的!”
前审神者面上带着怒气和嘲讽,撇过嘴角轻轻嗤了一声:“才过了多久,没想到新来的审神者手段这么高,竟然把你们都收服了。但即便如此,你也拦不住我!”说罢,前审神者便从后腰处抽出一把短刀,便这样要冲上前与宗三左文字刀刃相向。
宗三左文字是不会留情的,他绝不愿再做前审神者的笼中鸟,同样执着打刀冲上前去,原本想象中的兵器碰撞声却没有发出,宗三左文字再次被定在了原地,只见前审神者毫不留情地往他外臂上狠狠划了一刀,便越过他要更往前去。
原本在一旁愣住的物吉贞宗不知何时恢复过来,右手紧紧攥着自己的幸运之刃,便也冲上前去要拦住前审神者的步伐。然而他也如宗三左文字一般,定在了原地后便被划伤了使力的那只手臂。
拦不住这给人带来痛苦的前审神者,两振付丧神咬牙切齿地只想再追上去,却被手上的伤痛拖住了步伐。
然而在前审神者将将要踏上回廊时,几把闪着锋利寒光的刀剑便同时将她狠狠击退几步。从阴影中的门内跃出的,是巴形薙刀、鹤丸国永、一期一振与他的两振胁差兄弟,他们皆目光沉凝饱含杀意,狠狠将前审神者击退之后,更是乘胜追击地冲上前去,前后左右地将前审神者步步逼退。
此时前审神者不知如何做到的控制身体就没了太大效果,总有顾虑不到的付丧神,他们便像拼了命一样地攻击着前审神者,不过几个来回便将局势逆转,满身带血的便不再是被束住步伐的付丧神们,而是无力招架的前审神者。
原以为这样便能逼退她,然而却想不到,除了前审神者之外,竟从暗处又跳出一人挡在了她的面前——
烛台切光忠!
鹤丸国永猛地止住了刀,却被自己的好友猛地一击震麻了虎口。
一定是前审神者干的好事!鹤丸国永仿佛又恢复到曾经的暗堕,眼睑发红地瞪向前审神者,而一期一振更是发现,除了烛台切光忠,另外两振未被净化暗堕的源氏兄弟也跑了出来,侧手握紧了自己的武器似乎也想要参与进来的模样。
看到自己的同伴与自己刀刃相向,付丧神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