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贴嘴唇的,维持了十几秒便离开的那种,他们俩此刻靠得近极了,烛台切光忠通红的双眼能清楚地数见审神者的长长睫毛,看到她面颊的细小绒毛。
他应该要把她推开的,审神者也是这么觉得的,然而她只感觉到自己的腰肢被捏得更紧,对面付丧神的心跳和呼吸也沉重而快速了起来。烛台切光忠的暗堕无疑是比刚刚更严重了些,如此的贴近让审神者感到了无尽的危险感,然而这浓厚的危险却并不让审神者觉得会被伤害,只觉得——自己大概会被吞食。
烛台切光忠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再一次亲吻上审神者的嘴唇。这一次便不像审神者主动的那样脆弱而颤抖,他的唇舌火热而有力,就像饥饿捕食的猛兽一样,审神者便如同无力反抗的野兔,瞬间便被他撬开双唇,被他的气息入侵,被他挑弄起舌头与之缠绕。
缠绕在一起的不仅仅有舌头,还有他们的身体。
烛台切光忠控制着审神者的腰肢让她从侧坐变为张开双腿,跨坐在他的膝上,又把她的身体贴紧着自己,她一丝不挂的身体不知是因为寒冷或是被束缚而颤抖着,烛台切光忠只是一手绕过她后腰环住她的身体,一手控制着她的后脑与自己毫无间隙地亲吻着。
暗堕的付丧神不会伤害自己,但他却将自己滔滔不绝的热意与无法自控的情绪传达给了审神者,透过有力的,几乎要缠绵致死的亲吻,透过那双炙热的,肆意抚摸的大手让审神者也火热起来,让她也开始发汗,发热,脑袋一片浆糊,唯一知道的是要回应他,纠缠他。
这样的欲情下来亲吻便开始显得不足够了,他们无疑想要更多。审神者已然尝过情欲滋味,她的理性想要更多地让烛台切光忠能暗堕净化,她的身体想要更多的陌生而难熬的快意。烛台切光忠也同样,他需要更亲密的,更深入的接触来抵消之前所感受到的那些恐惧和疏远,他身体里残留的本能让他需要更多的性爱来哄抬自己的热情,剿灭自己的欲望。
于是烛台切光忠便配合着审神者的动作将自己身上也算不得厚重衣服脱下,他的肤色比审神者要深上一些,身体的每一处都要比审神者身上的软绵要硬上许多,尤其是身下那一处,早在审神者第一回吻上他的时候便无法自控地硬挺起来,那是一根比他的肤色还要深上一些的肉柱,有着如太刀大小一般的粗细,微微泛紫的青筋盘虬着深红色的男根,直挺挺地贴在审神者的下腹部,几乎在亲吻与抚摸的动作中磨蹭着娇弱的花瓣与花蒂,让审神者无法自控地连着幼嫩的大腿根部也微微晃动在烛台切光忠的结实大腿上滑动着。
吻到审神者几乎是要窒息了,唇舌的交缠终于告一段落,烛台切光忠伸手抵在审神者的臀下,稍稍用力便抬着审神者的臀与身体往上了些,他垂下头去亲吻脆弱的脖颈,单薄的肩膀与漂亮的锁骨,而调整过后的姿势便让他的性器能更直接地贴在娇嫩的湿漉穴口,仅仅只是这样抵着,因为烙吻痕时的动作而细微摩擦着,便让快意涌上两人的神经。
审神者大胆地主动起来,她手从只是环着烛台切光忠的脖颈,攀上了他的后脑,在亲吻与蹭弄的、隔靴搔痒的快意间扯动着他的发丝。
烛台切光忠似是调笑地轻轻哼了两声,在审神者饱满极了的上乳房狠吸了一口,报仇般让审神者也不住地闷哼一声后,才开口道:“主公现在就忍不住了吗?”
这样说着,他的手更是从臀侧往中间的秘密位置探去,触到了自己性器抵着的黏腻一处,更是支着手指去逗弄了几下,惹得审神者更是无法自控地喘着气叫停,才握着自己的性器,又一次问审神者道:“主公害怕吗?”
他不问可不可以,是因为审神者已然默认允许了他,而且即使审神者真说不许,到这里烛台切光忠也停不下来了,他不知道自己暗堕的程度,但他却知道这暗堕影响着他的思维、他的欲望,让他在此时成为愿意服从本性的野兽,就算审神者说她害怕,他也会让审神者沉迷进爱欲的漩涡之中,除了快乐再也感受不到其它。
于是只等到审神者的轻轻摇头,烛台切光忠便挺着性器,缓缓下落自己抬着的臀部,让那湿哒哒黏糊糊的穴口被他的看似温柔的动作哄骗过去,缓缓吞入圆润的蘑菇头。
有些鼓胀,却还是能接受的,审神者埋头在烛台切光忠的肩膀上,感受着自己最最敏感的地方遭到入侵,灼热巨大的圆柱体撑开入口,紧闭的甬道不得不随着男根的形状张开并不太能适应的路径。
尽头有个幽闭的房间,极少极少被探触过,但大概是因为姿势的原因,那粗壮的男根竟在整根没入的时候撞到了入口。
审神者不知是痛还是快活,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惊叫,便垂头咬住烛台切光忠的肩膀。
付丧神如此强壮,自然不会因为这样的轻咬而感到疼痛,但他的确在这种仿佛挑逗一般的触碰中得到了更多的快感。他长出了一口气,与审神者交颈地吻上她的肩膀肌肤,与此同时,掐着审神者腰身蜜臀的手也开始更控制着她往上往下,时轻时重地,像是将吞吐着的性器当做一个弹簧床一般地动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