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了,到现在还没缓过来。
陆饮冰比她还严重,在索取和被索取上的凶狠程度一度让夏以桐怀疑她们俩不是六个月没见,而是六十年没见。
“呸,什么六十年,要真是六十年的话牙齿都掉光了,还想着这呢。”陆饮冰说着动了一下胳膊,叫道,“疼疼疼,快给我揉揉。”
“我给你舔舔吧,”夏以桐说,“我手抬不起来了。”
陆饮冰:“那你舔吧。你自己过来,我过不去。”
夏以桐人往下沉了沉,张嘴叼住了陆饮冰的手腕,舌尖抵在她的静脉血管上,一下一下地舔着,小猫一样。陆饮冰抬手把她给抱了上来,低笑道:“宝贝儿,知道你以为你在舔,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睡着了。”
夏以桐非常应景地打了个哈欠。
陆饮冰一笑,直接往她身下钻,夏以桐吓得魂飞魄散,赶紧将陆饮冰捞了回来,“明天吧,我真不行了。”
“明天可以?”
“保证可以。”夏以桐发誓。
“好吧。”
“睡觉吧。”夏以桐抢占先机,从背后抱住陆饮冰,防止她继续动嘴动手动脚。这事儿不是不行,她也还受得住,但是凡事有度,才能可持续发展。
陆饮冰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五点,最多一个小时就要天亮了。当中场休息好了,于是她同意了夏以桐的提议。
睡觉。
夏以桐感觉自己才刚刚眯着了一会儿,就被陆饮冰的声音叫醒了:“明天了,可以继续了。”
什么?
陆饮冰牵过夏以桐的手,将她抱到自己身上。夏以桐昏昏沉沉地问了一句:“到明天了?”
“到了,你看外面。”
外面果然天亮了,夏以桐打起精神给陆饮冰喂了早茶,再次沉沉睡去。醒了做,做了睡,夏以桐唯一一次有印象的时间是下午五点。
房间里被夕阳照得一片金辉。
夏以桐是被饿醒的,肚子咕噜噜的直响,从昨天,不,前天上飞机开始,她就没好好吃过一顿饭,昨晚到今天荒淫无度,干了一天的“体力劳动”,不想还好,一想简直饿得前胸贴后背。
但陆饮冰还在睡,手搂着自己的腰,紧紧地贴着她,眉目安逸,阳光从地面移到了她的脸上,可能是不刺眼,也可能太困,完全没醒。
夏以桐没敢动,本想忍着肚子饿再次睡过去,可实在太饿了,努力闭了两次眼睛也没睡着,索性盯着陆饮冰看,看着看着就入了迷。
耳边忽然传来低低的笑声,夏以桐定睛一看,原来是陆饮冰在睡梦中发出来的。
“早上……不,下午好。”真·做梦都能笑醒的陆饮冰睁开眼睛和她打招呼。
“下午好。”夏以桐回道,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几点了?”陆饮冰问。
“我看一下。”夏以桐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说,“五点半。”
“这么早?”
“早?”夏以桐吃惊地看着她。
“早啊,我还以为要睡到明天早上呢。”陆饮冰打了个哈欠,往夏以桐怀里偎了偎,“再睡一会儿吧,起来吃晚饭。”
夏以桐眨了一下眼睛,决定再饿自己一会儿。
陆饮冰问:“对了,你饿吗?”
夏以桐:“还行。”
陆饮冰说:“那就等会儿。”她昨晚上一晚上没睡,今天白天又睡得断断续续,肾还虚了,哪儿都累。不是不饿,但比起来吃东西补充一下,她更愿意这么瘫着。
“睡不着?”夏以桐发现她虽然闭着眼睛但睫毛一直在颤。
陆饮冰轻轻地嗯了一声,在怀里翻了个身,说:“有一点。”打死她都不能说是因为昨晚纵欲过度导致的,她白天醒了几次发现夏以桐一直在睡,不由得怀疑起了自己是不是年纪大了,身体机能都不如夏以桐好了。
好在夏以桐没有深究原因,只是问她:“躺着还是起来?”
“躺着。”
“好的。”夏以桐自己在心里叹了口气,她好饿啊。她从床上坐起来,说,“我去倒杯水,你要喝吗?”
“喝。”
夏以桐倒过来一大杯水,自己喝了一小口,然后再喝满一大口,渡给躺在床上的陆饮冰喝,陆饮冰说不要了之后,她才一口气将剩下的全喝光了。
两个人面对面地窝在床上说体己话,从昨晚到现在,嘴巴才腾出空来做除了那什么以外的事情。
陆饮冰玩着她的头发:“你那天打电话给我妈是想说什么来着?被我给打断了,我一直很好奇。”
“和你打给我的理由差不多,我那天不是和朋友闹绯闻么,我想借这个机会来给你负荆请罪,满足我想见你的私心。”夏以桐道。
“陆饮冰谎病退圈秘密结婚,夏以桐伤心过度另觅新欢那个?”
夏以桐有点儿尴尬:“都是媒体瞎写的,当不得真的。”
陆饮冰:“你的荆条呢?”
夏以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