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赤红着双眼,暴风疾雨般地操干身前跪趴的淫畜,囊袋一下一下地拍打对方垂吊在股间摇晃的双丸,将原本鼓胀巨大的双球拍得啪啪作响,接触到的囊皮部分被打得通红,又被强烈酸肿下更下涨大的肉球撑得几近透明。
过多的疼痛让修逐渐失去反抗的力气,只安静地任由泪水唾液糊满脸,清冷精致的桃花眼早已肿得像两个核桃,身体像死鱼一样瘫倒抽搐,无助地被白骑着,顺服地任由他动作。
白再次低喘着发泄出欲望,看着面前仿佛被玩坏的身体,盯着这个眼前丑陋淫邪的双球,已经不满足于单纯的撞击了。他想真正地虐打这个淫贱的球体,用自己的手掌,扇打这个肿胀的大球,打得在修的股间弹撞,想着这样的画面,白呼吸又沉重了起来。
他把修翻过身,让他大张着腿仰躺在自己面前,更完整地暴露双球。俯下身,紧贴地审视畸形球体上的脉络,通红透明的囊皮下泛起的青紫血管,这暴胀的球体引诱着白,不禁伸出舌头舔弄描摹,把它舔得油光水亮。
酸胀的痛感从双球袭来,习惯性得抽搐,长时间被拍打的双球已经痛到快要麻木,修没有任何挣扎的力气,瘫软着被舔弄。此时舌尖清楚带来的摩擦痛楚没有之前的强烈,反而痛楚中混着一丝湿痒感,感官在格外敏感的部位放大,传递到修沉浸在自我羞辱的思维里。精神上完全臣服于白暴虐凌辱的修,竟把这样稍显柔和的对待当做是白对自己顺服的赏赐,他哆嗦着,无声流泪着,将双腿张得更开,渴求地迎合着白的舔弄接受暴徒的奖赏。
白着迷地看着畸形的球体,一边用唇舌舔舐,一边用手指轻触。火辣的刺痛混杂着湿痒的抚慰,在漫长而难捱的感官下,修逐渐意识到白对自己淫贱器官的迷恋,自己畸形的器官取悦了掌控者,这一想法让卑微讨好的修逐渐兴奋,肉茎竟在疼痛中挺立了起来。
白控制着缓慢而不易察觉地逐渐加重了自己的动作,而阈值效应的影响下,修挺立着阴茎,在情欲跟着白的步调逐渐适应。白像一个经验丰富的捕食者,耐心地将猎物一点点逼入陷阱中。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修已经能挺立着阴茎,颤抖地流着泪接受双球被白握在手中把玩的疼痛。白解开了修被绑着的双手,在床边把修抱起,像给幼儿把尿的动作一样抱着他张腿坐在自己怀里,拿着冰凉的毛巾冰敷修肿大的双眼,擦拭他脸上干涸的泪痕,在耳边温声轻哄:
“乖,不疼了不疼了”,一只手探入他的股间,熟练温柔地在他体内微硬那点摩挲。修的肉具仍然乖巧地挺立在身前,在底下硕大丑陋双丸的对比下显得格外精致,白放下毛巾的另一只手握住修的阴茎,用带着薄茧的手掌上下缓慢撸动,又用拇指在马眼处摩挲。
从未经历过的前后同时温柔爱抚,修爽得扬起脖颈,软着身体,眼角含泪地沉浸着快感。
“来,用手碰碰你自己的骚卵蛋”白诱哄,
修颤巍巍伸出手,抖动着手指,在白的指挥下哆嗦地触向异常肿胀的双丸,剧痛如约而至,激得他全身一颤,眼泪也溢出来,疼痛却不似自己想象中那样尖锐。
“乖孩子,用手指摸摸它”白奖励着,双手分别安抚前后,温热的气息吐在颈窝,修听话地将手指放上去,这次的疼痛也不似想象中那样难捱。
“用两根手指挠挠根部”
“真乖,接下来把手指伸进中间的缝隙”
……
修在白的指导下,呜咽着,痉挛着身体,颤抖的手玩弄囊袋,给自己带来痛楚。白不停地诱哄,直到修抖动着手,用他自己的两手握着把玩硕大的囊球,甚至用指尖轻按。
“看着它,看着被你自己玩弄的骚卵蛋”白的声音突然变得强硬,修下意识之间听从着白的命令。
“我要你看着,是怎么被你自己玩骚贱的畸形卵蛋玩到射的。”白用淫词羞辱着,加重了手上的动作,一手扶着修的肉具快速撸动,一手攥起硬块快速捻转。修被羞辱得热切盯着自己下贱淫荡的卵蛋,看着自己用手指把玩的动作,身上传来痛爽交织的快感。
白感受着手中肉具的跳动,加快了前后夹击的动作,羞辱挑动着修,将他送上快乐顶峰。修看着这个丑陋的器官,玩弄自己的痛楚羞辱仿佛变成了快感,精神上更是卑贱的快乐,呼吸越发热切,眼神也越发灼热。他看着这个畸形的器官突然跳动,自己股间淌出一股黏液,身体抽搐抖动着到达了高潮。卵蛋中累积的粘稠精液堵塞着内部,精液无法射出,高潮时马眼汩汩流出浑浊的黏液。而这次产生的精液堆积着,卵蛋越发肿胀。
被白虐玩后,修不再为自己的这对巨大双丸感到惊惧,他顺服愉悦地接受了身上的丑陋变化,淫荡的自己就应该挂着这个异样骚贱的卵蛋。
而羞辱调教后,平日轻触下的疼痛变得可以忍受下来,甚至能在被舔弄的疼痛中获得快感,也学会了在白的引导下,自己颤着手玩弄它。
修习惯了异常的双丸,忍耐着奇异双丸带来的疼痛,在接下来的日子,被两人换着各式各样花样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