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之前的性爱已经过去了半个月,这半个月修过得浑浑噩噩。
双乳,前列腺硬块,每天都会被注射药物,每次往前列腺注射药物,都是一场酷刑,最为敏感的一点被针扎入,无论多少次都无法习惯,扎进去那一瞬间都会像粘板上的鱼一样疯狂挣扎,两人不得不一人注射,一人死死压制他的身体。
在药物的改造下,乳头并没有太大变化,只是乳下有些微鼓,用手轻按就会传来胀痛。而前列腺的变化是可知的,修能在插入中感受到自己体内的变大硬块,好在白墨兄弟两人害怕自己身体不禁操,每天注射的药物里面都带有少量降低敏感度的成分。
这十五天,修一直被蒙上双眼,双手绑在头顶,双腿大张高举着锁在床头,腰上垫着枕头,形成一个菊口正对前方的姿势,随时随地被兄弟两人或者各式各样的假阴茎轮流操干,双乳贴上吸乳器不断被吮吸,阴茎里面随时插进细长的棍子堵住,想小解的时候,会停下所有刺激,让阴茎软下,用导尿管将尿液导出。
食物被营养液代替,自然也不需要排泄,每天两人也会为定时他擦拭和按摩被使用的菊穴,身体被水球术简易的清理。
这段时间,两人只是用正常的插入在自己身上发泄,没有虐打,也没有限制自己后面高潮,甚至除了自己的姿势不太对,连交流都像曾经一样,唯一不同就是阴茎虽然被允许勃起,但随时都有东西堵住无法射精。
修隐约觉得不对,但一时间想不到是哪里不对,长期快感的刺激让他也无法仔细思考。
直到这半个月过了,两人取下了他身上的道具,把他从捆绑中解放下来。被久吊的身体虽然每天都会被定时用特定的手法按摩,但肌肉仍然酸软,刚解下来,修就瘫躺在了床上,这时他发现了自己的异样——下半身变得剧烈胀痛,酸胀到火辣的痛感强到让他瞬时潸然泪下。
他取下了蒙着眼睛的布条,终于发现——他的两颗睾丸鼓起,异常得大,像两个网球挂在自己腿间,过大的两丸撑得囊皮被绷紧,薄薄的一层囊皮看上去随时都会被撑裂。
和旁边正常大小的阴茎比对下,光滑鼓胀透着筋脉的大球格外不协调的丑陋,而每一下轻微的触碰都会刺激脆弱涨大的双球,传来尖锐又火辣的胀痛。
他下意识地大张着屈起双腿,防止肌肤摩擦带来的刺激,这个动作却是把这丑陋奇异的部位完全暴露,仿佛在向人展示。
这种猎奇的变化实在超出了修的理解范围,身上变得诡异丑陋的器官让修头脑发冷,惊惧,羞耻,无助之感交织,竟让他瞬间崩溃,在这样滑稽的姿态之下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怎么了?”白明知故问。
“呜呜……你……为什么……嗝……呜……要这……嗝样……”修哽咽着,捂着那丑陋的地方,委屈不解。
长期激起自己性欲,让自己勃起后自然冷却,在他们的安排下自己的双丸不断产生精液,又不能发泄,逐渐鼓胀。排尿用导尿管取代,清洁也用水球术避开,还有双脚张开悬空吊起的姿势,让自己完全无法感知身体变化,不断逆流堆积的将两丸撑成了如今的诡异模样。
修已经想到了这半个月的不对劲之处,唯一想漏了一点,他的营养液中也有促进生精的药物,并且效果猛烈。正常情况下憋半个月不会成现在的状况。
“有什么问题吗?”白知道修所说的,强行地握住修遮住下身的手拉开,将那处暴露在自己面前。
“呜……畸……呜呜……形……”修哭嚎,双手疯狂扭动,挣扎着想要遮回去,害怕触碰到那处引起疼痛的两腿却分毫不敢挪动。
“不丑,很好看”白诱哄着,修的视角并没有看见,白看着他巨大双丸的眼神有多炽热着迷。
“你……你…呜……骗我”
“没有”白的头埋在修的腿间,凑近了更专注地注视着变得畸形的双丸,这可是自己忍着凌虐欲憋了半个月安排下的产物。白细致地贴近观察面前这个丑陋诡异又透着淫邪的器官,心里涌上了强烈的凌虐快感,眼神越发炽热,呼吸都变得粗重。
带着欲望的灼热气息吐在脆弱鼓胀的双丸上,温热又痒,奇异的感觉让修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暂时停止了哭泣。
“你在委屈什么呢?”声音透着情欲的喑哑。
“这里,太怪异了”脑子空白的修扔在发懵,怔怔地回答。
“那你觉得你的乳头怪异吗?”乳头?修想到自己的乳头,被他们用道具玩弄到了花生大小,格外淫贱色情。花生大的乳头,仅用手指玩弄就爽得头皮发麻,那天光是被白亵玩双乳,自己就多次高潮。
修的思维开始发散,想到那种头皮发麻的快感,又想到自己被玩弄着射了一次又一次,甚至被玩到失禁……回味着,脑子里逐渐升起情欲。
白并没有指望修回答,继续蛊惑道:
“骚贱的大奶头就是用来被人玩的,就该被用手指捻,指甲抠,被拉长,伸成一个红肿的尖儿,然后弹回去,狠狠地责罚,玩到射出尿来”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