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打的火辣疼痛不再落下,半翘的阳具早已疲软,吊立的淫畜颓然地垂着头,努力憋尿试图合拢的双腿离开了墨大手禁锢后,也不得不在穴口肿痛的作用微微张开。无论是肿痛的后穴还是张开腿后越难控制的尿意,都撕扯着挨打后修仅剩不多的理智,紧咬着牙关,哆嗦得绷紧着全身肌肉,白皙而健康的肤色泛着青筋被蜿蜒的汗滴舔祗,流畅的线条愈发明显。
墨结束了对白的辅助,在角落的水桶里舀了一大勺水冲掉自己手套和裤子沾上的尿液,从容地打整了一下自己的装束,而后两腿伸长交叠地靠坐在正对锁链的椅子上,慵懒惬意地观赏面前的施刑,残忍而优雅。
穴肉外翻的凄惨肛口成功取悦了白,面无表情的脸上很快划过一丝残忍的笑意,手套包裹的修长指尖轻触穴口,每下轻按都能让淫畜抽搐着发出“嘶嘶”的抽气声,终归遂意将竹棍洗了洗挂回刑具架。
略微思考一瞬,白很快地挑选了一个桨型皮拍,拿在手上颠了颠手感,再次走到修的身后,皮靴的走动在修垂头视线中到了自己身后,预料到接下来双股即将遭受的疼痛,微张绷直的双腿紧张地微微打着颤,疼痛随着皮拍划过的破空声如约而至。冷硬的皮革深深击打微翘的臀尖,结实而丰腴稍逊的臀肉在重击下轻弹颤动,雪白的臀尖迅速染上微红。
“唔啊”紧咬着牙关也无法阻挡闷哼从嘴中流溢,厚实的臀肉在皮拍的掌掴下火烧火燎得发热发痒,羞辱性远高于疼痛的拍击在体内内啡肽的分泌下,反而唤起了淫畜的欢愉,闷哼也带着一丝娇吟的味道。
皮拍打在臀上“噼噼啪啪”,每一下都又狠又重,被打的双臀微红逐渐加深,方向毫无规律落在臀瓣上的击打也冲击拉扯着红肿的穴口,受伤的穴口愈发疼痛,下贱的身体却在打屁股的对待中哆嗦着被唤起了快感,强烈的疼痛和欢愉交织着,头脑混乱一片空白,猛然失去紧缩的膀胱放开了尿关,久憋的尿液瞬时从马眼喷涌而出。释放的畅快感刺激着空白的大脑,修粗重地呼吸着痉挛着身体享受着突如其来的排尿快感,又猛然回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极力试图收缩尿道膀胱阻止尿液涌出,却仅是徒劳延长了失禁的时间。
“淫畜连自己撒尿都管不住了,一会再收拾你”白边说着,继续挥动皮拍打完六十掌,两个臀瓣被击打地高肿起深红发紫的臀肉,两股又厚又僵,被残忍凌虐的淫畜却在舒畅的排泄后被扇打着亢奋地高翘起淫荡的肉具。
“贱畜,挨打骚鸡巴都能硬”白嗤笑地鄙夷着,撇下手中的皮拍,无视狼藉的尿液,在淫畜的阴囊根部箍上负重环,两个骚卵蛋被紧箍的金属环挤着吊垂在囊袋下方,又拿起七个100克重的砝码,一个接一个挨着吊在负重环上。
砝码作用于负重环上,拉扯着脆弱的阴囊,双丸在加重的重力下被拉长,并不算重的砝码在双腿间悬吊成一长串尾巴拉扯着柔嫩的部位,被扯得微微沉重,并不多疼,却带着分外的羞辱。
悬吊的淫畜在疼痛下不得已张着双腿展示着被虐待后红肿外翻的骚屁眼,紫红肿大的屁股,被悬吊拉扯长的骚卵蛋,之前双腿尿液晾干后微微紧绷的皮肤再次被尿液浸湿,两脚完全浸在脚下那摊尿液中,凄惨无力地垂着头却又淫贱地高翘着骚鸡巴。
这次白离开了一会,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木板和粗短的针,瞥见短针的淫畜惊慌不安地无力喘息哀求着:“主人……求你……不要用针……”
“什么时候淫畜也有话语权了?主人想用什么你都必须受着。”白轻蔑地打断了修的哀求,揉搓着乳肉,将短针塞入已经在挤奶中扩张不少的乳缝中,粗暴地整根钉入。
“哈……”短针侵犯下,幼嫩的乳孔被残忍地撑开,尖锐而猛烈的胀痛仿佛从胸前传递到了全身各处,冷汗直流,挺立的阴茎再次疲软,噬心的疼痛下悬吊的身体猛然弹搐又瘫软下去,大张的双唇也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喘息般的气音,失神的双眼泪如雨下。
淫畜的惨状只能激起面前支配者的更暴涨的施虐欲,白温润冷淡的假象褪去,带着残虐般的表情,兴奋地舔了舔唇,毫不留情地挥动着木板一下又一下打向插着短针的双乳。
“哈……哈……”被吊缚的淫畜泪流满面,大口呼吸着,唾液不受控制地下唇溢出,从艰难得扭动着狼藉的身体试图躲过来自双乳的责罚,双腿间坠着的砝码串也随之在身下晃动。木板每一下打在乳尖上,都带着灼烧般的刺痛,而刺痛与乳孔内的疼痛比起来却微不足道。每一次挥动,木板都能打在露在乳孔外的短针根部,每一次落在乳尖,都压扎着短针更深地钉入狭窄的乳缝,将幼嫩脆弱的乳孔撕扯到更开,每一下都是蚀骨般的锐痛,修的神经被撕打得支离破碎。
浑浑噩噩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已经认命地无力挣扎,流泪到脱水的双眼开始肿痛,赤裸的上身也被分泌的唾液沾湿,难捱的责打终于停下了。
白抠动面前的红紫肿大的乳尖,拔出深陷乳肉的短针,结束对淫畜骚奶头的责罚。被粗暴扎开的乳孔一时无法闭合,丝丝缕缕的奶汁从未堵住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