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再次以任人宰割的姿势,浑身赤裸地被束缚在了实验台上。这种屈辱的姿势总是能唤起受虐癖的情欲,敞开的姿势让暴露在外的胸口微微起伏,愈发饥渴的大奶头也跟着胸口微颤,长期使用后的穴口刚被清洗干净,带着晶亮水渍的褶皱在空气中微缩,墨用指腹一下一下划着圈按捏深红的褶皱,耐心地将紧绷的穴口一步步按得柔软顺服。
直到实验台上的猎物在这样的玩弄下,喟叹般发出压抑的哼叫,后穴在按摩下放松,不自觉打开一个小口,随着呼吸起伏微微张缩,邀请着被进一步亵玩,作为掌控者的墨才继续接下来的动作。
墨伸出两根手指探入了打开的缝隙,缓慢而不容抗拒地转动张开,将毫无戒备的菊穴一寸寸彻底打开至瓶口大小般的洞后,探入肠壁摸索到微硬软胶,再拿出一小瓶药水,用棉签蘸上,顺着软胶与肠壁的缝隙涂抹。
微凉的药水刺激敏感的肠壁,柔软敏感的内壁被粗糙的棉签擦拭,淫浪的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歪歪扭扭颤动着,肠壁中渗出粘腻的淫液,淫根也不知廉耻地高翘。
约莫十分钟后,墨停下涂抹的动作,指尖刮擦凝固的胶体边缘,光是这样淫畜就已经被刺激得身体痉挛抽搐着。
“唔哈!”手指将胶体整块从肠壁上抠下时,修发出一声格外高亢婉转的娇吟,脑内一片空白,凝固的胶块蹭到了肠壁上日益肿大的快感处,多日未曾尝过甜头的那一点日益敏感,单是被蹭到就翻炸起浓烈尖锐的快感。
高翘的鸡巴在这如潮快感中快速抽搐迎来升顶,龟头大张的马眼却射出汩汩淡黄尿液。即将升入高潮的尖锐快乐瞬间被排泄感打散,在升至绝顶的一瞬跌落底端,产出的精液从未能打开的输精口逆流回精囊,双球微不可见地被章大了一圈。
“墨,看来你的方式非常有效呀”不知何时也出现在身后的白笑吟吟道。
高潮边缘的温热肠肉将手指绞得生紧,又在排泄的脱力中无力地小幅抽搐张缩,墨淡然地抽出拿着胶块的手指,回答道
“等完全改造之后我们的淫畜后穴高潮就只能射出尿”
修被从实验台解开,白押着脚步虚浮发颤的修踱至蹲便器旁中,将他双手捆于身后。
此时墨在柜子里翻找出一个锁阳环,套于修的双球上,从阳具根部锁死输精通道。
“哥,你从后面操他就行。”
墨说着,迫使修两脚张开跪于蹲便器两侧,又拍了拍他格外饱满的双臀,让他撅着屁股趴在蹲便器上,按住他的头,紧贴在便器前的瓷砖上。使他呈一个头脸贴地屁股高撅的卑贱待cao姿态。
白驾轻就熟,手掌扶着身前浑圆雪白的软屁股长驱而入,摁着肥软屁股毫无怜惜地凶狠冲撞,饱满软弹的臀尖被挤压得凹陷,白晃的双臀如水波般激起一道道臀浪,瞬时这个高撅的雪白屁股染上了淫媚的粉红。
“嗯哈~”甬道内被隔绝快感已久的肿大处,甫一解禁,就受到突如其来的猛烈苛责,修只来得及惊喘一声,便被绝顶快感拉入了欲望浪潮。
白的凶物无情跶伐着甬道深处,这个仅被触碰就能造成高潮的脆弱肿块被抵死压刺,每一下凶狠的撞击都让白身下的淫畜青筋暴起猛烈挣动,又在两人强硬的镇压下被迫僵硬地维持着原有姿势。
修的理智仅停留在最开始的那一声惊喘,而后铺天盖地的快感如烟花在脑中炸开,涌向四肢八骸。修完全失去了一切应对能力,已经完全失语,潜意识里只想逃离,如同一尾濒死的鱼,几近被快感淹没到窒息,大着着嘴贪婪呼吸,却控制不住涎水溢得满脸都是。
那根还沾着尿渍的鸡巴愈发硬涨,直挺挺地随着修僵硬的挣扎在身下晃动,久未解禁的屁眼一股股地吐出淫液浇打在白的龟头上,白被激励得更加用力,直操干地结合处都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久经调教的膀胱下意识地收缩着,试图迎来下一波的排尿高潮,但刚排空的膀胱已经射无可射,锁相环更是加了一重更深的保险,也无法产生射精的快感,翘起的鸡巴只能大张着马眼窸窣抖动着,完成一次连前列腺液都没有的真正意义上的射空炮,无法完成高潮的难耐胀痛感混着尖锐的快感进一步磨灭了淫畜为人的控制力,筋疲力竭的他无力地臣服在两个施虐者的掌控下,泪流满面任人宰割。
“被彻底cao老实了啊”白嗤道,感到自己快到了,抽出肉具放在被撞得绯红的双股间,用手挤着这两块绵软肥美,在云朵般的触感摩擦下到达了顶峰。
“再过段时间,淫畜通过射精的快感就能被排尿取代。”一直暗暗关注着修状态的墨沉吟道,眼底难得地流露出一丝兴奋。
既然排尿已经变成了快感,必然就会被两个主人限制,强制憋尿已经变成了两人主要的玩弄方式。
醒来之后,浑身赤裸淫畜就要双手背后,两腿跪直于蹲便器两侧,抬头等待两位主人,直到陆续吞咽下墨和白在夜晚储存的大泡晨尿。而后被两人戴上特质的乳环和龟头环,乳环是旋紧式的双层金属环,先套住乳根,再扭动外环圈缩小环径,直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