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柔和的灯光下人影浮动,呻吟随着每一次起伏压抑地落下。狄笙从未像这般主动过,肉穴吞噬下男人阴茎后,本能驱使着他向深处容纳。
不够,似乎怎么都不够……他想要吞噬更多,想要被填满,想要翻腾的欲望有一个畅快的释放。
“嗯,主人……”又一次撞击抵在敏感地带,狄笙皱眉轻吟,想要获得一个许可。
“不是现在,再等一等。”程洛钺揽着狄笙腰肢,将人大力向下按了按,将粗长的阴茎连根送入紧致火热的甬道。
“唔——”狄笙下意识想要挣脱,身体仿佛融化般提不起半点力气。“求您。”他睁开雾锁的双眸,看向近处那张俊朗的面孔。
“听话,再坚持坚持。”与第一次cao狄笙时一样,程洛钺眉宇间依旧带着淡淡的闲适,没有沉沦亦没有动情,似乎只是得到片刻的休闲小憩。对他来说,狄笙与容乔等人似乎与他想要放松时品的一口酒、一支烟似乎并无不同。
狄笙不再多求,却不敢再主动去刺激内里的敏感点,动作幅度也小了下来。然而即使没有主动刺激,男人阴茎顶端每每擦过那处也会为他带来一阵难以控制的战栗。
察觉到了狄笙的谨慎与逃避,程洛钺解开了两粒狄笙扣得严密的衬衫纽扣,捻上他一侧的乳头。那小东西早不似最初那般青涩,此前长时间被乳夹钳着不仅胀大了一周,而且变得更加敏感,如今根本承受不住这番玩弄,被这样深深浅浅地研磨拉扯,身体越发难耐,后穴也下意识地不断缩紧。
程洛钺将狄笙一侧乳尖玩弄得红肿发烫,指尖换到另一侧,却只是浅浅剐蹭拨弄。狄笙被弄得难受不已,恨不得程洛钺能像方才一样狠狠下手揉捏,缓解两侧这诡异的落差。可事情并不如他所愿,程洛钺似乎玩够了,指尖就要离开,慌乱之间,狄笙下意识将胸口向前送了送,茫然无措地眨了眨眼睛。
“阿笙的身体可要比嘴诚实得多。”程洛钺笑着,重重拧上了狄笙另一侧空虚的乳粒。
“呃啊……”狄笙仰头呻吟,下身夹得更紧了些。程洛钺被狄笙青涩却真实的反应刺激,面上的表情终于有了裂隙,不再任由身上人缓慢地摇摆,而是大力挺深顶了上去。
噼啪——外间骤雨初至,急促的雨点打在玻璃窗上,惊扰了欲望旋涡中心的人。狄笙一声惊呼哽在喉中,下意识想要蜷缩。
程洛钺笑他杯弓蛇影的举动,抚了抚他脊背,凑在他耳边亲昵问道:“怕什么?嗯?储子铭么?还是说阿笙就是怕下雨?”
狄笙这才意识到自己过于慌乱,方才储子铭的到来令他无地之容,以储子铭的聪慧,定然知晓自己的存在,而那人依然迟迟不离去,怕就是想看自己出丑。狄笙无奈闭了闭眼睛,更不知此后如何面对那个心思深不可测的人。他不欲与程洛钺多做讨论,抿唇摇了摇头,将男人含得更紧了些。
许是觉得方才的姿势借力困难,程洛钺拂去桌上未处理完的文件,反翦了狄笙双手,将人按在桌檐上大力cao弄。
岛上的夜雨向来迅疾,海风裹挟着稠密的雨水将天地搅得混乱一团,浴帘割裂了窗外庭院内的幽暗灯光,砸在窗棂的雨滴交织成网汩汩流下。
狄笙的呜咽融入风雨,早已不成曲调,滚烫的面颊抵在光可鉴人的烤漆桌面上,胯下阴茎高翘,随着一次又一次撞击而不断溢出淫液体。
“主、人……”狄笙的呼唤被一次大力撞击腰斩,变调的音符带着震颤的幅度沉沉坠落,胯间那物已然经不起这般刺激,却欠缺一抹直接的爱抚,迟迟无法卸下内里的负担,只可怜兮兮吐着晶亮的黏液。
他双手被男人牢牢钳制,无法手淫,痒意早已爬遍全身,令他维持姿势都显得有些困难,手臂也不受控制地想要挣脱束缚。
程洛钺看出他意图,非但没将人放开,反而钳得更紧了些,连续撞在狄笙敏感的腺体上,以此卸掉他企图抗争的力量:“阿笙只能被我cao射。”
暴烈的雨水来得迅猛,去得悄无声息,不知何时,夜晚重归宁寂,唯余遍地潮湿。冷月破云而出,照彻一地清寒。
直到被冷意席卷,狄笙才从失神中走出。雨后凉沁的风将一室淫靡吹散。带着潮气的衬衫难耐地裹着清潮退却的身躯,后穴灌入的粘稠液体沿着腿根缓缓向下蔓延,狄笙余光瞥见办公桌的边缘挂着一缕溅射而出的白浊,垂头看去,发现半软的阴茎依然湿哒哒地吐着精液。
他被男人cao到无力、cao到迷乱、cao到无可抑制地射精——他是个逐渐沉沦的玩物。
“休息好了?”开窗折回的程洛钺见狄笙半撑着书桌发呆,顺手上前去捏他弯折的脖颈。狄笙下意识瑟缩一下,敏感的身体在意识的作用下在抗拒起这危险的亲密接触。
程洛钺的手滞在半空,目光如有实质地落在狄笙半垂的面上。却见低眉顺目人补救般跪了下去,浅淡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的疲惫:“对不起,我会帮主人收拾干净。”
“收拾干净么?”程洛钺赤脚踩上狄笙湿哒哒的阴茎,“你收拾可是没有资格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