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见我喊人?小语跟绵绵呢?”
里面有一瞬的静止。
水龙头被关闭,洗手间的门随之打开,薛爸对上的却是霍还语那张清俊的脸,他嗓子也有些不对劲,“叔叔。”
三个人的确都不在房间。
而是一块挤在了洗手间里,霍绵绵手上还滴着水,下巴也滴着,眼神很淡,双腿合并了,腰靠着洗手台,想出去,门却被霍还语和薛爸堵得死死的。
那眼神,可怜的像是被欺负惨了,但又说不清是哪里被欺负了。
薛爸僵着脸,不知道这三个小孩在玩什么游戏,他像是打搅了他们,心里尴尬的不成样子,面上还得给自己找台阶下。
不好对着绵绵跟霍还语发火。
便凶起了薛涎,“大晚上的不去睡觉都在这干什么?”
薛涎懒洋洋地,眸光掠过了绵绵的脸,又迅速移开,“下水道堵了,来弄。”
“那关什么门?”
说来说去他还是有怀疑的。
但再怎么说,霍还语还在这儿,薛涎总不可能当着他的面跟绵绵怎么样。
可他又哪里知道。
霍还语早就是参与者了。
对付薛爸,薛涎在行,吊儿郎当的就应付了,“随手就关了,难不成在这修炼玉女心经怕被人偷学吗?你真逗。”
薛爸看了看他们,“一个人弄就行了,挤在这热不热,快回去吧。”
薛涎向前走了两步。
将绵绵挡在身后,开了门,牵强解释,“这不是有三个下水道吗?三个人弄,刚刚好。”
霍还语也跟着澄清,“淋浴里的堵了,我们就顺便把外面的地漏跟洗手池的通了,都弄好了。”
说完。
没给薛爸接话的机会。
他回头便握住绵绵的手,“好了,该回去看书了。”
他倒是潇潇洒洒的来占了便宜,坦坦荡荡地不带一点羞愧,还把绵绵带走了。
薛涎被霍还语气的心绞痛,好大一个伪君子,他算是见识了。
等他们都走了。
薛爸才皱起眉头,端出了平常看薛涎那副凶相,“你少去骚扰绵绵,再让我逮到一次,看我不打死你。”
冤字脸上挂。
薛涎无奈地翻了翻白眼,“您行行好,配个老花镜,实在不行我给你众筹,你哪只眼睛看见我骚扰了?”
薛爸挥起巴掌就往他胳膊上打。
“快滚回去,别叫我踹你。”
薛涎撇撇嘴,不耐烦极了,才踏了出去,薛爸又叫住他,“这里面什么味道,也不开窗通风?”
他头都没回,心绪却翻滚着。
还能是什么味道,他跟妹妹交融的味道,还有最后关头,霍还语挤了好几泵沐浴露用水搅开扩散的香味,融合在一起,难免古怪。
*
听见有人下楼。
霍妈关了电视,回头看了眼问,“他们吃宵夜吗?”
“不吃。”瞧那个样子,也不像是想吃的,薛爸摇头,“几个人挤洗手间,不知道干嘛,古古怪怪的。”
霍妈愣了下,很快用笑容掩饰。
不想旧事重提,“小语在呢,不会有事。”
霍还语是三人关系的支柱,也是开端,可惜,这件事就要永远烂在肚子里,藏在深处。
那晚的事来的突然又迅速。
后来回想,绵绵却觉得好像在梦里发生过无数次了,只是这次,是真的实践了。
她当着哥哥的面被薛涎操,又当着薛涎的面给哥哥口,禁区,也算是踏破了,是新的一步,也是最后一步。
不敢想以后会如何。
也羞耻面对他们。
绵绵便在学校躲了小半个月没敢回家。
但也没有特意的去避着薛涎跟哥哥,学校相临,薛涎有时候还是会来带她去吃晚饭,吃完就送回宿舍,霍还语也去过几次。
难得的是,三个人还同桌吃过饭。
就在学校附近的饭馆,饭桌上说不上有火药味,却也没好到哪里去。
也是为了绵绵的感受。
他们不再争锋相对,临走前霍还语还特意交代薛涎在学校多照顾绵绵。
薛涎轻掀眼皮,在没什么人的宿舍后门,当着霍还语的面,亲了亲绵绵的嘴,“要你说?”
绵绵涨红着脸。
恨不得将头埋进围巾里。
可霍还语没怎么恼。
一起做过了,这些,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他伸手整理绵绵的围巾,弯腰将她抱进怀里,是极有安全感的拥抱,手掌贴着脑袋,克制地亲过脸颊。
好似又回到了以前的相处模式,连神色都没了前段时间的低沉,但也只是淡淡的,像黯然了。
霍还语上了车,车尾灯消失了绵绵都没舍得将思绪抽回来,一副傻姑娘被骗的样子。
薛涎忍了忍没揭穿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