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听到了吃醋。
这种事。
也不仅仅是吃醋那么简单了。
但霍还语也默认了他们事,起码当下,不会再排斥。
不知不觉中姿势被调整了过来,绵绵靠着抱枕坐在沙发上,薛涎双腿跨在她腰间,手扶着她的下巴,频繁的顶跨深入,让舌尖融合性的包裹着柱身,嘴内的湿软程度不比小穴差多少,何况绵绵也会口,吸食的频率紧紧掐住了他的神经线,手掌又拢着绵绵胸前的软肉,随着每一下往喉间的深入,都能让薛涎忍不住释放精关。
可舍不得。
好不容易才有机会让妹妹口一次,恨不得多操一会儿。
一直以来这份福利都是霍还语独占的,也许是因为用口的,在精神和肉体上都能得到满足,所以他特别喜欢这一套。
的确。
亲眼看着妹妹张开嘴,透粉的唇包裹着柱身,像舔舐冰棒那样,贪恋又不舍的吮吸,无论是欲望还是心理,都能被填满。薛涎就亲眼撞见过绵绵在霍还语的房间给他口,他是享受妹妹这份爱久了的人,那样被口着,舔着,也是一张清润禁欲的脸,眼底都没有太多失控的情欲。
想到那天下午,霍还语射到绵绵嘴里,她没有停顿,缓了缓,便“咕咚”咽了下去。
薛涎便没打算退出来了,手指掐住了绵绵的下巴,一手摁在她乳肉上,雪白的嫩肉被挤压的变了形,来不及吞吐,他便疯狂的深入抽插了几下,随即有一秒的停顿,表情也到了最后关卡。
浓稠的热流股股射入,落在舌尖上,滑入喉咙,缓缓流淌,刺进灵魂。
不用薛涎说,绵绵便吞咽了下去,薛涎倒是心疼,摸了摸她被撑的有点红肿的嘴巴,“不难吃?看你挺喜欢的?”
喜欢亲哥哥的,也喜欢他的。
绵绵有时也觉得自己或许天生就不是个良家妇女,在这方面,她很少有觉得羞耻的时候,“总不能浪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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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还语回来的很晚。
家里都熄了灯,除了霍妈出来问了句他吃饭了没,便没看见别人了,洗漱完躺回房间,人已经筋疲力尽,才闭上眼,睡意朦胧间就听见门被打开,床角很快塌陷下去一块。
绵绵一直没睡。
她总秉持着公平为主,所以晚上给薛涎口了,现在就一定要来看哥哥一眼。
手贴到了他的肩上,像贴心小棉袄那样给他揉起了肩膀,知道是妹妹,霍还语将手贴过去,抱着她的腰搂进了怀里,却困的撑不开眼皮,只能吻了吻绵绵的脸蛋,留一半意识在脑中。
她不说,他也知道她为什么要过来。
“你们又背着我干嘛了?”
绵绵仰头吻着哥哥的下巴,这几天他又瘦了,她天天熬夜复习,也不见瘦下来,反而胖了好几斤,腰上都多了一层软乎的肉,正嚷嚷着要减肥呢,这才发现是哥哥那点肉都跑到自己身上来了。
她的吻停在哥哥因为瘦弱而凸起弧度的喉结上,吻着他呼吸的频率,“我这不是来找哥哥了?”
霍还语强撑着困意回话,“用哪里弄的?”
他比薛涎斤斤计较太多了。
每次结束。
都要问的清楚明白。
绵绵直起脖子,仔细凝着哥哥因为疲惫而过分苍白的脸,手指贴到了他的眼皮上,“哥哥困就睡吧,或者我自己来?”
自己也能帮他口出来或者蹭出来。
霍还语将她的手拿下来,贴着心脏跳动的地方,“不用,绵绵没忘了我就好。”
他的性欲倒没有薛涎那么厉害。
就连跟绵绵的第一次,也是因为想占有和不舍多一点。
“哥哥现在不生气了?”
绵绵还是担心。
可霍还语的胸襟却被他们打开了扩容,“不生气,谁让我们绵绵这么讨人喜欢?”
这么说,绵绵才放心了些。
到了考试周,霍还语总是很忙,学校家里来回奔波,是忙着帮老师准备考场,有时候还要代替监考,他离毕业不远了,本就打算留在学校任职,这样也不会离绵绵太远。
以后,他也没打算离开绵绵。
这事绵绵是知道的,可霍妈并不知道,她比谁都担心哥哥会离开这座城市去别的地方。
趁着这次机会,便一起问了。
绵绵将脸颊贴着哥哥的脖子,感受热度传递,“哥哥,你应该不会去别的地方工作吧?”
“不会。”霍还语少有的开起玩笑,“就算捡破烂也跟着你。”
“那怎么行,大不了以后我养你!”
沉闷的空气里浮出他一声笑意,“那薛涎呢?”
静谧了两秒。
绵绵万分严肃,“薛涎哥哥说你老的快,还说以后他愿意跟我一起养你。”
就知道薛涎没少背地里谋划着诋毁他。
霍还语弯了弯脖子,亲在绵绵鼻梁上,“算了,还是我们养你吧,只要别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