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啧啧水声。
门从外面推开时。
绵绵的内衣都没能回归原位,一半还压在胸上,另一半细腻乳肉挤在内衣外,表层浮着亲哥哥残留的津液。
她耳朵红透了。
哥哥却像一个正直的兄长,坐在她身边,回头冲妈妈和小表弟笑着说,“绵绵还得看书呢,等我把这个题给她理顺了就下去玩好不好?”
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学习重要。
可霍妈妈带着小表弟刚走,他们学习的又不是书本上的知识了,而是需要肉体碰撞实践出来的东西。
霍还语抱着绵绵坐在自己腿上,掀开绵裙子,手贴进去,拨开肥嫩的穴肉,摸到一手黏液,笑着问:“要不要插一下?”
一下怎么够?
绵绵在心里嘀咕,却又唾弃自己的淫乱。
薛涎说霍还语色,真没错。
可绵绵不敢指出来啊,不然改天,霍还语是会把这个仇报复回来的,肯定要压着她做到晕为止,她不敢了,真不敢。
-
霍还语预料的不错。
薛涎搬了家后绵绵便常过去住,夜不归宿都是常有的事,据他所知的,就是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做,并且不是在家,绵绵可以肆无忌惮地叫出来,他们在客厅的地板上,又游离到阳台,面对着大亮的天光,进行畅快淋漓的性爱。
有次霍还语给绵绵打电话。
她趴在床上,镜头对着自己,原本是有说有笑的,没多久薛涎便闯了进来,像个不速之客,没有任何缓冲,当着未结束的视频镜头,撩起裙子,掰开她花白的臀瓣,直接后入。
这事突如其来。
绵绵惯性地叫出声,一把精细而温软的嗓子,把身后的男人,和镜头那边的男人,一起叫硬了。
薛涎倒是快活,怎么操都没关系。
还故意当着霍还语的面,频繁让绵绵说喜欢他,将霍还语气到眼红的下场就是他连夜赶过来,把绵绵抢过去干了一晚上。
还残忍的把薛涎锁到门外,任他怎么哭,怎么喊“哥我错了”都不管用。
-
在外面住的久了,家长难免担心。
霍妈妈每次来薛涎这里都会提前打声招呼,霍还语也知道,便会找人帮忙代课,自己早点过来,收拾整理屋子。
不出所料。
踏进门里就听见薛涎在刷牙的声音。
他困倦而散漫,拾起了沙发上的外套就往玄关跑。
霍还语对他这样见怪不怪。
就没见他准时去交过班。
“绵绵呢?”
薛涎将脚踩进鞋里,“睡觉呢,别去吵她。”
“今天我妈妈要过来,你早点。”霍还语把手上的东西放下,他自从留校任职做了老师,就更加爱端着,也就只有薛涎和绵绵知道他是个黑心的。
薛涎哼哼打着哈欠,对他不屑一顾的。
等薛涎走了霍还语才去卧室。
窗帘遮着,斜斜的弱光一半被阻拦在外面,极少部分进入房间,主卧面积不小,被薛涎放了两张电脑桌,一边给绵绵学习,一边他打游戏。
跟绵绵一起,他便不会开麦,以免打扰她。
但分明可以去旁边的书房,可他就是要赖在绵绵身边,什么都跟她一起做。
一床浅灰色的空调被遮在绵绵身上。
她睡得沉,还不知道有人进来了,直到肩膀被握住,耳边的碎发被挽过去,才稍稍有了知觉。
强撑着掀开眼皮,映入视野的,是哥哥清俊的脸,知道他今天要来,倒不惊讶了,侧了侧身,含糊不清地说:“我再睡会儿……”
“睡。”霍还语也在旁边躺下,掀开被角,用手臂和腿根围困着绵绵的身体。
他的裤子布料细腻,沾着凉意,贴在绵绵皮肤上,让她冷得轻缩,但也见怪不怪了。
只是哥哥皮带中间的铁块子硌得腰好疼。
她闭着眼睛,将手往后探,碰了碰那个让她不舒服的东西,可再往下,能碰到的又是那个让自己舒服的东西,好矛盾,她抿抿唇,“哥哥,不舒服……”
霍还语沉默下去。
没多久,那个熟悉的尺寸便抵住了穴口,她昨晚跟薛涎做了好几次,早上才累的要命,可现在被碰到,又敏感的流出液体,湿润包裹了有着真切温度的肉棍,妈妈马上就要来了,霍还语却还是亲着妹妹的脸,挺身插入。
紧致到头皮发麻。
他喟叹一声,“怎么操这么久还是这么敏感?”
绵绵不睁眼,因为困,可身体却在跟随哥哥摆动,被操的溢出轻音,附和他色气的话说:“……因为要给哥哥们操的啊。”
霍还语被她刺激到,挺动幅度加快加深,抵着唇问:“跟薛涎在一起也这样吗?”
绵绵揪着床单,努力摆动腰肢,在哥哥抽插时转过身,让肉棒在湿穴里磨动一周,在插穴时与他四目相对,反问:“哥哥不是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