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在陈安可腰侧掐出指痕,却让他更狠厉的禁锢着,死死地把陈安可早已红肿的小穴嵌在自己的肉刃上。
陈安可的皮肉在淡淡灯光的照耀下,让人恍惚是不是在那白皙身躯上星星点点开出了茱萸。
欧诚突然就理解那些艺术家看见自己的作品为什么会疯魔,眼前的陈安可身上处处都是自己的手笔。
是自己让陈安可欲罢不能,是自己让陈安可娇喘不已。
这样占有欲得到满足的认知让欧诚头皮发麻,无数热血直往身下那肿胀处涌。
陈安可每经历一次那性器在体内的深顶,都会倒抽一口凉气,感觉似乎要被捅穿,然后下一次,却感觉比之前的进入的更深。
阴户几乎被撞的毫无知觉了,可穴内媚肉还不知足,缠吸着欧诚的粗长,不舍他分离一分。
整晚俩人就在床上翻来覆去相拥着做爱,没有什么技巧的姿势,只是遵循本能,抱紧双方,用力抽插。
做累了,就侧躺在床上,相拥着接吻,亲的喘不过来气了,就再把下体相连,激烈运动着,循环往复。
陈安可第二次泄身时,累的已经叫不出来了,瘫在床上发着抖,眼泪从一侧不停滑落,可一条腿还不依不饶的缠在欧诚腰间。
欧诚粗喘着,把陈安可的腿拽下,一秒都不敢停顿的把肉棒抽出,把早已失神的陈安可抱紧,“不做了陈可可,歇一会儿吧。”
陈安可从他怀里挣扎起身,手背糊掉脸上的泪,带着细细哭腔翻身跨坐在他身上,把他那不曾绵软的灼热塞进下体,毫无章法的捧着欧诚的脸吻着,“继续做,欧诚。”
高潮后的甬道紧致到难以忍受,欧诚像个刚开荤的青年急切的把陈安可翻身带到身下,就疯狂插入。
“叫出来,陈安可,别忍着。”
陈安可被这狂风暴雨的狠操弄的说不出话,半晌才憋着一口气放肆喊着,“啊!欧诚!求你,别停,操我!”
把陈安可翻了面,让她跪趴在床上,欧诚身后抱着她,手绕道前方去抓掐她的酥胸,“舒服吗陈安可?”
明明已经跪不住了,陈安可却还觉得不够,侧脸磨蹭在床单,努力扭着头去看身后的人,“抱紧一点欧诚...”
拿自己雄性天生的高热身体,紧紧抱着怀里因为烧起的性欲同样热度惊人的娇躯,“够紧了吗?”
陈安可屁股又翘起几分,跟着欧诚的节奏也努力着,“再深一点好不好...”
欧诚两指微微分开她松软穴口,性器抽出几分,猛地刺入,抵到深处,感觉到阻碍,一个冲击又插入几分,“够深了吗?”
“啊!呃!好...好深...好涨...”
欧诚抓着她的手放在她薄汗的小腹,“摸到了吗陈可可,我在操你。”
见身下的人没说话,欧诚速度又加快一些,“我在操你陈安可。”
“呜...我想抱着你欧诚,我看不见你...”
听见陈安可的鼻音厚重的哭腔,欧诚一个慌神忙把跪着的人捞起来,“怎么了可可,怎么又哭了。”
重新面对面的陈安可手伸到腿间摸到肉棒,“别拿出来,放进来,快点放进来”,等体内重新被填满时,陈安可才可怜兮兮的衔着泪眼看欧诚,“我想看着你...”
见她没什么要紧,欧诚才放下心来,“干嘛啊陈可可,想看我操你啊?”
陈安可羞的不说话,闭着眼头偏向一侧。
欧诚又跪行了几步,把她胯部放在自己大腿,交合处露在她眼下能看到的位置,“不是想看吗?宝宝睁看眼看看。”
见陈安可还是闭着眼,欧诚轻笑,把她手放到阴蒂处,“舒服吗可可,自己揉一揉?”
陈安可怎么好意思当着他面做这种事,手收回抓在床单,小脚不满的往他胸口一踹。
欧诚把性器抽出一些,故意道,“我拔出来了”,又全根没入,“我插到底了”,揉在阴唇感觉到陈安可发抖,“我把你操的快到了。”
陈安可睁开眼狠狠剜了他一眼,“你别说话...”
“好,我不说话,我只做。”
陈安可欠身就见欧诚小腹紧绷着,深红粗长裹满水渍亮泽泽的,从自己穴口抽出,再插入时,陈安可清晰感觉到体内肉头的运行轨迹。
大抵是眼前看见的真切,身体也就更敏感,快感再次濒临喷薄时,胸前被欧诚舔舐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凉意。
陈安可突然就觉得没有什么安全感,一边身下不受控制的收缩着,一边手拼命前伸去够欧诚的脖颈,“抱我...抱着我!你别离我那么远!”
欧诚见她委屈的扁着嘴,无奈欠身把人又拥在怀里,说话的同时身下又动作两下,“感觉不到吗,我这不是在这儿呢。”
“可我想让你抱着我...我怕你又走了...”
欧诚也是嘴快,下意识就接上,“我什么时候走过。”
爽了几次后的陈安可好不容易忘了自己提分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