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婉婉受了这不轻不重的一打浑身颤抖了一下,原来伴着这一轻拍,下体内的那跟手指竟然同时抽插起来,每一次插进去就将纱裙埋得更深,抽出来的时候那细纱制的裙子却已经粘膩在里面,一次又一次婉婉只觉得体内放佛被塞了一大团纱巾一般,将所有液体都堵在了里面。“哥哥,哥哥,拿出来呀…….啊……不要塞了…….”
田历并不为所动,还更恶劣地加入了拇指按在穴口前方的小珠上来回搓磨。“我不行了…….啊啊啊…….”婉婉身子一阵颤抖,就这般达到了高潮。田历此时一把把她推到桌上,仰躺着,粗暴地剥下她的裙子,垂落下来的双腿被握在腿根处的大手打开,挺直了腰一股脑把自己的硬物推进了由于高潮而不停收缩的穴道里。
“啊啊啊啊……不要进来,痛…….”,婉婉下身的甬道还在一下又一下的收缩,将那外来的异物箍得紧紧的。
“好紧,让哥哥给你操松些就不痛了”,田历死死掐着婉婉的双腿,猛烈地进出,那硬物一次比一次入得深。
“不要了,要撑破了啊……啊…….”婉婉哭喊着,体内的东西正用力地撞击着自己娇弱的宫口,似乎要用蛮力把那个地方冲开一样。
“就是要把你撑破!嗯……好妹妹,快松开些!”田历挺腰的频率越来越快,几乎每次都是整根没入,下面的囊袋啪啪啪地拍打在腿根处,在空旷的小院中回荡。
“啊啊啊…….”婉婉的呻吟突然拔高,身体里的东西终于撞开了那个娇嫩的入口,挤了进去,入侵感十足,婉婉扭动着身子,整个想要把自己蜷缩起来,逃避侵犯,柔弱的力气怎么比得过长年习武的田历,更何况此时的田历已经操红了眼,哪管身下人的感受,一察觉到人想逃,怒火加上欲火的作用下立马用了十分的力气钳制住她,同时将身子死命地向前挤,连囊袋也差点挤进了那个温暖而湿润的地方。
“唔……”田历舒服地叹出了声,把自己的所有精液全部射进了婉婉腹中。疲软的阴茎从子宫里退了出来,田历却不拔出就让自己躺在温润的甬道里,把婉婉的双腿盘到自己腰上,抱起还处于又一次高潮中是不是微抖一下的女子往房中走去,只留下院子里的一片狼藉。
两人在房中又做了几次才精疲力竭地沉沉睡去。
清晨,田历醒得比婉婉早,今日休沐,不用当值,他一手拥着怀中的人,一手轻轻抚摸着婉婉未带任何钗环的秀发,过了一阵又描过婉婉秀气的柳眉,小巧的鼻尖,最后落在朱唇上,那唇瓣上还有一点破皮的地方,是昨晚他太过疯狂留下来的痕迹,大拇指搓揉着那唇瓣,流连不去,直到将人弄醒了来。他既喜欢眼前的女子不施粉黛的模样,又爱想象若是能每日亲手为她描眉带簪,会是怎样一种享受。
“妹妹可想要些钗环?我今日无事,带妹妹出去逛逛可好?”田历看女子睫毛微颤,而后睁开迷茫的双眼,茫然地看着他,知晓她是刚醒还未回过神来,他只觉得婉婉这般模样万分可爱,忍不住凑上前去窃了一个香吻。
“这不太好吧。”婉婉在田历的吻中回过神来,脑中才反应过来之前的话是何意思,有些抗拒,“你是侯府世子,我…….怎么能让你带出去。”
“我想带谁就带谁,谁管得着。”田历毫不在意道。婉婉无法只得应了,希望两人出去不要遇见什么不该遇见的人才好。
Stardream涴溪沙·寻欢巧言令色
巧言令色
京城里最出名的首饰铺子莫过于“挽翠轩”了,婉婉抬头看了看枣红色牌匾上的三个鎏金大字,想当初,每每出了新的式样,&& “挽翠轩”中的掌柜都是亲自带了那些头饰钗环到府里来供她和母亲挑选,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这家店的牌匾是这样的耀眼华丽。
一路上田历都拉着她的手,翠儿跟在两人后面。
三人刚进大门,就有人殷勤地凑上来,“贵人需要些什么,本店的环雀衔珠钗是现下京城最流行的款式,贵人要不要去看看?”
“只管把你们这里最好的都拿出来。”田历对着那人道。
“好嘞,请随小的来。”那人心中欢喜,今日真是黄道吉日,这才上午都来了好多位这样出手不凡的客人了。他一边带着田历等人往楼上走去一边揣摩几人的身份,在这一块牌匾掉下来砸死世人九个都是高官子弟的京城中办事,首要的便是认准客人的身份,万万不能小瞧人。
几人才上了楼梯,婉婉隐约听到了“田公子……林小姐……恭喜……”几句含糊不清的话语。来不及细想,刚过楼梯转角,迎面碰到一个店中的小厮领着几位刚刚挑选好首饰准备回府的夫人下楼来,&& 两拨人没有任何防备地打了照面。
“娘?”田历停下脚步面露诧异地看着前面一群衣着华丽的夫人中处于首位的那位。对面的夫人们也停下了交谈打量着对面的田世子及他身后跟着的那位姑娘。突然有位夫人似乎是想起了谁,深吸一口气小声道,“啊,这不是……”话未说完她已捂住嘴,并没有说吐出那个名字来,但在场的夫人们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