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止已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练就了信口开河这个技能,可想想这样的时瑾之会被别人看到,嗯,善意的谎言是可以理解的。
“还有!”时止已叫住准备回去换衣服的时瑾之,“你以后不用特意挤那个,嗯,平时那样就挺好的。”
时瑾之胸不大,毕竟设计的时候就设计的十五六岁的姐姐,还是年幼的时止已自己设计的,小孩子懂什么胸啊!索性时止已对于大胸也不是很追求。
女孩低头看了看,茫然地用手托了托,“可是电视上说人类都喜欢胸大的女人,我挤了好久才挤成这样的,你不喜欢吗?”
回来就把电视砸了!时止已抽了抽嘴角,“电视上都是骗人的!是有人喜欢大,大那个,可是我不喜欢!你原来的就刚刚好,不用……”
咦?为什么我……我竟然说了这种话!?时止已呆滞地立在原地,好像看见了自己的节操刷啦啦掉地上了。
为自己的话感到难言的羞耻之后,时止已落荒而逃,当然,走前还嘱咐了一下时瑾之去换衣服以及不要出去。
一路浑浑噩噩,时止已来到军区大院前才回过神来。
夏政明在军部声望高不是盖的,他自己就跟那些军官一起住在军区大院里,自身气质就温文尔雅,平易近人,谁有难处了都愿意帮忙,在工作上又严肃认真,做事在不违背原则的情况下都很愿意网开一面,这样的人又几乎将人生尽数付于军队,这要声望不高就见鬼了。
时止已也很钦佩夏政明,在她心里一度认为如果自己要找男性作为伴侣,一定要找夏伯父这样的。
时止已以前来过很多次,门卫也认识她,没有说什么就让她进了。
说是军区大院,其实这里面住的都是些高级军官,是军部的中流砥柱,联邦自然不会亏待他们,里面都是高档别墅。
一路开车进去,时止已都能看见不少人在跑步锻炼,有些高龄老人,大多是军部退休了的老干部,还有些年轻人,男男女女都有,大约是军官的子女。
这里绿化也很好,沿着跑道都种的有笔直的白杨,似乎军部都很喜欢白杨,认为它笔直挺拔,刚毅不屈。
祥和安宁的氛围让时止已不自觉露出笑容,但地方很快就到了。
时止已停好车,有点忐忑地准备去拜访夏政明,今天夏伯父似乎休息,应该会在家吧!早知道应该昨天就打个招呼,不应该偷懒去睡觉的。
还好时止已运气不错,夏政明是在家的。
敲了敲门,不多时夏政明就穿着家居服开了门。
未着军装的夏政明少了几分严肃,多了几分柔和,看见时止已夏政明还挺惊讶的,以前时止已虽然有来过这里,但到底是宅女,来的不多。
“小已?你怎么来了?快进来,正好我一个人在家无聊呢!”夏政明显得很开心,外表再显年轻,到底也是个百岁老人了,经历多了风浪,看见子辈总是高兴的。
时止已顺从地进了客厅,看见夏政明要给自己倒茶就赶紧说自己来,等倒好了茶坐定,时止已细细打量了番夏政明,笑道:“好长时间没见,夏伯父看起来越来越年轻了呢!”
被人夸年轻总是开心的,夏政明却是标准的华夏人,带着华夏骨子里的谦逊,摆手笑道:“什么年轻啊!老了老了!一把老骨头了!”
“什么老骨头啊!夏伯父才一百岁,还有好几十年呢!”时止已跟夏政明寒暄了几句,她就是再宅再不懂人情世故,却也知道有事求人也不能一进门就说!
“夏伯父,其实这次我来,是有点事想请您帮忙。”时止已有点不好意思地道,好像自己总是麻烦夏政明来着。
“哈哈,你说吧!我一看见你啊!就知道,肯定是有事,不然没事谁会来看我这么个老骨头。”夏政明虽然是这样说,却是带着长辈宠溺般的笑容。
时止已知道自己的心思被看出来,微红了脸反驳了一句夏伯父怎么能算是老骨头,这才说了昨天发生的事,不过没说东西是芯片,只说是妈妈留给自己的遗物,然后表示希望夏政明能帮忙搜索偷了东西的人。
“唔,这样吗?竟然偷了清墨留给你的东西,真是不可原谅!你放心,我一定帮忙!”夏政明自顾自说道,又思索了一下道:“我现在被联邦议院盯着,他们不满我掌管军部已经很久了,各个都想把我拉下来派自己的人进来,所以现在我能调动的军部人也不多,不过有几个在休假,我跟他们交情不错,以私人名义拜托还是可以的。”
时止已知道就是交情再好,军部难得的假期却还是需要用人情来交换的,也就是说夏政明要为自己欠别人人情,当然也可能是要别人还人情,不过不管怎么说,这对于时止已来说都是一份很大的人情。
时止已起身向夏政明鞠了一躬,郑重道:“夏伯父,谢谢!以后有什么我能帮忙的,一定在所不辞!”
“嗨,说什么呢!我是长辈,帮点忙也是应该的!再说秦溪远以前不知道救了我多少次,我现在做什么都还不清!帮点忙算什么!”夏政明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