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但是随着瓦罐破裂,鸡汤四溅,还是沾到了绣鞋和裙摆。
“哎呀”黎琄惊的一叫,因为她光脚穿着绣鞋,有一些溅到脚面上了,好疼啊!
然后是最经典、最狗血的场景,黎锦跑过来,赶紧把她抱起放到床上,抬起黎琄的一条腿,看看脚有没有烫伤,这次可是真真的冤枉了黎琄,她也只是来聊聊天而已,所以洗完了澡,这衣服就穿的有一些简单,配合黎锦的动作,粉色的裙子是上好的丝绸,清风拂柳般就顺着一双令人血脉膨胀的玉腿,滑到了腰上,底下的春光一览无遗。
黎锦抬着黎琄的一条腿,另一条腿平放在床上,黑色的毛发有一些卷,红色的媚肉,因为腿被分开的缘故,已经象是门口迎客的小二般,乖巧的立在两边,中间一个粉红色的小口,象是刚刚睡醒,轻轻的打着哈欠,黎琄蒙了,黎锦也有一些不明白,可是人类的行动并不是都有理智控制的,黎锦侧压着黎琄的腿,俯下身子,黎琄就看到阴影慢慢的靠近,本能的身子后仰,躺在床上……
“呵……”两声惊呼同时响起,面面相窥,一个是被插进去的物件戳的,一个被裹住物件的温暖吸引,叹息的……
月色撩人,春风陶醉,摇曳的嫩绿,粉色的红晕,健壮的肌理……
“啊~~嗯~~~啊~~~快点,再快点……嗯~~……”
“呼呼……。”
“啊?……呀!……。”
…………
满头青丝扑洒在床上,双手抓着床柱,以免身子被撞飞出去,双腿被架的高高的向两边张着,屁股已经离地,只有后背支持着全身的重量,“噗嗤噗嗤”的水渍声,“啪啪”肉被击打的声音,交响轮替的流转在这个满室奢靡的房间里……
…………
强健的肌肤,随着腰肌的耸动,一伸一缩的挥洒着自己的力量,跪在白嫩的肌肤之间,对着那个令人快乐的源泉,疯狂的抽插,撞击,喷射……
“啊~~~~”
两具尸体般的裸体,瘫软在床上,如果不是还有粗重的喘息声,就那架势,和没有骨头似的,说是尸体一点也不让怀疑,可是喘过最初不匀的那口气,俩个人看着还叠在一起的身体,感受着在私处插着的物件,尴尬……
怎么开始的已经不记得了,现在的情形怎么解决才是正事,黎琄的衣服已经被撕成条状,扔在地上,满身的青青紫紫,和酸软的腰,麻木的私处,……费力的爬出来,那已经软下的物件,摩擦私处的感觉,让两个人同时打了个哆嗦,随之出来的还有粘稠的白液,“咕咕”的声音。
用一件黎锦的外衣,包裹了一下,黎锦扶着黎琄,送她回房间,没有说话,就匆匆的分开了,外边的天际已经发白了。
“我回去侯府辞了差事,一来一回,加上交接的事情,大概两个月。”
“嗯,我等你。”
“再来一次。”
“讨厌!”
“你不是喜欢,真没想到你这么柔弱的外表,这么耐操…。”
“啊!深点……喔!……。”
“饱暖思淫欲,贫贱起盗心。”黎锦和黎琄这对名义上的兄妹,并没有经过什么深思或者熟虑,就在第二晚又一次的滚在一起,而且双方对于对方的身体都很满意,黎锦天生物件就又大又长,以前虽然没有出过什么人命,但是也很少尽兴,侯府里那些个供人玩乐的歌舞仆妓,没有人敢上他的床,去妓院包上三五个妓女,花几倍的钱不说,总觉的没有一个人酣畅淋漓的来的痛快。
而黎琄刚刚在苦恼私处的松软,就遇到了黎锦,那昂扬的布满了青筋的物件,虽然丑陋不堪,可是却让她得到快乐,那侍卫慢慢的把物件插进春禾时的画面,今天终于在她的身上,深刻的得到体现,她的身体和心理,觉得圆满,长久以来的遗憾,在此时此刻,这个男人的抽插中,冰雪消融似的消失了……
这个与世隔绝的小院子里,除了喝了药,熟睡的小茶,就剩下了这两个裸体的男女,黎锦在侯府见多识广,变着花样的折腾黎琄,在这场偷情的刺激中,黎锦已经感觉出了黎琄应该不是,只有过一个体弱的丈夫而已,所以抽插的也就毫无顾忌。
黎琄趴跪在床上,黎锦在后边撞击着,黎琄两片原本粉嫩的臀瓣,已经红红的一片了,受私处高潮的影响,黎琄的小菊花门轻轻的蠕动。
“妹妹的菊花也被插过?”黎锦问
“嗯,曾经……曾经被双插过……很舒服。”想起铁头和铁匠,黎琄不由的一阵感叹,在怎么说,她最初的快乐,都是这两个兄弟给的。
黎锦抹了一些浴液,涂在菊花门里,慢慢的开拓,黎琄的菊花门很快适应了黎锦的手指头,黎锦已经伸进去三个手指,但是因为他的物件太大,黎锦继续的开拓着,黎琄想起了铁头给他的药膏,伸手从包袱里拿出来,给黎锦用。
“这是很少的润滑药,你怎么会有这些?”黎锦奇怪的问,因为又一次跟着小侯爷出去的时候,小侯爷看上一个男人,就让买的这种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