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哪怕处于逆境,气势上也不能低人一筹:“你想动手吗?”
宋文茵好似在认真思索她的话,随即也笑了,她很少笑,平日里笑起来也淡淡,可是这次却笑得动静很大,甚至笑出声来,傅采华却倒吸一口冷气,这样的宋文茵,真的十分可怕。
宋文茵也压低声音:“你以为我不敢吗?你有所依仗,我却不输于你,这么久不见,你还是一如既往地讨人厌,况且,你以为仅仅只是打你一顿吗?”
傅采华只觉得心中钝钝的痛,她也说不来是为什么,这种情感本不应属于自己,但笑意是彻底维持不下去,只冷着一张脸:“你是认真的?”
“我如何,向来轮不到你来多舌,趁早滚出我的视线,不然新仇旧账,我会彻底和你清算,滚吧。”说罢手一松,傅采华顿时失力的向后一个趔趄,傅延年忙上来扶住自家姐姐。
“文茵你也真是,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楚楚还在火上浇油,宋文茵却走过来,揽过她的腰就走,又低头安抚的在她眼尾落下轻柔一吻。
傅采华神色复杂的看向二人离去的身影:“难办,不过我得不到的,凭什么别人就能安心享受?”
“姐。。。”傅延年还想劝,傅采华只看他一眼,他就顿时一句话也说不出。
傅延年看不懂姐姐的心思,当时宋文茵还没走的时候,大家同住一个大院,宋文茵自小性子冷不爱理人,还把欺负余浩的小男生打进过医院,事后却是那个男生被家长押着去宋家道歉,所以大家都有些怵这位宋家的大小姐。
但他家姐姐不一样,傅采华小时候的身板就比同龄人都细小一圈,整天病恹恹的模样,却极爱作弄宋文茵,好几次傅延年都觉得心惊胆战,觉得自家姐姐一定要被打死了,事实上傅采华也确实被收拾蛮惨,但是她乐此不疲,且愈挫愈勇,凡是宋文茵喜欢的,就一定要去破坏,只要宋文茵中年面无表情的脸有了情绪,她就会开心,傅延年一度认为姐姐可能得了什么怪病。
傅延年不懂,楚楚却是懂的,虽然傅采华是个不能按常理理解的变态,但是变态也是有心的,而这个变态心里头惦记的,八成就是宋文茵,楚楚门儿清,在心里憋了憋,还是憋不下去了,决定让宋文茵和自己一起憋闷:“文茵呀,我感觉那个彩花,她垂涎你。”
宋文茵这一路上走着还沉浸在刚才和楚楚那个浪漫又热情的吻上,总觉得不真实,脚下都软飘飘的,心脏像是浸在糖水里头,又温暖又甜蜜,大脑却空白一片,只有喜悦在没头没脑的滋生,忽然听楚楚这么一句话,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么?”
楚楚皱眉:“我说,那个傅彩花,看上你啦!”
宋文茵看小姑娘嘴噘的能挂油壶,后知后觉的发觉,对方,这是在吃醋?
这下开心的情绪掩都掩不住啦,愉快炸开,悄悄溜到嘴边来,叫宋文茵忍不住勾起唇角:“可是我只喜欢你啊,怎么办?特别喜欢,连别人看都看不进去,只想每天都只和你一起,吃饭、睡觉、上学,都一起,我希望周围的所有人都消失,只留下你和我,你说好不好?”
楚楚一愣,前世今生,这是宋文茵第一次明明白白的坦言“喜欢”二字,她一时竟不知该作何反应,半晌,才呐呐:“我、不太知道,不过。。。爸爸还是不能消失,还有沈姨、宋叔叔。。。”
“小傻瓜,怎么这么爱哭?恩?”宋文茵的声音无尽疼惜爱怜,指尖温柔的抚上楚楚的眼角,为她擦去眼泪,楚楚这才发觉自己哭了,又有人安慰,顿时更觉得委屈:“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嘛!”前半句还有几分诚意,后半句小性子就起来了,收都收不住,后来干脆自暴自弃,干脆只一抽一抽的哭。
“唉,真拿你没办法,你看你,是不是吃住我拿你没办法了?恩?好啦,乖乖,宝宝,不哭了不哭了,再哭要不漂亮了,答应我,永远也不要向我道歉,我呀,无论如何也没法儿生你的气。”宋文茵把小姑娘搂进怀里安慰,眼神里头的温柔叫星星都红了脸,一闪一闪的不好意思。
楚楚紧紧揪住宋文茵胸前的衣服,哭的整个人都抖起来,宋文茵没办法,只好半搂半抱的把人弄回宿舍冷静冷静。
半个小时后,余浩正在舞池里无比愉快的在妹子中穿梭,不时享受妹子们的抱抱和惊呼:“好萌!”
宋文茵拎着鼓鼓囊囊的手包环视一圈,准确找到了余浩的位置,然后一言不发的把手包整个往熊本熊嘴巴里头一丢,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周围有人认出她“这不是刚才被表白那个妹子吗?怎么走的这么急?”
“人家肯定急着去会小帅哥嘛,啧啧,参加个迎新大会都要被迫吃狗粮,我可刚吃完晚饭,撑死我了!”
人偶套子里头的余浩懵逼的打开那个手包,里头满满当当塞满了各色蘑菇卡子。
于是所有人都喜闻乐见的,熊本熊成为今晚的舞会之星,得到了一朵特制的金色玫瑰,装在水晶罩子里头,漂亮极了。
余浩还是有点懵,刚才那个人,虽然脸上带着面具,但他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