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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要啊。”
“瞎说。”
他伸手去揉弄她腿间那颗敏感的小豆子,引得她连连惊颤,使劲夹住腿不让他再亵
玩自己。
“太医说你是极难有孕的体质,”他加重了手上的力气,“要经过长期的调养才行,
特别是,”
她胡乱扭着身子,水浪流过肌肤带来被爱抚的触感,仍是喘气,“特别是什么啊,
不要了陛下!”
“特别是要在房事上多多协调,”他说,“要多多入你这骚浪身子,好好驯服它,还
不能让你累着伤了精气。”
“我不要,嗯~啊!”
阴蒂高潮来的格外强烈,她被折腾的没了心思和力气。
10.历锦心境
历锦来汤泉行宫这一趟还带了两个从前在东宫就伺候的侧妃掩人耳目。
他前天晚上才插进嘉树的小穴里没抽动几下,美人就喊肚子疼。抽出来一看,自个
儿那性器的顶端沾了不少粘腻腻的血,好像方才是给美人破了她的处子身一般。
没让嘉树怀上的遗憾没有过多的困扰这位年纪轻轻便能手握大权的帝王。平心静气
是他一贯作风。哪怕是当初知道嘉树被父母做主送进了蒙落府里,再有暗卫探查到
里头淫靡艳事的桩桩件件。他放任自己怒火中烧了几天便开始筹划,如何将这耐不
住寂寞和亲哥哥乱伦的美人抓进自己的手心里。
真的使了手段占为己有后,他也没有虐待过她一分一毫。行房规规矩矩,流水似的
珍宝和绫罗绸缎不断赏赐下去,平日里让她陪在身边也没有说过一句重话。
他只是有点离不开她。蒙落担心的红颜祸水会蛊惑人心、破人功德的那些恶果,他
是一样没有尝到。身居高位他什么没有,何苦为占有一个女人而绞尽脑汁的犯愁,
甚至把自己的清明神志都搭进去?她不值得他癫狂发疯。
他带进来就安置在一边的两个侧妃长久没有得到皇帝蒙幸,昏了头买通了御前伺候
的太监。在黄昏时分往他起居室的香炉里加了点料,内侍监的下属眼疾手快把贼人
扣住了,上刑后才吐出各种实情。因为牵扯到后宫,折腾得原本庄重肃穆的宫墙内
一阵鸡飞狗跳。
历锦的亲生母亲显仁皇后早亡,后宫也没多少女人。如果他有皇后或是宠妃,这种
事情根本用不着他自己费心处理都传不到耳朵跟前。
发落了两个侧妃,他烦得没了用膳的胃口。平日里随侍左右颇得他欢心的嘉树因为
月信正闹肚子疼。
他把饭食分赐了随行的宗室成员和御前近臣。一个人靠在交椅上捧着本书札看着,
算是落了个清净。
“陛下,”大太监单膝跪地,专为宛平公主的事情通传,“长公主耐不住汤泉行宫的
地气热,现下已经病倒了。”
“太医看过没有?”他问道。
“确诊过了,”大太监回话,“长公主是内火过盛又贪凉发的风寒。不宜再久留了,
需要回京可爱如星都静养。”
“把朕新得的玉如意赐给公主,”他说,“供她病中赏玩解闷。让王璐带着禁军护送
公主回城中吧。”
要是能大大方方只和嘉树来这儿小住,该多么省事。随行的人有的因为赐浴条件分
配不周非要争一争那几分脸面都闹得很不好看了,长姐这一病更是让他心里窝火。
好在他体谅那些老迈的家伙,加上名单的是家族里的年轻一辈。否则这不如皇宫内
庭有森严规矩人人各行其事的汤泉行宫,岂不要乱作一团了。
待在这儿也算有好处。为了嘉树的事情他不能明着有动作,她那个担任御前近臣职
位的亲哥哥霍義,天天在自己眼前做事,和嘉树五分相似的面孔却让他打心眼里厌
恶——不看也罢。
霍家人为了保住脸面不让外人起疑,只是杖杀了当年近身伺候嘉树的所有嬷嬷和侍
女。妹妹被抛给蒙落沦为玩物,哥哥还好端端做他的御前近臣。
乱伦这种事情皇家也不是没有。他的长姐宛平公主打小就被先帝养在身边,身为皇
后的嫡出女儿却鲜少露面,在宫苑里一藏就是十几年。
知情的显仁皇后也为了天家脸面,每天照常处理宫务,替多情风流的丈夫发落不守
本分的女人们、替身怀有孕的打点诸事。里头的脏事他根本不愿多想。
忧心成疾的母亲死在了前头先帝才良心发现似的放了长姐嫁人。长姐凭着父亲的愧
疚在朝中讨了个有实权的职位,一嫁就是盛家两个堂兄弟,借此联络起盛氏宗族的
两个派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