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自己拼着忍着
疼,起身拔腿就走就是了,没有人能拦得住她。何必还说那些话恶心他呢,他腿
上坐的也不是外人,将来不论在谁面前,韵尘还不是得恭敬的叫自己一声婆婆。
再说让自己儿子作践,又不是让韵尘作践,给她看看而已,自己有啥放不下架子
的。更主要,艳剑这百媚之体的身子,本就十分好淫喜虐。小和尚出手虽重,艳
剑下身刺激得紧,不由自主的早就湿得一塌糊涂,在后辈韵尘面前浑身给这份羞
辱激得直抖,那阵阵快感在艳剑潜意识里几乎要给白大人喝彩了。这小子终于是
开窍了,敢放开手脚收拾她这作娘亲的了,这才是她艳剑心中折服的男人呢。
想到这里,艳剑仙子后悔的看了小和尚一眼,本想抬起手再抽自己几个耳光
让他消消气。可是就见到,这会儿韵尘正在讨好的亲吻着儿子,小和尚的那只手
正摸捏着韵尘裸露出来的翘乳,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俏臀。
原来自己在这里含屈受辱的掉眼泪,他竟然压根没看见,只顾得跟腿上的这
小妖精亲热了。艳剑把刚才的想法,瞬间又丢到九霄云外去了。其实艳剑这还真
是冤屈小和尚,真正怂了的不是白离,而是韵尘。
韵尘原本想着,白离在男女房事上即便再过分,大不了是在干那事儿的时候,
掐掐尿子,扇扇屁股,助助兴就完了。哪成想作他的女人,一旦得罪了他,还得
给他电屄,憋乳,跪在地上死命的抽自己大嘴巴都得不到原谅。这还是他娘亲呢,
骨肉血亲啊,要是哪天换成自己惹他生气了,那后果……自己方才答应的,「小
和尚是天,自己是地」的承诺还能兑现嘛。
韵尘是想也不敢想下去,嫁吧,她怕。不嫁吧,她还抛不开。想来想去一切
还是在小和尚身上,嫁了他,多讨好他,顺着他的心思服侍,让他在自己身上玩
得过瘾就好了,想来他再没良心,也不至于对自己下狠手。何况,自己身子、尿
子也给他舔吸了,屄也给他把玩过,还口淫了半天,就是不跟他还能跟谁去?
想到这些,韵尘主动唇情的伸出双臂,搂着情郎把她动人的嘴蜜凑过去,亲
吻了小和尚。这位白大人正在虐母,娇妻美妾的玩得正在兴头上,身边两个又是
神仙般的人品,让他手不去占韵尘些便宜,还不如剁了他这对爪子现实些。好巧
不巧的,这些全让白艳剑看了个清楚。
艳剑虽然不敢明着反抗小和尚,嘴上可不饶,指桑骂槐的说:「跟老爷置气,
白大尿哪敢呢?……贱奴是在埋怨那位主上,没给白寡妇留个争气的种。什么挂
着师徒名份做那「红鸾磨镜」举动,调教出来的烂货都能把他勾走了魂。奴家就
是豁出去这身子,这命,也得不到那小畜牲一温的怜惜。是白寡妇自己骨头贱,
把自己交给这么个没人伦的孽畜手里,命苦没人怨恨罢了。」
这一下可把韵尘惹毛了,她和已经飞升上界的师傅,亦师亦友,情同母女,
但是确是有些两女苟合那点意思。但是也就仅止于,摸索爱抚亲吻,还多半系出
自于母女之情,并不像艳剑骂得那么不堪。这两句话一出,若是平常,不管艳剑
什么身份,她即便打不过,也要跟她斗一下。
可是今天这忘川舟上不同啊,艳剑已经含屈忍辱的让小和尚一顿整治了。人
家跪在面前不过是嘴里不饶,自己真翻脸了,让小和尚怎么看,显得她这天人媳
妇气量太小不说。而且真当闹翻了,好似真的给艳剑说中揭穿了实情一样。
想来想去,只好当做没听见。只是韵尘胸中这口气难咽呐,韵尘深呼吸了几
次,好似并未放在心里似的跟小和尚说,「相公,怎么你收的女子都这么没规矩
么?传出去,莫说在无韵摘花楼,就是你黑军伺的花舫今后还怎么开,还不让江
湖上的人笑痛了肚皮。」
小和尚也被艳剑骂得火往上顶,但是他又没法分说,有些事越描就越黑,母
亲意思似乎是说自己对她,甚至还不如那位。恼火间小和尚伸手就取出一支花梨
板子。艳剑脸色剧变一瞪眼,仔细看去时,却不是上刻着「艳乳掌门专用抽尿器」
的那块。她才没当场暴走,当初她可跟小和尚说过,这板子只能他私下里抽她的
尿儿用,其她人谁看到谁就得死,就是同为天人的韵尘也不例外。
「可不是,有些贱货,不往死里收拾,她就不知道是吃几碗干饭的……你去,
给本老爷抽她的这对贱尿。」说着,小和尚便把那板子丢给了韵尘。
韵尘愣住了,她哪里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