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剑,当然还有我……只要主子今日首肯,艳心从现在起,就永远是你的玩物
……可能白爷还不清楚,跟我艳心比起来,艳剑这大奶婊子就是个雏儿。白奴能
给您从未体验过的至高享受。」
「是么,你就这么有把握?天下天人虽不过二十之数,但都联合起来,并不
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就拿君姨来说,你让她出卖大姜帝国的利益,恐怕杀了她还
更容易些……您也是一代掌门,莫不是在骗我吧?」小和尚还没发昏,他微笑着,
动手抚摸艳心诱人魅惑的胴体。他心中暗笑,这妖娆的老妖女是毒药混着蜜糖,
一桶一桶的往死里灌他。自己何不装作色销魂授,把蜜糖吃掉,毒药还回去。
「白奴怎么敢欺骗小主子……只看您是否有称霸天下的决心了。」艳心妖媚
的笑着,轻轻解开了小和尚的衣带,她自己不知怎么的身形一扭,诱人身体该露
出的地方就全都暴露出来。
「这对大奶子,并不比娘亲的小多少嘛……你是如何打算的,不妨跟小爷说
说。」小和尚一把扯过白艳心柔软的身子,压了下去,在她胸口硕大的乳房上一
口就咬了下。熟魅的艳妇那肥嫩挺翘的乳头给他咬得可怜的变了形状,另外小和
尚的一只手顺着她妩媚滑腻的大腿摸了进去。
「白大爷,您轻点儿,疼得很呢……!……啊呀,轻些掐奶子,真的疼呀
……」
不多时,玉剑阁后山密室里便隐隐的传出男欢女爱的娇喘声和肉体撞击的声
音。密室外焦急等候的白艳剑气得脸色苍白的猛一跺脚,转身而去,寻圣医阁掌
门辛安然的晦气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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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剑阁的夜晚,月明星稀。墨蓝的夜空下,银月的光辉铺满阶前。
青山脚下一处华庭里,南宫家主邀夜夫人满面愁容的看着亭内悠然自得,正
缝制编织什么物件的小丫鬟苏悠。
「你这丫头倒也放心,白大~呃,主人他在密室里可是和艳心掌门都独处几
个时辰了,从邪佛大
人陨落就再没出来过……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咯咯,南宫夫人可是吃醋了?」苏悠满不在意的摆弄着手里的香囊,揶揄
的回答:「当初公子收容你的时候,不也折腾了大半夜么。艳心仙子姿色又不差
的,有什么可奇怪的?」
「你这丫鬟倒是作得蛮贴心的……好妹妹,既然你这么了解他,跟姊姊说说,
此番事了,白公子会给我一个什么身份呢?……侍妾,性奴,还是使唤丫头,总
不会是和沈家丫头或是曹江宁一样,要妾身作个家具母狗吧?」说到后者,南宫
邀夜浑身打了个激灵,当日小和尚临幸自己,二人倒是做得爽快,前穴后庭都给
他用了,就连她驰名天下的蜜臀,都给小和尚抽得肿起老高,一连几日她都只敢
卧趴着睡觉。
但是归根到底,堂堂南宫世家的当代家主要认白大人为主,当一条牝犬或家
什,她南宫邀夜还是丢不起这人。所以,此时她才小心翼翼的探一探小和尚贴身
丫头的口风。毕竟,南宫夫人对自己这位新主人,还不甚稔熟。
「南宫夫人,按我说您就别乱猜了。公子特立独行,您什么身份要苏悠说,
还不在您自己身上。还要看您那对宝贝千金是个什么态度不是……嘻嘻,说句难
听话,公子给您个什么身份您不都得应承着?慢说是您,身为天人的艳剑掌门又
如何,白日里公子当着咱们几个的面公然收拾她,你看白掌门可敢说个不字吗?」
苏悠看着心慌意乱的南宫家主,又咯咯娇笑道:「今后,您要是肯听苏悠的,我
保证您可以在公子身旁稳有一席之地……眼下呀,心急如焚的,怕还是白日里站
在台子上那位呢。」
苏悠猜得不错,白艳剑此刻的确是怒火攻心。儿子成就了天人,本来全是她
一手促成的,她这做娘的本该高兴。谁知道离儿刚刚得势,母亲艳心就如闻蜜糖
般贴了上去。
最让艳剑过不去的是,这不争气的小畜生,竟然吃不住诱惑,第一个收拢的
天人,竟然不找自己。明知道她在外等候,就那么跟娘亲艳心在密室里欢娱作乐。
本来,母女两天人同侍儿子,也是寻常可为之事,只是谁先谁后对于艳剑却极为
重要,这代表了她在小和尚心中的地位。难道这小畜生真的喜新厌旧,根本没把
自己放在心上?
想到这里艳剑不免黯然神伤,她这一肚子邪火可没人倾诉,需要找个倾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