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非要伤没好就一打半个多小时?虽然是让大家都看得津津有味。
牧晓这时候才觉得腹部伤口崩裂还真是有那么点疼,低头看了眼渗了不少血的衣服,一手捂着一手乖乖走到凌七身边:“凌七,你终于醒了!”她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表达她看到凌七终于醒来的好心情,“眼睛和耳朵有没有不舒服?咱们再去科学院检查一下吧!”
凌七沉默地看了眼牧晓,面无表情的样子让牧晓忐忑不安,最后,在牧晓想着找下一个话题的时候,凌七转身朝着屋子走去:“你打算就这样出门吗?”
咦?没事?
牧晓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笑容快步跟上:“我去换衣服。不是很疼,应该只是伤口稍微裂了一点渗点血,说不定待会儿就它自己就止血了。凌七你休息一下,我冲洗一阵换上衣服陪你去检查!”
凌七也没多说什么,和牧晓一块儿回了房间,随意坐在一旁。而牧晓也飞快找出换洗的衣服冲进了浴室——她还真不太敢在外面看伤口,万一比想象的眼中怎么办?
进了浴室,牧晓脱去衣服,低下头看了两眼,四道伤口的疤痕真的不怎么好看,除了最下面那道最浅的还完好无损,剩下的多少都有渗血,她呲牙咧嘴先洗洗手擦了两下,将鲜血洗去之后等待了半分钟——渗血的速度还算理想,除了第二道上面渗出了一些滑落下来,其余两道只红了一点,估计再过会儿也能彻底合上重新结痂。
确定了这一点,牧晓总算定下神,打开淋浴给自己冲澡。
温暖的水流洒在身上,将全身开始有些发凉的汗水冲去,暖洋洋的感觉让她忍不住闭上眼享受一番。要知道,这种温水洗浴的待遇可是进京城之后才有的,刚好还是入了冬,每次洗澡都会有幸福无比的感觉。
闭着眼享受水流冲刷全身,牧晓觉得腹部的伤口似乎也不怎么痛了。
不过,她还惦记着才刚转醒的凌七,觉得醒过来的检查非常必要,还是迅速克服暖得想睡觉的困顿睁开眼打算速战速决。
可这一睁眼却吓得不自觉后退一步,却因为太惊讶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后倒去。
两边没有抓的东西,牧晓一手扒着右边的墙,可沾了水的瓷砖也不是能抓得稳的,眼看着她后脑勺就要磕到墙上,让她吓一跳滑一跤的罪魁祸首迅速伸手,将人重新捞回来站稳。
牧晓心有余悸地摸摸自己的后脑勺,哀怨地看着面前的凌七:“凌七你怎么进来了?”
“看你。”凌七凉凉地说了这一句,没等牧晓来得及羞涩一下,手掌落在她的腹部。
虽然冲着温水,但凌七的手还是有点凉,这突如其来的一按让牧晓的腹部不自觉缩了缩。凌七干脆加点力,继续跟着贴上,轻轻摩挲上面的伤口。
伤口原本是有点点疼的,渗血还未完全止住,被凌七这一摸,从一开始的凉意转而有些发痒。
牧晓不自觉想往后缩缩,还没等付诸行动,就被凌七盯了一眼,看到她薄唇轻启,听到她说:“不许动。”身体的反应速度比大脑快,她乖乖地顿住。
看着凌七的视线重新落回到自己的腹部,牧晓耳朵开始发烫,有些不自在了:“那个……等易昇送药过来,抹上药包扎好,肯定能止——!”
话没说完,牧晓瞪大了眼睛,凌七根本没管她的话,抬起另一只手双手扣着她的腰两侧,蹲下来张口贴上她的腹部。
这下,牧晓什么话都全哑了,想躲吧却被凌七钳制得紧紧的,又没敢用大力逃开。
只这一下的僵直,凌七伸出舌头顺着牧晓的伤口来回舔舐,渗出的那点血液被她灵巧地卷入口中,惹得牧晓轻轻打颤。
伤口像是着了火一般,烫人的感觉迅速蔓延全身。
凌七舌尖的温度比她双手似乎要高上许多,烫得牧晓险些没站稳。
这一刻,牧晓所有的感官仿佛彻底消失,全世界只剩下腹部那一下又一下的舔舐,简直像是舔在她心尖,每一下都比之前引发更汹涌的战栗。
咬牙忍耐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呻.吟,牧晓不自觉闭上眼睛,却发现根本无济于事。
终于,她理智的弦彻底崩断,睁开眼伸手抓住凌七的手臂,将人往上拽着站起的同时,低头噙住凌七双唇。
柔软的舌头夹带着千钧之势侵入凌七口中,卷起她的辗转纠缠。
凌七的口中还残存着淡淡的血腥味,两人亲吻着互相抚摸着,些许让人羞恼的声响被淋浴的水流声掩盖,浴室内的温度仿佛不断上升。
门外,易昇拿着特效的药膏跑到屋外,敲了几下。
可等了一会儿,根本没人来开门,屋子里也没有任何回应。
易昇有些奇怪,又敲了几下门:“牧晓,凌七。你们在吗?我给你们送药来了。”
还是没有回答。
浴室里,牧晓和凌七好不容易分开,水蒸气和温度仿佛彻底挤压了这不大的空间里本就不算多的氧气。牧晓觉得有些喘不过气,透过雾蒙蒙的水汽看到凌七近在咫尺的容颜,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