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落的泪珠,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她静静躺着,没有回答。
司墨等了一会儿,凉凉地笑了笑。
都到了这里,还当自己是公主么?
刚刚还充满怜惜的吻,顿时变得粗重起来。
司墨低下头,挑起她的下巴,在她洁白的脖颈上重重地吮吻着,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印迹。
少女的呼吸变得杂乱无章,绑在胸前的双手似乎想推开他,却被他拽着绳结,按过头顶,两团盈盈的雪峰便显露在他眼前。
司墨的注视带着温度,她愈发无措,想从他的注视下逃开,双腿也跟着蜷缩起来,又被司墨屈膝压住。
身为先帝最疼爱的九公主,她何曾被人这么对待过?
巨大的羞耻感席卷而来,她感觉脸上似有火烧,却听见他说:“不盈一握……小了一些。”
什……什么?是说她的腰么?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只带着薄茧的大手就罩住了一团雪峰,指尖拨弄着雪尖儿,缓慢地揉弄着。
耳边轰地一下,仿佛有惊雷炸开,羞耻和恼怒一齐袭来,让她顿时僵住,不知如何是好。
好在那只大手没有继续作恶,揉弄了一会儿便松开了,才让她得以喘息。
所以,这“神仙”只是把她当做玩物,随手摆弄么?
她愣愣地,一时回不过神。
还没等她放松下来,那只大手又落在了她小腹上,两根手指缓缓探下去,伸入了她腿间的隐秘幽谷。
少女陡然惊喘一声,双腿乍然合拢,司墨却早有准备,已经跪坐在她腿间,膝盖一伸,便将她双腿顶开了。
腿心被人侵入的感觉是如此突然,她抖得越来越厉害,喘息乱如飞絮,上下飘飞,似乎要急哭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
司墨的眼神却依旧淡然,甚至有些不耐烦。
这凡间公主还是处子——谅她哥哥也不敢随便找个人糊弄他。这幽谷紧致得很,他刚把手指伸进去,就感觉到温热的内壁紧紧地绞过来,再往里伸了一些,甚至就此进不去了。他稍稍弯曲手指,她就抖如筛糠,眼泪拼命往外冒。
这样敏感又脆弱的身子,要怎么容纳下他?
可她偏偏是目前仅有的药人。
司墨只得耐下性子,继续用手指引导她。
纱帐里渐渐响起轻微的水声,少女的腿间变得泥泞起来。司墨的动作不快,弄了一会儿,足够让她适应手指的侵入。
感觉到她放松了很多,司墨深吸一口气,伸入的手指从两根变成了四根,每次伸入又退出时,还会顺势往外扩张一些。
刚刚软化的娇躯又变得僵硬,弄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松软下来。
司墨更不耐烦了。
只多两根手指,就敏感成这样,照这样下去,弄到次日清晨也别想入了她的身。
而且,弄这么久,她反应不大,反倒是他的欲火都被勾起来了……
司墨索性撤了手指,径直俯在她身上,一手扶着欲身,龙首顶在了尚未完全开拓的花穴口。
少女顿时僵住了,表情写满了不敢置信,惊怔得连呼吸都忘了继续。
他另一手按着她的身子,腰身往前一送,龙首便顶开了柔软的穴肉,有一小部分欲身陷进去了。
他保持着这个姿势,一手按着她的双手,另一手托着不盈一握的雪峰,一边揉搓着,一边挺着腰身,不由分说地往里推进去。
她的身体过于紧致,每前进一分都很困难,几乎寸步难行。
可是司墨已经完全顾不上她了。
他是天界战将,天帝尊前炙手可热的云山神君。他要勾勾手指头,多少仙娥会主动扑上来伺候他,哪会像这样,纡尊降贵地伺候起她来。
他忍得够久了。
司墨无视了少女紧蹙的眉头,看见还有一小截欲身没进去,便继续往里挺身。
他只进了一小寸时,她便蹙起眉,勉强还能忍受陌生的饱胀感。
然而这神仙没甚耐心,不消片刻,就不顾她的感受,径直侵入了。
她张开双唇,急促地喘息着。
好痛!
侵入她身体的巨物不知究竟有多大,如此蛮横的动作,让她痛不欲生。
什么羞耻,什么礼节,她都顾不上了。
他就像一把巨斧,自下而上,要将她活生生劈成两半,她完全无法思考了。
可是,即便这般疼痛,她也只是无助地喘息着,一声都没吭。
司墨挑眉,看见她酡红的小脸,便当她动了情,稍稍撤出,就凶狠地一顶,硕大的龙首径直碾开了花心,将脆弱的花穴填得满满当当。
少女的呼吸又是一抽,险些没喘上来。
她是初次,疼痛还没消减,就被顶穿了花心……她实在是承受不住。没有当场晕过去,已算是她心性坚韧了。
司墨静静俯视着她,见她疼成这样,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