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
他旁边蓝色皮肤的人似乎唯恐天下不乱,煽风点火道:“有写轮眼,而且跟你长得很像,那个人到底是谁?”
“我的弟弟。”
不出意料,在那人的撩拨之下,佐助很快就被激怒,一上来就使用千鸟,却被鼬轻易化解,还被折断了手腕。不仅如此,就连鸣人也试图加入战局,要把他带走难度更大了。
那个长相奇异的人就要对鸣人出手,再不出手他就危险了。
“火遁·豪火球之术。”
整个走廊瞬间被高温包围,这就是我讨厌火遁的原因,动静太大,但现在我正需要大动静来转移他们的注意力。趁着造成混乱的间隙,我将鸣人护在身后。
“我刚刚还在想,你要潜伏到什么时候,”鼬的声音依旧听不出情绪,“姐姐到底比弟弟聪明些,知道不要一上来就蛮干。不过可惜,聪明才智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并不起作用。”
“怎么又来一个?”
“鬼鲛,这是我妹妹。”
这两个人的嘴脸真恶心,我的影分身还没有暴露呢。
四只蝙蝠从四个方向对鼬发起攻击,他却似乎早已洞察一切,用替身术溜走了,不过没关系,这边还有一个……
“小姑娘,你想跟我玩玩吗?”名为“鬼鲛”的男人挡下我的忍术,咧开嘴露出了锋利的牙齿。
如此浓郁的杀气,再不做点什么的话,真的会被杀掉。
鸟
我的一生中,有很多次都以为自己必死无疑。
第一次是小学毕业演讲,这是我经历真正意义上的死亡;第二次是那个晚上,鼬居然没有杀掉我;还有千百次任务中,敌人的刀锋擦着身体过去的时候;再来就是这次,如果自来也没有出现的话,或许我已经丧命于鬼鲛的刀下了。
大概忍者在迎来生命的终点之前,会一直持续不断地在生死边缘游走。
虽然觉得活着很糟糕,但是就这样随随便便去死的话,也会非常不甘心。
这次战斗中,鼬说佐助不够强的原因是还不够憎恨,我不是很能理解他为何如此执拗于将自己的弟弟妹妹逼上绝路,明明、明明是那么温柔的一个人……固然仇恨是一剂兴奋剂,可以促使人快速成长,但仇恨者若是力量不够,便会一直活在仇人的阴影之中;若是仇恨者恰巧有能力,杀掉仇人,生活中的最大矛盾消失了,走进岔路的人很难再次步入人生正轨,那么笼罩他的将会是漫无边际的空虚和落寞。
这些道理都是事后才悟出来的,被愤怒支配的人很可怕,我一直深谙这个道理,但是面对鼬时,往往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佐助也是,伤得不轻,身体的伤算不上什么大事,坏就坏在鼬对他使用了月读,听佐助的嚎叫就知道不会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不管怎么说,鼬和鬼鲛最终选择了撤退。自来也带着鸣人继续寻找纲手,我则在医院和家之间两头跑。
那个人、也就是……五十岚槙人,由于还在医院工作的缘故,不可避免地遇上了好几次,很多人不知道我和他已经分手的消息,依旧毫不知情地戏谑我们,我倒是无所谓,但对方的心里也许就没这么坦然了。
终于,在护士进来为佐助换瓶的时候,我把分手的消息告诉她。
“为什么?你们明明那么恩爱,不是吗?”她说话夹杂着些别的地方的口音,但表情很真诚。
“是是,”我不好意思地陪着笑脸,“但有时候表面和谐也不代表着内里合适。”
“也是呢,毕竟是你们的事。那个……别怪我们多嘴,五十岚真的是个很好的人啊。”
“我知道的哦。”
“真是可惜了。”
护士离开后,佐助睁开眼。
“醒了啊,刚刚打扰到你了吗?”
“那个叫五十岚的人,就是你的前男友?”
我没有接话,从果盘里挑出一颗饱满圆润的苹果,一声不吭地用刀削起来。我看见他的拳头握紧又空开,血液逆流到输液管然后又流进他的身体。我们无声地对峙着,像是在比较谁的耐性先被耗光,但谁都不愿意服软,犹如两条死守领地的野狗。苹果被削得又工整又均匀,完美得像是艺术品,我把这件艺术品转交到佐助手里,见他还在死撑,无奈地叹了口气。
“那个人就是我的前男友。”
“我说,你到底看上他哪点?”
“他很温柔,长得也很对我的口味,会听我的话,做饭很好吃……还有一点虽然不知道算不算得上优点,他很聪明,明明什么事情都看得穿但是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如果是那个人,绝对不会叫我回答这些难堪的问题。”
“你……是觉得我太任性,让你烦心了吗?”
我脑海中闪过小时候围在鼬身边的场景,那时候的我,也是一样的令他烦心吧。
“但佐助是弟弟,所以即便对我任性我也没办法把你开除啊,”揉了揉佐助的脑袋,偏硬的发质摸起来就像什么刷子,“快吃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