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进入晓,你凭借的到底是什么?”
“喂,迪达拉,适可而止!”
“老大,这个叫‘白鸟’的女人都来了一个多月了,一个任务都没出过,为什么?”
“她是有特殊情况。”
“是吗?但我对她的能力,真的感到很好奇。最令我不可思议的是,原来宇智波鼬也会跟女人勾结在一起啊。”
大概是那天被他看见我从鼬的房间里出 来,表情不太对劲,才让这个男人产生什么匪夷所思的误解。即便如此,口舌之争我可从来没怕过谁的,自然不甘就此落入下风。
于是我一边玩弄着自己的指甲,一边漫不经心地说:“我的能力,大概就是勾搭特别有能力的男人吧,不勾搭你,是因为你不配。”
他果然气红了脸。“你!”
“白鸟!”冷清的声音响起。
妈的,怎么感觉每次做坏事都被鼬抓到?
鼬的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意,他替我向迪达拉道歉:“白鸟初来乍到,不懂规矩,还请多担待。”
我像咽了一只苍蝇一样不是滋味,那个我全力追逐的人,为了我,在别人面前低三下四的道歉,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却又无能为力。
集会结束后,阿飞绕到我的身后,小声道:“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白鸟,大家都在等着你重出江湖的那一天……”
我也不想被拘囿于这一方小天地之间,想要与他并肩作战,但在“白鸟”的能力得到完整的塑造之前,我只能蛰伏于此。
鼬在门外等我,他的脸色很苍白,纸一般的颜色,我心里还憋着火,但也意识到现在不是有资格任性的时候,磨磨蹭蹭到他身边,他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很自然地牵起我的手。
我急了,人还没散光,这样的举动未免也太过亲昵。
“你不是我的姘头吗?怎么,牵个手就受不了?”
脸上一阵火辣辣的,之前的戏言被鼬听了个完全,我索性也不挣扎了,被他牵着鼻子走。
沉默着走了一路,鼬突然开口:“你这个人,脸皮又薄,又争强好胜,没本事还偏偏要逞强,早晚要吃苦头的。”
“我的事,与你无关。”我闷闷地说。
“事到如今才想跟我撇清关系,太晚了……光希,我们都没有退路了。”
风露
得知我正在研究有关查克拉融合的忍术之后,阿飞颇为热心地丢了一堆相关资料给我,我时常会感到好奇,这个男人为什么一直在帮我。
“你觉得我在帮你吗?”似乎听到什么好笑的话题,阿飞的语气上扬,“没准我只是精心布置着一个圈套,等你往里跳。”
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嘛嘛,不要这么紧张,肩膀放松,我开个玩笑而已。”
“你怎么会萌发无限月读的想法,自欺欺人,有意思吗?”
“尽管是欺骗,但每个人都可以实现自己的愿望,不好吗?人生总是存在不圆满之处,你难道不渴望一个圆满的人生吗?”
我们费尽心机,兜兜转转,只为求得一个圆满,仿佛这样便寻得人生的真谛。可何为圆满?由谁来给出“圆满”的定义?很多人甚至连自己一生在追寻的东西都没有真正了解。
无论如何,经过三个月的苦心研究以及阿飞的倾力帮助,我终于开发出了所谓的“金遁”,但和之前交手过的那个金属怪人的感觉又不尽相同——他的金属是银灰色的,我的金属在一般情况下却更偏钨色,犹如雨隐村的天色一般。
“金遁·流光。”
面前的土地微微摇晃着,随后地下突然伸出好多粗长尖利的金属束来,眼前的景色都被这些竹笋一般的金属长条覆盖。
“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空间扭曲着,阿飞出现在一旁的树上,“想不想找个人练练手?”
“你怎么有工夫一天到晚观察我?”
一念一动,那些金属长条便化作齑粉,只有地上被翻开的泥土,在控诉我先前的暴行。
“谁让白鸟是比阿飞更新的新人,作为前辈,自然要好好照顾后辈~”
“跟我打的人是谁?”
“迪达拉前辈哦~他对你好奇很久了。”
啧,恐怕不止是迪达拉吧,除了鼬以外,晓之中也只有鬼鲛和我交过几次手,旁人怕也是好奇得不得了。
“那就来吧。”
*****
会对那个女人产生好奇,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是宇智波鼬带回来的女人。印象中,那个男人向来不近女色,居然会带一个女人回晓,这可真是相当有趣呢。
所以那天,迪达拉才会忍不住去惹怒她,想看看对方有什么反应,最令他吃惊的是宇智波鼬的态度,他竟然会那样袒护一个女人。
后来,迪达拉才从飞段嘴里得到真相:“白痴,那个女人是宇智波鼬的妹妹。”
妹妹?宇智波家的关系还真令人捉摸不透啊,不过这样一来,他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