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在速度上,也讨不到好,她用锁链缠绕着他一直往外跑。几个眨眼的时间,天地动荡着,爆炸的余威震得人头皮发麻,但好歹是跑出了爆炸区。
白鸟喘了口气,随即佐助感受到自己身上的束缚加重了,尤其是他的双手,每个拇指都被紧紧地缠绕着,根本无法结印。
佐助看着她凭空从手心里抽出一把匕首,并慢慢朝他靠近。
她的瞳孔是冷清的金色,里面倒映着他的面容,她的匕首犹如毒蛇的亲吻般贴上他颈部的动脉。
“不跟我说说吗?”女人开口,“如果在这里死掉的话,你的想法,就没有人能够了解了。”
被仇恨蒙蔽住双眼的佐助根本感受不到畏惧,他整个人就像出鞘的剑一般锋芒毕露。
“我的仇恨是没有止境的,哪怕死去,这份恨意也会化为烈火,直到将那个男人燃烧殆尽。在杀掉宇智波鼬之前,我绝对不会倒下。”
“是吗?”霎时间,白鸟的脸色变得无比苍白,她拿开匕首,撤掉对他的所有束缚。
“你要放了我吗?”
“你不在我的任务列表之内。”
“为什么救我?”
“想你欠我一个人情。”
他还想问些什么,女人的步伐极快,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
佐助满心仇恨的模样,令我退却了。
虽然当初就想到过这样的可能性,但当血亲相残的戏码发生在眼前,我心里还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鼬在想什么?
我必须找到他。
但他一定不愿意见我。
看来只好找鬼鲛帮忙了,等到天色渐暗,我估摸着鼬他们应该休息了,便用『荧惑』的戒指和鬼鲛交流。
“鬼鲛さん,你在吗?”
隔了一会儿,才传来他的声音:“白鸟小姐,请问怎么了?”
“你们现在在哪里?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问鼬。”
那头依旧是沉默,我有些焦急。“鬼鲛さん,你在听吗?”
“我在看怎么跟你描述这里的位置,你别着急,我们在……”
*****
某个山洞里。
等到戒指那头的声音消失,鬼鲛才有些无奈地看着自己的搭档。
“怎么,兄妹闹矛盾了?”
鼬叹了口气。
“我就说,平日里一起出任务都高兴得不得了,偏偏这次故意抛下她。但你们好歹是亲兄妹嘛,有什么事坐下来慢慢商量,怎么着也比一无所知的佐助要好……”
“行了鬼鲛,我的事,自己会处理。”
鬼鲛露出了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表情,添了一把柴火,躺在地上,继续睡觉了。
弃子
四周又黑又暗的,更晚些时候可能要下雨,泥土散发着新鲜的潮湿气味,遥远的地方传来隐约的轰隆响声。
心脏的某一寸地方被看不见的细线紧紧地揪着,我有些脚软,如果可以只是远远的观望他,该有多好,那个人现在对我一定厌恶至极了吧。但是不行,仇恨的火焰会将我们都燃烧殆尽。
我赶到鬼鲛所说的位置时,鼬正坐在篝火旁,四下只有他一个人。
“想不到,你还愿意见我。”
“过来坐吧。”
犹豫了几秒,我还是顺从地走了过去。
和预期中不同的是,鼬的脸上带着隐隐的微笑,在火光的照映下,犹如黑夜里忽明忽暗的闪电,犹如一道闪烁的磷光。我不敢盯着他看太久,便把注意力集中到火苗上,它们可真好啊,永远不知疲惫地跃动着,向外界展现自己的光亮和热度。
“我有一件东西要交给你。”他说。
“什么?”我的眼珠一转,又看见他的脸。
他的表情令人陌生,带着几分释然,几分宽慰,几分疲惫,就像终于卸下重担的骡子,我心头浮现一种不好的预感。
鼬伸出右手,红黑的光交织着——一颗眼珠静静地躺在他的手心中。
“这是……?”
“是止水的眼睛,他生前嘱咐我,要为了和平,使用这只眼睛。”
我不自觉地发着抖。“那你为什么……要把它交给我?”
“我需要一个在我死后引领佐助回到正途的人……”鼬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你也察觉到了吧,现在的佐助非常有潜力,也非常危险,我不能让他把潜力用在对木叶不利的事情上面去。”
“等等!难道说,你还计划着用仇恨和欺骗驱赶着佐助走上你设计好的道路吗?”
鼬沉默了一会儿。“佐助对于我来说是新的光明。”
“那我呢?”
“光希,没有察觉到你的感情,是我作为兄长的失职。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你和佐助,都会迎来新生活,而死在佐助的剑下,是我一直以来最渴望的、也是最好的结局。”
一种深深的无力席卷了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