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贱男人操烂。”
他如此说着,脚下愈加用力,赫莉看见蓬头垢面男拼了命地挣扎,十指在地上抠出了血,却还是无法从拉巴鲁的虐待中释放出来。
“像老子这种被神诅咒的盗墓贼——或是这种愚蠢下贱的奴隶。”
“不、不要杀死他吧……”赫莉犹豫着求情。
“喔?你就这么想尝尝看新来男人的鸡巴么?”
别的先不说,这个蓬头垢面男长相猥琐倒贴她也不要——不对!这是人命啊!
“我的意思是不要乱杀人啦!”她快步跑过去用力拉扯拉巴鲁的手臂。“在、在我的国家乱杀人也是会被神明诅咒的哦!同时肩负两种神明诅咒不太好吧!”
“让老子猜猜,接下来还会有什么样的男人?南方那种又蠢又壮的黑鬼?还是干脆给你来一群野兽?狮子、野豹或是鬣狗?”
好不容易将仍在恶意猜测她会被整个盗贼团轮奸的拉巴鲁拉过来,赫莉还未松口气就被他抓住手腕往绿洲外走。
“干、干嘛啦!”
拉巴鲁头也不回地说道:“老子才不管什么神明的意思,你是老子先发现的,你的逼只能给老子用!”
“哈啊?”
“跟老子回去!”
“回、回哪里?离开绿洲吗?”她的脑子还转不过来。在得到肯定的答复的时候,赫莉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排斥。“那、那我去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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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莉觉得自己的体力真心弱爆了!
终于离开荒芜的沙漠,累得就差没昏过去,她像狗一样伸着舌头喘气,将半个身体都依靠在拉巴鲁身上。
与她疲惫得快死掉的模样相反,拉巴鲁除了喘息变重,出了一身汗以外完全没有任何不适,看起来就跟平时来到绿洲一样精神,似乎随时都能抓住她掀开裙子来一发。
但显然大爷他现在完全不想这么做。
“别靠过来!热死了!”这么说着,他毫不留情地推开赫莉,大步走到一个刚刚从远处汲水回来的妇女面前,一把抢走了她的陶罐大口喝水。
看着被凶神恶煞的壮汉(虽然年龄似乎还是少年)吓尿,尖叫着跑掉连陶罐都不要的撒腿狂奔。
好渣!连柔弱妇女的水也抢诶!
陶罐很大,拉巴鲁喝到爽以后还有剩,就直接举起来浇在身上。在滚烫皮肤上慢慢蒸发的水分很快带走一部分扰人的热量。
哇哦无论什么时候看,湿漉漉的拉巴鲁都超性感!水珠顺着肌肉线条流下来的样子超级棒——不对!“你给我留两口啊!”
“啧,老子忘了!”他这才想起来,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抱怨道:“真麻烦!”
平心而论,让习惯于自己一个人独来独往的家伙记得照顾人的确很勉强啦,横渡沙漠的时候也是,他从没提起过类似‘宝贝累不累我背你哦’之类的言情小说男主角必背台词,最多会在赫莉躺在滚烫沙地上耍赖不走了要回绿洲的时候往她屁股上踢一脚,用各种脏话侮辱嘲笑她那像稀面团一样的无用体力。
说起来其实用走的话,绿洲和城镇有一天的路程,这并不很远,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流传中间有奇怪的流沙,所以旅人总是会绕开这片区域,那时候被抓起来侮辱的拉巴鲁也是为了逃离追捕才选了这条路。
这时候带在路上喝的水早已告罄,赫莉觉得指望拉巴鲁是最愚蠢的方法,只能自己去寻找能喝的东西。
放眼看过去只能见到被风沙侵蚀得很严重的泥房子,再进去一些有绿树,却还是没找到水源。她缺乏与这个时代的人沟通的经验,(与拉巴鲁都是肉体上的沟通根本不能算在内),只能鼓起勇气在自己的小包袱里翻出一块指甲大小的薄金块去敲住家的门。
这似乎很有用,女主人先是吓了一跳,收下金子后热情地给了她一大罐液体。
“用金子换水?你怎么这么蠢!”拉巴鲁皱了皱眉,却没有再多说什么。
赫莉并不在乎这个,她的口袋里还有各种金饰,都是在绿洲边缘旅人遗失的口袋里翻到的。“等等,她给的好像不是水?”
用力晃了晃,罐子发出浊液晃动的声响,她试着喝了一口,立刻被那奇怪的味道恶心了一把。“什么玩意?粘巴巴就算了还有一粒一粒的渣!”
那个女主人是用刷锅水来忽悠人么!
“这是啤酒,你这没见识的傻逼!”拉巴鲁说。
“那就给你吧,我再去要一壶水。”已经习惯了他的口贱,赫莉自动过滤掉拉巴鲁讲的脏话,重新去住家要到了水。
“说起来那个女人好奇怪,她一直盯着我看诶。”跟在拉巴鲁身后走,赫莉说道。“还有路人也是。我身上长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不看才奇怪!”他不耐烦地说道:“你长得丑,没化妆,还把奶子遮起来,老子都想假装不认识你!”
“后面两个就算了,我哪里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