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缚下拼命挣扎的画面。
一想到心爱的女孩被侵犯时的叫喊和无助,白语炎与生俱来的保护欲顿时击散莫名萌生的情欲,他快速俯下身,试图从荆棘妖留下的浓烈腥气中搜寻一丝人类女孩的气味,却发现从湖岸到远山都是荆棘妖的残枝污液,就连狼妖的气味也被它覆盖无余。
低头看看手中奄奄一息的乌鸦,白语炎犹豫地望向远方,他答应过妹妹要救它,可是她现在被妖界臭名远扬的淫植物绑架了,这座森林少有人类涉足,饥渴的荆棘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
此时,两只狼妖已翻越了数座山,仍不见白语烟的踪迹,毫无对策令它们暴躁地相互撕咬起来。
“跟个人都能跟丢,你的警员证是画的吧?”
“你还是领头狼最看重的儿子呢!你不也没找着人?”
“我不是他儿子!我跟他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嚎呜——”凌宿被刺激到痛处,即刻扑向凌警官,两头狼在草丛里扭打起来。
天鹅妖从它们头顶上略过,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扬长而去,继续搜索远方几处山头。
然而,就在北边一条东西流向的小河边上,所有人都迫切寻找的人类女孩正被无数荆条捆绑在一根粗大的千年老树上,树干的直径足有两米宽,以致于从背面完全看不到另一面的人,再加上诡谲的荆条几乎与树干浑然一体,即使从正面也无法立马辨认出荆条缠绕中的女孩。
“变态荆棘妖,你除了欺负我,你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你最好别让我有机会点火,小心我一把火把你全部烧干净!我再找几台挖掘机挖地三尺,把你的根都掘了,渣都不剩!我还要……”白语烟对着一堆植物又是说教又是威胁,但回应她的却是微风吹动荆叶发出的细微摩擦声。
原来裹在她身上的天鹅斗篷经过长距离的迁移、拖拽、摩擦,已经被磨得所剩无几,仅剩的几片破布也被棘刺渗出的汁液浸润得发绿发灰,与茂密的丛林绿叶浑然一色,密密麻麻的荆条在她四肢和胴体上缠绕了一层又一层,像服装巨匠量身定做的丛林风格服饰。
贴身的“包臀长裙”令她双腿无法迈开大步,厚重的“袖套”将她双臂结结实实地定在树干上,缠绕在纤腰处的荆条如触手般灵动,一路伸到胸部,镂空的奶罩隐约可见里面吹弹可破的乳肉,在乳房的顶端特意留出一个小洞,外面悬着血红的棘刺,仿佛随时等待因大口呼吸而送上来的粉红蓓蕾。
“算了,也许你只是被精虫充斥的无脑植物,你根本就不了解我为什么一个人跑来迷欲森林,你也不会明白人类之间的深厚感情……”白语烟自言自语着,忽觉胸前的荆条蠕动起来,原本还有一丝遮羞作用的镂空奶罩全部移开,令她一对小巧坚挺的乳房完全暴露出来。
“唉?你干什么?”白语烟惶恐地瞪大双眼,呼吸加速,眼看淫恶的荆条从胸前移开,摩擦得乳房骚痒难耐,紧接着又有一群血红的棘条从脚底攀着厚厚的荆条层爬上来,她即刻害怕地尖叫起来:“不要啊!你要干什么?”
回想自荆棘妖把她从天鹅湖里强掳过来到现在,似乎都是以荆条接触她的身体,虽然捆绑和摩擦带来轻微不适,但未曾令她受伤,现在突然窜出来一堆刺,血红的刺尖还渗着透明的液体,不知它们的目的地是她的脸还是她的胸。
此刻,她就像手术台上的小白鼠,任人宰割,血红的棘刺像一把把手术刀逼近她胸前裸露在外的肌肤。
“变态荆棘妖!变态变态!你敢再刺我试试,我哥哥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不要啊不要……”白语烟怒喊着,不敢直视伸向胸部的血刺,扭过脸想让长发遮住视线,不断聚集上来的棘条却调皮地拨开她的黑发,尖尖的棘刺像梳牙般缓缓梳理她的秀发,随着梳理的动作,透明汁液自上而下均匀地涂抹在她的黑发上,在晨光的照耀下闪着淫荡的光芒。
白语烟不敢乱动,害怕一扭头就让棘刺划破了脸,但胸前的骚痒却令她忍不住往下看,只见胸前两根棘枝轻轻地左右晃动,长长的棘刺忽远忽近地扫过尖端的粉嫩,轻柔的动作令蓓蕾发硬坚挺微颤。
“滚开!你这堆淫乱的无脑植物!呜呜……好难受啊……”她的叫骂似乎刺激了她口中的无脑植物,它们像听懂了她的话似的,忽然疯狂地晃动起来,血刺划过酥软的乳肉,留下一道道粉红的划痕,但植物汁液涂过的伤口又神奇地愈合了,只留下骚痒刺麻的感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晨光扫清林中的迷雾,暖暖地霸占这一片林海,荆棘肆意扫过少女的乳房,黏黏地霸占这一片肉香。
第二十二章 五千屌荆上互蹭
“我要烧了你!啊……我要砍了你!啊……我要啊啊……无脑的淫荡植物唉啊啊……”
河边的千年老树旁不断传出少女的谩骂和吟喊,饱受语言攻击的植物在裸体女孩身上越发肆虐,蔓延的荆棘条像触手般遍及她全身每一寸香软。
棘刺划破皮肤的痛感几乎遍布全身,白语烟似乎慢慢适应这种既痛又麻的折磨,她亲眼看到肌肤被利刺一次次地划破一道道口子,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