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第一次见面时奢想吃天鹅肉的情景,后来因为荆棘妖的侵犯,他不仅吸过她的乳房,还贯穿她的处女膜,在火车上为了阻止她做出危险的跳窗举动,他甚至以手指抠弄她最隐私的部位,过去刚认识的几天里发生的种种与他独处的细节都令人脸红羞耻。
他的唇从她的唇移开,落在她小巧的鼻梁,又移至粉嫩的脸颊丶额头、眉毛,最后又回到她的嘴唇,仿佛怎么亲都亲不够。
唯美的姿势、美妙的亲吻不知进行了多久,芦苇房子外面传来嘈杂的人声,白语烟刹时尴尬得僵直身体,发硬的身躯直挺挺地沉下来,压着司量的手掌躺在铺满芦苇的地上。
玥姬ぃ
他的大手硌得她后背不舒服,令她顿时记起凌宿替她挡掉蜘蛛毒液的情景,当时他的后背腐烂了一大片,曝露在空气里的皮肉渐渐由暗红色变成黑色,那上面的毒性和疼痛程度完全可以想象得到。
那个校园混混果真像她第一眼看到的那样,并不似表面看上去那样只会没事找茬、欺负弱小,他的本质并不坏,原本可以变成很好的人,也许只是因为过去某些经历让他误入歧途。
司量看着两片粉嫩的唇在他眼皮底下突然拉开距离,又微微启开,双颊的红晕仿佛预示着即将说出羞涩的表白,然而,他听到的却是——
“凌宿……他没事吧?”
“……”他瞪了她半天,没有说话,愣是想从她脑子里瞪出个洞来,不明白刚刚明明和他忘情接吻,为何此刻竟想着另外一个异性。
白语烟见他没有回答,心里的担忧顿时放大,她紧张地翻身爬起来,扣住司量的胳膊扯着他站起来问话:“他怎么了?很严重吗?我就知道那只黑寡妇喷出来的东西肯定是剧毒!凌宿现在在哪儿?我想去……”
话没说完,司量的脸突然迫近她,吓得她即时撒开扣在他肱二头肌上的十指就往后退,但马上又被他伸手捞回去,轻盈的身子刚靠近他就不适时地从腹部发出一阵饥饿的轰鸣。
“他没死!”他冷淡地挤出几个字,看着她一脸惊恐的样子又气又无奈,深吸了口气把怒火压下去,才对她说:“现在应该先解决你的饮食问题。”
“呃……”白语烟尴尬地低下头,望着自己几乎往里凹的肚子,不禁皱起眉头:“你们天鹅妖的食物我能吃吗?记得书上说过天鹅都是吃些小鱼小虾和软体动物什么的……”
听着她说出对天鹅的了解,司量的脸皮有些轻微的抽搐,她说的每个字都将他描述成一种与人类不在同一等级的飞禽,两人的差距仿佛一瞬间拉开了十万八千里。
“好像还有甲壳类的动物,呃,甲壳类动物是螃蟹海螺那些吗?蜗牛算吗?你们……是直接生吃还是煮……”说着说着,白语烟忽然感觉到胳膊上的疼痛,低头一看,司量扣在她胳膊上的手指正在收紧,连指关节都发白了,吓得她不敢再说话。
“你说这些是想强调人妖殊途吗?”他的脸红一阵白一阵,跟此刻的心情一样,十年来第一次打心底痛恨黑寡妇将族人们都变成天鹅妖。
“什么人……妖殊途?噗——下一句是不是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你以为拍玄幻爱情片呢?人家是很正经跟你探讨天鹅这种禽类的饮食习惯……”白语烟无比认真地看着他,却见他脸色更加难看,顿时明白过来,赶紧解释道:“我不是说你……哎,我只是和你讨论野生动物百科知识,好嘛,不说这个话题了,先给我弄点吃的吧,给什么我都吃就是了,吃完赶紧去看看凌宿那个家伙怎么样了。”
司量正要走出去给她寻找食物,但听到她说的最后一句话,又猛得转过身来,无言地瞪着她。
“怎么了?难道没有吃的?”白语烟被他的眼神吓住,不经意打量了一遍这间芦苇房子,目光所到之处都是芦苇,整个房间虽然不小,但除了一张用芦苇交叠编织而成的床,其余只剩四面墙和屋顶,看不到第二件与生活相关的物件,她咕哝着说出结论:“真的没有吃的。”
“真饿了就跟我走!”司量泄气地转过身,掀开芦苇帘子就要走出去,但白语烟走得比他还快,抢先冲了出去,激动地叫着:“原来是要现打野味吃呀!啊——”
“怎么了?”他及时张开双臂接住蹦回来的身躯,雪白的天鹅羽绒贴身穿在她身上传递着她的体温,这是他第一次不排斥从自己身上长出来羽毛。
“怎……怎么那么多男人?是他们长得一样还是我突然有脸盲症?”白语烟指着外面围成半个圈的十个男人,从一数到十,顺便仔细端详他们的五官,几乎一模一样,就连盯着她看的眼神也一样,像鹰隼盯准了猎物般。
司量扫了一眼外面十只天鹅妖,虽然天色渐晚,但这一个个十年没见过人类女孩的野生男性脸上的表情却是分外清晰,他不禁后悔给白语烟造那么贴身凸显曲线的连衣裙,急忙抱着她退进芦苇帘子里。
“他们是我的哥哥,是我母亲一次性生产的十胞胎,所以长得很相似。”司量淡定的看着她脸上惊讶的表情,但见她由惊讶转为痴笑,最后傻傻的望着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