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了,而且应该不止一次,而且也许是出于自愿。
想到这里,他就恨得咬牙,好想紧紧抱住她的身体,可又怕这样的举动让他对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的男女之情暴露得太过明显。
白语炎只能握拳让指甲陷进掌心的肉里,极力克制自己的欲望。
“哥哥?……”白语烟以为哥哥生气了,怯生生轻唤着。
“唉……”他泄气似的轻叹一声,拉着她继续往前走,速度明显比原来慢了一些,“狼群数量大,我们只可智取,不能力敌。”
他们很快就绕过淫庙,到达狼出没的森林之前有一大片空旷的草地,踩着绿油油的青草,白语烟不禁发出疑问:“哥哥,这儿怎么突然有草地了?而且你有没有发现天鹅湖到寺庙的距离变短了,还有那座庙的面积好像也变小了?”
“嗯,我们小心点。”白语炎警惕地牵紧妹妹的手,下意识地放轻脚步。
白语烟瞥了一眼哥哥,他凝重的表情令她戒备的心也跟着紧张起来,忽然耳边传来一声尖利的吟叫,她不禁脸颊发烫,尴尬局促起来。
那声音她很熟悉,就在天鹅妖和她性交时她也曾不自觉地喊出来过。
寻声一扫,偌大一片空地中间最醒目的就是矮草丛里两匹壮硕的白马,其中一匹体型稍小的伏在地上,另一匹紧紧压在它后背,两匹马中间还有一个不太起眼的瘦小的白色身影。
“那是……”白语烟远远看着发生的一切,脸颊的温度不断上升,似乎隐隐明白它们在做什么。
“别多管闲事,咱们还是走吧。”白语炎压低声音说道,拽着她的手就要绕开那两匹马和那个正在遭遇兽交的可怜女孩。
“等等!”白语烟拽住哥哥,震惊地盯着不远处的女孩,笃定道:“我认识那个女孩,她是司量的妹妹。”
一提到天鹅妖,白语炎又火起来:“管她呢!”
“唉,哥哥——”她摇晃他的胳膊,投去哀求的目光,实在不忍心看天鹅妖的妹妹遭遇这样变态的凌辱。
“那家伙都不愿意过来帮我们,我们又何必管他妹妹呢,而且那家伙对你做的事,简直……”见白语烟脸色又窘迫得发白,他才打住没往下说,最后实在抵挡不住她两汪充满哀求与担忧的秋水,才咬牙点头。
可是怎么救那个女孩却是一个难题,对于正在疯狂性交的公马,贸然过去说不定会被马蹄直接蹬飞。
白语烟蹙眉看着不远处令人血脉贲张的人兽性交场面,耳边还不时传来天鹅女孩被公马狂cao的惨叫声,不禁担心哥哥的安危,下意识地拉住他的手,犹豫着想要改变主意,但白语炎反握住她的小手,郑重嘱咐道:“呆在这儿等我,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过去。”
“呃……嗯!”她神情复杂地点了一下头,忧心忡忡地看着哥哥的手松开自己的手。
只见白语炎一转身就化为一只壮实的白犬,一溜烟冲出去,后颈小面积的黄色毛发随着它飞奔的动作飘扬摇曳,英姿飒爽的形象看得白语烟双眼发直,心驰荡漾。
白犬踩着火箭般的步子跃向正在狂抽猛插的公马,巨大的冲力瞬间就将其肥壮的身体撞出十米远,可怜的天鹅女孩因为前一秒下体还卡着公马的巨形阴茎,也随着公马飞出去,中途生殖器骤然分开,她才被抛下来,在草地上滚了两圈,像一朵给暴力扯烂的白莲花蔫在绿草中,奄奄一息。
最怵目惊心的是那天鹅女孩下体白色的羽毛被黄白色混合的液体染得一片污秽,不知她被公马强奸了多长时间,远远看去,她的双腿竟无力地向两侧瘫开,再强的羞耻感也无法令她合拢双腿。
“天呐……嗬?”白语烟呢喃着迈出一步,想过去看看天鹅女孩的情况,但立马就发现原先伏在草地的那只体型略小的马动了动臀部,她吓得缩回脚,蹲下身子,小心肝呯呯呯地撞着胸腔。
公马和白犬相互厮打的时候,另一匹马缓缓站起来走向天鹅女孩,白语烟的视线一下子就被它下体巨长的棕红色阴茎吸引住,可以想见另一只体型更壮的公马用它更长更粗的阴茎插入天鹅女孩下体时的感受,那种被异物强行撑开的痛感和快感就像黑洞一样将一个人的肉体和灵魂一寸一寸地吞进去……
心猿意马之际,那匹体型稍小的公马已经走近天鹅女孩,轻车熟路地骑压在她身上,前蹄踩在她两侧的肩膀上,后蹄分别踩住她瘫向两边的大腿,臂部一沉就将勃起的巨阴茎插入她下体,顿时激起一束金黄色的半透明液体从两个生殖器接触之处喷射出来。
这……是高潮失禁吗?白语烟又惊惧又好奇地瞅着不远处的人兽性交,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怕错过哪怕一瞬的精彩细节。
只听得凄厉的尖叫声再次回荡在这片莫名出现的草地上,声声刺耳,像催情的淫乐般感染了这里的每一个生物。
“啊啊……”
第五十四章 万茎人踪灭
春日绵绵,细丝般的阳光像无数触手抚摸着大地上的一切。
白语烟紧紧跟上哥哥的脚步,他正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