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觉着铺子里张掌柜一个人也忙不过来,想着叫耗子也来这边才行,茶棚就在赌坊边上,小东一个人也够了。
季小天带着季如莘四处逛了逛,这里头的东西,办喜事的时候季如莘便见过,也就都能知道什么用途。“怎么没有小孩子用的东西,小孩子也要办喜事。”因为刚说完孩子的事,季如莘脑子里便老想着孩子,本也就是无心说的,季小天却觉得在理,常人成了亲,过个一年半载总是要有孩子的,这满月酒也有爱张罗,这也算是喜事嘛。
季小天便与掌柜商量了一番,要在一楼角落里腾出一块地儿来,这满月酒要用的东西不多,只要放些抓周用的东西便好了。季如莘跟着季小天也认真听着,觉着小天跟爹爹哥哥做事的样子都不一样,又想若是自己也会这些,便能帮小天忙了,“小天,我也想帮忙。”
“你若是喜欢,便让张掌柜教你,我还没学会呢。明日开始,我仍旧是要去衙门的,你若是想来,便让阿萍带着来这里好了。耗子跟地瓜也在这儿跟张掌柜学本事。”季小天又带着季如莘去看了看自己新装的家,季如莘毫不吝啬地夸赞着,季小天偏偏就吃这一套,得瑟得很。回去便让阿萍收拾了些东西办了过去,季如莘也是乐意得很,她也能跟爹爹兄长一般去做事了。
季如莘还真的每日与小天一起出门,小天将她送到铺子后,再去衙门,巡逻巡着巡着便巡到自家铺子来,季如莘坐在屋子里刺绣,有时也跟着张掌柜装模作样地看货算账。这好似于她而言,只是个游戏。到了午后,季小天来这儿问些情况的时候,季如莘也会突然插进几句话,关了铺子两人便一起回府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3 章
日复一日,铺子里的生意也好了起来,起先,大多数人仍旧是散着买,在“喜季”里买红布和绣品的最多,尤其是小天自己婚事上用的那种红布,卖得很好,小天也就让季家绣庄多想了些花样。之后,有懒人尝了鲜,用了“喜季”一整套办喜事用的东西,地瓜又帮他们把货送过去,果真是方便,用着不错,自然光顾的人也多了。
地瓜有时忙不过来,季小天便多请了几个人,若是加点钱,“喜季”还负责布置。之后,这商县办喜事的人通通都往“喜季”跑。
要说那带头的懒人是谁,不是别个,正是陈小东与芦花。“喜季”算是好事连连,阿萍成日跟着季如莘,一来二去,眉来眼去,与地瓜对上了眼,耗子也找了个姑娘,要说这最大的喜事,便是老板娘有喜了。
要说季如莘这月的月事迟迟不来,季小天正想叫大夫给她瞧瞧,早上起来发现床单上有点血迹,便放下心来,叫季如莘也别去铺子了,呆在家里歇息,可午后回了家,季如莘却说,之后还是没有月事。季小天赶紧叫来大夫。季夫人听见她们叫了大夫,赶紧跟过来瞧瞧。
那大夫仔细地把着脉,季小天在边上说着情况,“如儿这个月的月事都过了半月了还不曾来,早上床上有些血迹,我便以为没事了,可之后还是没有。可是有什么问题?”阿萍和另一个丫头站在边上,想着自家姑爷还真是不害臊,这姑娘家的事也说得出口,自家小姐也是好命,得了这么个体贴的姑爷。季夫人却是一下便想到了怀孕一事上。
“你们昨夜可有同房?”那大夫问了一声,季小天红着个脸点点头,季如莘扯扯她的衣服,“什么是同房?”季小天偏过头给她耐心解释,“便是那羞羞的事。”季如莘便做恍然大悟状。
“贵夫人人这是有喜了,月事自然不来。那血迹是同房所起的,需配些安胎的药静养一番才行。有孕已一个多月,头三个月还是不要同房的好。”大夫一边写着方子一边说着,风轻云淡的一副见多了的模样。难为季如莘偏着个头有些害羞。季夫人大喜,客气地送上一锭银子,“之后还要多劳烦大夫了。”又亲自将大夫送出了门。
季小天将季如莘扶进屋子,脸上哪儿有初为人父的喜悦,却也不会觉得季如莘背着她做出什么事来,却是怎么也想不通,怎么就会有孩子了呢。季小天扶着季如莘躺在床上,又让几个丫头退了下去,坐在床边,轻声问道,“如儿,可是有别个对你做过羞羞的事?”她怕季如莘太过单纯,被人欺骗,毕竟还是个孩子,也许并不懂自己在做什么。
季如莘认认真真地想了想,摇了摇头,“你不是说羞羞的事只能夫妻才能做的吗?”季如莘一直都黏着季小天,白天也有阿萍跟着,就仗着她是季小天的妻子,也不敢有人打她主意,那是活腻了。
“对啊,可是你有了孩子,我们都是女子,怎么会有孩子呢?”季小天毫不隐藏自己的疑惑,她知道季如莘不会曲解她的意思,她的确没有怀疑她的意思。季如莘却是一副很懂的模样,“谁说都是女子就不能有孩子了。以前我问过嫂嫂的,嫂嫂说只要成亲之后,丈夫很爱很爱妻子就好了。那你爱不爱我?”
“爱。”季小天知道,不回答她,季如莘便会一直闹着,还不如趁早说了好。季如莘常常大方地表达自己的情感,久而久之,季小天也不拘谨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