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又有些不自然,她看向别处,小声制止我:“你、你别说了……”
“不行!我要说!”我很坚决的摇头,认错态度很诚恳,“虽然你那里又白又挺,但都是你的私有物,和我无关,我不能因为自己没看够就说些骚扰你的话。”
符泠的耳朵都红了,她有些不知所措,胡乱着点着头,“嗯,嗯,行了知道了,你快别……”
“我以后也不会说什么奶啊扎啊……”话音未落,已被她掩住口。
“都让你别说了。”
她的皮肤上有一阵淡淡的沉香气息,闻起来心中安定的很。
我这个人一有安全感,嘴巴就不受控制。以前只会嘴上说些讨打的话,现在状况升级了,我竟然伸出舌头,舔了她的手心一下。
符泠倒吸了口气。
抽回手,略带愠色的又念了一遍我的名字:“南卿流,你要干什么。”
我无辜:“不干什么啊。”
符泠抬手默默的遮住脸,顺便按压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
半晌,她叹气:“抬脚。”
“啊?”
她闭口不再重复,而是捂住伤口缓缓的半跪下,将我一只脚拎起。
我罗袜上的破洞赫然露出。
见我扭捏的样子,她似乎心情好了一些,捏了捏我从破洞出露出来的小脚趾:“冰成这样也不知道要鞋子穿。”
说完,把手中的鞋子温柔的套在了我的脚上。
两只鞋子都穿完后,她才慢慢站起身来,忘了眼天色:“还有几个时辰天就亮了,我们去你的书房罢,趁现在还有些时间。”
“去书房干什么?”
她斜睨我一眼:“今天弄出这么大动静,明□□堂上会怎样?”
我想了一下,回答道:“今日之事主要胜在他们措手不及上,待他们回去反应过来,明日朝堂上定不会再轻易放过我。”
她听了我这话,眸中有了些别样的神采:“我还以为你都忘了,没想到这种事情倒是考虑的快。既然知道这层道理,那就要好生准备了。”
书房,点灯。
她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叠厚厚的资料:“记住这些东西。”
我眼睛都掉下来了:“这么多!!”
符泠神色郁郁:“八个月足以发生这些事情。”
我躺倒在软榻上:“死也记不住。”
“起来。”她淡淡道。
我虽然有点怕她,可是要让我记这么多东西我肯定死也是记不住的。我耍赖的闭上眼睛:“不。”
“起来。”
“不。”
“起来!”
我干脆打起了呼噜。
符泠:“……”
符泠只得过来拽我。
可没想到多月不见,我体重增长了这么多,这一拽之下,我竟然纹丝不动。
符泠:“……”
符泠发力又拽了一下,然后放弃了,望天:“看来你消失的这几个月饭量又增进了不少。”
我谦虚:“尚有进步空间。”
她瞪我一眼:“还有脸说。”
我懒洋洋的笑了,伸手:“你再拉我一下我就起来了。”
符泠一动未动,怀疑的看着我。
“你们做将军的都这么多疑吗?”我无奈,“真要起来了。”
符泠虽还是有点怀疑,但还是牵住了我的手。还没等她用力拉,我往下一拽,她因身体有伤冷不丁间使不上力气,竟就这样被我拽倒了。
而且她软绵绵的胸脯,正好压在了我的手上。
“南卿流。”她淡淡道。
我嘿嘿笑:“说起来你可能不信,这次真的是不小心导致的,绝不是有意。”
“嗯。”她淡淡应了。
随即飞快的点了一下我胳膊上的麻穴,趁我胳膊一麻没有力气迅速把自己的手抽出,而后长腿一提一跃,天旋地转间就跨坐在了我身上。
我只觉得眼前嗖嗖嗖的几下闪过,就看到了上方符泠高深莫测的目光。
“想玩?”她的声音低低的,有些沙哑,惹得人身上心里都痒痒的。
我最大的有点就是识时务,连忙摆手道:“不不不,不想不想。”
她唇角扬起一丝笑,一手捉住我的双手死死的压在我的头顶上方。
“看在你还没记起我的份上,忍你这么多次了,没想到你还是得寸进尺。”她突然笑的有些诱惑,凑近我耳边,对着我最敏感的地方说道,“想必是彻底忘了以前在我身下时的场景了。”
“!!!”
我嘴巴张大的能塞下一只鸵鸟蛋。
身下……身下……身下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闹大了,连忙求饶:“符泠,我错了。”
“嗯,”她应着,空闲的那只手慢条斯理的摸上的衣襟,缓缓解开一个扣子。
“我以后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