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了一会,眼前出现一座巍峨高山。其实因为光线实在太暗,这山是不是巍峨我并没有看清。只知道如果我不对这个地方表现出震惊和赞叹来的话,某个小气的人怕是会因此闹小性子。
符泠道:“南卿流你少来装出一副竟有如此绝景的表情,这地方黑灯瞎火的能看清什么。”
我叹口气:“这不是为了表现我觉得你带我去的地方都是好地方的思想感情吗?这都是为了顾虑你的心情呀!你能不能有点浪漫情怀?”
符泠一时收声,半晌才憋出一句:“都是你有理。”
说完松开我的手,拽着符不服往山上走。
许是受不了我嘴炮的折磨,我甚至感觉她的背影沧桑了好多。
我屁颠屁颠的跟在她后面,我发现,每次只要看到她无奈或者语塞的表情,我的心情就无比的畅快。
“唉,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想高歌一曲。”
“别……”
“咿呀——这里的山路十九弯——这里的水路不连环——”
“……”符泠扶额,一脸的疲惫。
我蹦蹦跳跳的蹭到她身边,抱着她的手臂讨好道:“是不是天籁之音?”
她无奈的重新牵起我的手,拉着符不服往山顶上走。
“你知道吗,小时候在学堂的时候,大家都怕你唱歌。每次学堂里的同窗们不听夫子话,夫子就说你再闹就让长公主唱歌给你听,他就不闹了。”
“为什么?”
她一副你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是神情,沉吟:“难道你没有发现,你一开口,周围百米内鸟雀惊飞蛇鼠乱窜?”
“我哪……”我的脸色微异,“还真是?”
我表示不服气:“就你毛病多,你看符不服怎么还屹立不倒?”
符泠瞥了一眼符不服,冷哼:“它是习惯了。”
“嗯?习惯什么?”
符泠却对我不断的追问表示了不耐:“走罢,天快亮了,你到底还看不看日出。”
看,当然看。
我不再说话,被她拉着爬到了山顶。
到了山顶上,符泠让符不服自己去吃草,然后自己抓了只野兔拾了些枯柴树叶准备点个烤兔子肉吃。
我抱着手臂坐在一边嘚瑟:“快点,多捡点,冷着呢。”
符泠道:“南卿流你赶紧滚过来帮我一起捡,要不然烤兔子你就别想吃了。”
我捧着脸尖叫:“天啊,兔兔那么可爱为什么要吃兔兔!”
符泠刺啦一下剥开了兔子皮,而后给了我一个深沉的眼神。
我说过,我这人最大的好处就是识时务。于是我连滚带爬的去捡了一些枯叶推过去,讨好的问:“那啥,带孜然了吗?没孜然多放盐也行。”
没有孜然,也没有盐。
我失望的啊了一声:“那怎么办,人家肯定吃不下去的。”
一刻钟后。
我扔下最后的骨头,撑得四仰八叉的躺在巨石上。符泠翻身跳上巨石,坐在我身边,轻轻拍了拍我撑的滚圆的肚子:“不是说吃不下吗?一整只兔子都被你吃完了。”
“瞎说!”我抗议:“你明明也吃了一只兔子腿……嗝……”
她好笑的捏我鼻子:“你别对着我说话,你嘴里有烤肉的味道。”
“你嫌弃人家。”我委屈。
她笑的更开心,我这才发现她脸颊左侧有一个淡淡的酒窝,平时发现不了,只有在她笑意非常明显时才能显露出来。她歪了歪头,松开捏我鼻子的手:“是啊。”
我几乎是弹起来的,扑向她:“让你嫌弃我!”直接将她摁倒在地。
巨石硬,她又瘦。倒在石头上时不由闷哼出声。
“南卿流你重死了……唔……”
我啃上她的唇,她没反应过来,唇齿微张,我正好趁机侵入她的口中。勾住她唇,又吮又咬,她吃痛,嘤 | 咛一声,又反缠住了我的舌。她吻技实在是好,以至于我突然感觉到一股热流从我小腹向外流出。
似乎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她轻笑一声,手顺着我的裤裙摸了进去,在我某处一蹭,低声道:“湿了。”
我夹紧腿,不让她手离开。而后也迅速把手探进她的身下,也学着她笑:“你也是。”
她咬了我一口:“你更湿。”
“是啊。”我承认,手指隔着衣物在她某处摩擦了几下,随后低声道:“现在彼此彼此了。”
她面色一红,狠狠瞪我:“你个流氓。”
我说道:“人性使然,这是人内心深处的欲望而已。既然有,就应该遵循,存天理灭人欲那一套见鬼去吧。”
符泠抿唇,看我的目光很复杂:“你真是有把死的说成活的的本事。”
我得意洋洋:“要不然我怎么哄的皇上把我封我监国?”
说起这个来她更奇怪:“为何你叫皇上不叫父皇,而是客气的叫皇上?”
我用力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