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贴着肌肤,底下戳着他。李长情皱起眉头准备迎接那一下的贯穿,然而许久不见动静,他睁开了眼,看到刘景在笑。“你主动一点好不啦,不然哥哥我感觉像在奸/尸。”
“我、我不会。”李长情头转向一边,脸有些发烫。
“小乖乖,我要你……自己来弄。”刘景坏笑着凑上来,看他羞涩的样子,似乎格外有趣。
“嗯?怎样?”他用他那物事摩擦着他那里,有些发痒。他禁不住,好想抓住它,让它不要动,心里憋着一股劲,急急渴望释放。
“……”李长情一个翻身把人压在底下,做好一切准备,一点一点地坐下去。他闭着眼,感受着撑开的痛苦,直到全部没入,胀得满满的,他的心才有所安慰。刘景叉着头看他,脸上嘻嘻地笑。“不错嘛,孺子可教。”
“闭嘴。”
“别干坐着,动呀。”刘景动了一下,那人就传来嘶的一声,眉头皱得死紧。
“快动。”刘景含笑催促着。
“闭嘴,混蛋!”
“快动快动。”刘景又动了两下。李长情的心里很抓狂,他掐着他的腰,慢慢地动了起来。当他将那东西一点一点抽离自己的身体,他的心有些空,像孤身飘零在冰冷的海上,很寂寞。当他把它放进去的时候,他的心是满的,仿佛自己坐在火堆旁,热情将他烘烤,是暖暖的幸福。这是李长情的感受。
当然这样细腻的感受也就那么一瞬,刘景被勾起了情/欲,心急起来将他推倒,搂着腰就狠狠地干了起来。
“啊啊,慢点,混蛋!”李长情倒在床上叫骂着。
“小祖宗,让哥来好好疼疼你。”说完,一把拉出来,又一穿到底,如此,动作野蛮而粗鲁,不容抗拒。急急索取。李长情被顶得有些眩晕,一种又是痛又是麻的感觉抓着他,他感觉自己飘了起来。李长情的上半身在剧烈的晃动下伸出了床外,他拼命拽着身下的被子才没有滑下去。刘景抽出来一点,在那里碾磨着,很是刺激,李长情手拽着被子,哼哼地叫着。一边担心自己会掉下床去,一边受着那人的攻击,又痛苦又快乐。一种激情喷薄而上。
咕咚一声,一个不稳,两人带着被子一起滑下了床。那狠狠的一下,简直捅到了他的最深处,他的喉咙干哑,已经喊不出话来。
“哎呀,差点给小爷折断了。”刘景把人抱了起来,搂在怀里,意犹未尽。他们坐在滑下来的被子上,刘景背靠着床,李长情跨坐在他身上睁着迷茫的双眼看着他,希望他不要再动,让他享受片刻的安宁。
“你累了吗?”刘景问,亲了亲他的脸。
“嗯。”李长情失神地应着。感受到底下并未有半分软下去的迹象,反而更大了些,他的灵魂回来了。
“你……”他睁着惊恐的眼看他,感觉今夜又是风雨飘摇。
“我帮你弄出来。”刘景拽着他那里,套*弄着。李长情舒服地哼哼,灵魂又飘走了。
第二天,还好是周末,刘珊不用去上学。李长情腰酸背痛比以往更甚。这回他好几天都下不来床。一看到刘景就恨得牙痒痒。恨不得将他掐死,将他鞭尸。
刘景心情很好,还好心地吩咐刘珊把饭菜送到卧房去。李长情羞得想死。虽然刘珊年纪小什么都不懂,可是触碰到她询问的眼神,他就觉得背后有把火在烧。
“等会儿你的礼仪老师过来,要好好地跟她学习礼仪,知道吗?”李长情在床上目光躲闪着对刘珊说。
“嗯,知道了。”刘珊应着,看向李长情很是担忧地说,“二叔说你病了,你吃药了吗?”
“……”李长情呛了下,心里暗骂刘景。对刘珊说,“没事,不是什么大病,过两天就好了。”
“哦,那就好。”小女孩脸上绽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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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刘景府上来了位稀客。此人身着长袍,戴着绅士帽,举止大气,颇有侠骨豪情的味道。他是刘景昔日同窗。叫霍希奇。
当时刘珊正在花园里玩耍,见到这样奇怪打扮的人走来,有些好奇。
“请问您找谁?”刘珊走上前来询问。
“哎呀,我看这位姑娘骨骼清奇,是难得的练武奇才呀,”霍希奇摘下帽子绅士地鞠了一躬,“在下霍希奇,见过姑娘。”
“……”刘珊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回身看了一眼屋里,二叔和李叔叔正在屋里坐着谈笑。她看着霍希奇的笑容,又重复了一遍,“请问您找谁?”
“哈哈……”霍希奇笑出了声,道,“请问一个叫刘景的先生,是住在这里吗?”
“刘景?是我二叔,他在里面。”刘珊说着,先行一步跑进屋里通报,“二叔,有人找你。”
“谁啊?”刘景站了起来,走出去一看,笑了起来,“哈哈,稀客啊稀客,霍希奇!”
“哈哈,刘景同学!好久不见。”霍希奇走上前来握了握刘景的手。两个人一起向屋内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字数不够,开车来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