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裴珮着急地问,“你觉得怎么样了?头很晕吗?”
刘珊轻轻咳了一声,说,“没事。”她的样子可不像没事。刘珊的咳嗽似乎好很多了,不像上午那样严重。可是她又发烧了!真要命!
“我们还是上医院吧,我有点害怕。”龚裴珮说着,去刘珊衣柜里给她找了件厚点的衣服穿上,又把她扶了出去。这折腾来折腾去的把龚裴珮也累得够呛。
龚裴珮在医院里看着刘珊打点滴的时候,拿起刘珊的手机给她妈打了个电话,“喂,妈,是我。你帮我熬点瘦肉粥吧,刘珊生病了。嗯,在医院呢。应该不是很严重吧,在打点滴了,医生说是发烧,打了点滴烧就会退了。你先熬好粥放在保温瓶里热着,一会儿我回去拿。”
龚裴珮挂了电话,看着刘珊苍白的容颜。心里空空的,她希望她快点好起来。龚裴珮摸着刘珊的脸,此刻的刘珊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像只贪睡的小猫咪。龚裴珮忍不住弯腰亲了亲她的额头,心里祈祷着,神啊,快让她好起来吧。刘珊打完点滴的时候,看着清凉了许多。她睁开眼对着龚裴珮笑。龚裴珮伸手去摸了摸她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嗯,烧退了。
“刘珊,你好点了吗?”龚裴珮问。
“嗯,”刘珊虚弱地说,“珮珮你不用担心,我好多了。”
“那就好。我叫我妈熬了粥,一会儿去我家吃了再回去吧?”龚裴珮说。
“不,我要回家。”刘珊说,“珮珮,你拿来给我吃好不好?”
“好,好吧。”龚裴珮应承着,又说,“那个,我们回去吧,能站起来了吗?”
“嗯,没问题了。”刘珊在珮珮的搀扶下回了家。龚裴珮把刘珊送回家躺着,又匆匆回了自己家吃个饭,跟老妈打了声招呼,就拎着一个保温瓶出门了。这一天真是够够的了,龚裴珮祈祷着以后的日子刘珊都要健健康康的,壮得跟牛一样,不要再生病啦!不然又要连累自己受苦了。
“刘珊,我拿粥来了,你起来喝点。”龚裴珮端了粥进去,把刘珊叫了起来。刘珊感觉粥有点淡,恹恹的没什么胃口。
“珮珮,我不想吃了。”刘珊说。
“不行,不吃东西,病怎么能好呢?再吃一点,乖,听话。”龚裴珮劝着,又给她灌进去了大半。
“珮珮,我真不想吃了。再吃要吐了。”刘珊皱着脸说。
“好吧,不想吃就不吃了。”龚裴珮看着她吃得差不多了,也不勉强了。把碗拿了出去清洗。再走进来时,刘珊定定地看着她,看起来精神多了。
“珮珮,我想洗澡。出了很多汗。你扶我起来。”刘珊向她伸出了手。龚裴珮过来扶着她,到卫生间去。放热水的时候,刘珊毫不避讳地在龚裴珮面前脱了个精|光。臊得龚裴珮满脸通红,都不敢抬头。怎么脱那么快,也不怕着凉!
“水好了,你进去吧。”龚裴珮说,说完就想转身出去。
“珮珮,过来帮我洗嘛。人家浑身无力,手抬不起来。”刘珊叫道,龚裴珮脚顿了顿,不知道如何是好。
“快点啊,再磨蹭,水都凉了。”刘珊说,“嗯,先帮我把头发扎起来吧,头发太长了,都弄湿了。橡皮筋在那边,帮我拿过来。”龚裴珮只好去帮她扎头发。刘珊的头发是微卷的栗色,是自然色,被保养得很好。很好看。头发下的裸|体很白,很美,像雕塑一样诱人。龚裴珮看到水里一览无余,脸上热辣辣的。很是坐立不安。
“珮珮,快点帮我洗洗。”刘珊叫着,转过身来看着她笑。她很大胆,总是这样赤|裸|裸地引/诱她。
龚裴珮觉得自己今天也出了一身汗,索性脱了衣服进来一块洗了。反正她们又不是第一次坦诚相见。
“你肩上的疤……”刘珊游了过来,抚摸着珮珮肩上的疤,那道疤是这样刺眼,刘珊想起了易阳,那个该死的易阳,他真该死!“还疼吗?”刘珊小心翼翼地问。
“不疼了。”龚裴珮见刘珊靠近,呼吸渐渐不稳。“珮珮,”刘珊抱起了龚裴珮,热水浸泡得她们挺舒服。水下肌肤紧贴着肌肤,龚裴珮的心怦怦乱跳,房间里好安静,全是咚咚咚的心跳响。为毛这种情况最紧张的那个总是她??龚裴珮无语地想。
刘珊的手在水里乱摸着,龚裴珮觉得痒,动了动,推开刘珊,“快洗吧,水要凉了。”
“珮珮,亲亲我好不好?人家想要亲亲。”刘珊要求着。
“不亲,你病还没好,会把我给传染的。”龚裴珮说着,拿毛巾帮她擦洗了起来。她安静地任由她洗着。眼睛一直不忘盯着她的胸前。这个色、坯。
“珮珮,今晚不要回去了,留下来陪我。”刘珊抱着人不肯撒手。龚裴珮轻轻地叹了口气,答应了。“快点洗完出去啦,不然水凉了又该着凉了。”龚裴珮掰着刘珊粘在自己身上的手,洗完了刘珊,自己胡乱擦擦,两人就出来了。用毛巾擦干之后换上了睡衣。刘珊一直安安静静的。像个乖孩子。趁珮珮帮她穿衣服的时候,她偷偷亲了一下珮珮,亲完了又不好意思地觑着她,看她有没有生气。珮珮真